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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院險些被人扇了耳光?”
碧凌書院的事情,她從來沒跟慕家的誰提起過,丫頭們也都不知道,師父是怎麼知道的?
唐臨沂此時才發現說漏了嘴,他暗暗計較,要不要趁著這個機會把一切都告訴她?可另一個聲音又在反對:“不行,現在時機還不成熟!”
其實自打上次慕雲歌在他房間裡發現了端倪,唐臨沂就一直覺得不好過,他害怕看到慕雲歌傷心失望的表情,謊言在嘴邊打轉,就是說不出口。
慕雲歌先轉身,掩蓋掉眼底的失落,才渾若無事地說:“師父不想說就不說吧,也不用為難。”
“雲歌,我是為你好!”唐臨沂追上她,試圖解釋。
慕雲歌抬起頭來,笑容明媚:“我知道,師父其實一直在暗地裡保護我,怕我吃虧。”
這倒是事實,唐臨沂也不反駁,跟了她一段路,才嘆了口氣:“雲歌,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師父並不想瞞你什麼,等時機成熟,師父會把一切都告訴你,只是在那之前,師父懇求你相信師父。你要知道,不管師父做什麼,出發點都是為你鋪平道路,掃除阻礙,不讓任何人威脅到你的安全!”
說到後面,他聲音越發冷凝,竟帶了一股肅殺之氣。
慕雲歌心中一驚,只見暗夜下,謫仙一樣的師父渾身籠罩著黑重的肅然,跟平日裡判若兩人。他說出來的話,不像懇求,更像誓言。
這樣的師父,很陌生,可也很讓人震撼!
慕雲歌眼圈微紅,說不清的情緒充斥著胸腔,微妙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
“他們進了這個四合院。”唐臨沂停下腳步,不再繼續剛剛的話題,指著前方的一座院子說。
慕雲歌順勢抬頭,跟唐臨沂躍上屋頂,果然見兩個男人扛著那個黑布袋進了院中。
兩人噤聲趴在屋頂,唐臨沂熟門熟路地將兩塊瓦片掀開,從屋頂上可以清晰地看見屋子裡發生的事情。
華陽和吳雲義正焦急地等在屋子裡,華陽久等不到,在屋中煩躁打轉:“肖清茹那個賤女人不會反悔了吧?這麼晚了,還不見人來!”
“她若不送,明天咱們就上慕家去要人。”吳雲義嘿嘿笑道:“你上次不是摁著她的手寫了契約,她換不清債務,就拿女兒抵賬的嗎?就算告到官府,咱們也名正言順,更何況只是去慕家要個女人。”
華陽道:“你是不知道,我聽說慕家不好惹……”
正說著,腳步聲至門口,輕輕叩了叩門。
慕雲歌和唐臨沂在屋頂清楚地看見,那兩個綁架的人將人擱在門口,轉身就閃了出去。
華陽一喜:“來了!”
不等吳雲義出聲,緊走兩步上前拉開了門。他看了一圈,卻沒找到人,正失望著,目光掃到地上,正瞧見背對著他們躺在地上的女孩。夜色正黑,女孩一襲長髮散落在頭上,遮住了容顏,看身形卻還年幼,跟白天見的那個姑娘幾分相似。
華陽喜出望外,四處看看,左右無人,趕緊將人抱了起來,抱進了屋子。
吳雲義見被送來的是個女孩,也想當然地以為是慕雲歌,連忙上來幫忙。兩人將懷中人擱在床上,華陽猴急地就要脫自己的衣服。
吳雲義比他主意多些,見這女孩昏迷不醒,心中略微覺得有些不對,按住他的手:“陽哥,有些不對勁,她怎麼到現在也不醒?”
“肖清茹辦事也忒不牢靠!”華陽也注意到了,罵罵咧咧地數落了肖姨媽幾句,才不以為意地擺擺手,上前去脫女孩的衣服:“這有什麼,八成是這小妞兒聽說要拿她抵債,尋死覓活的不肯,讓肖清茹灌了點*湯唄。你看她手上,這些青青紫紫的,絕對是肖清茹打的。”
他的動作很快,眨眼間就將女孩身上的外衣剝了下來。
春日裡的晚上依舊很涼,這屋子裡也沒生個火,華陽和吳雲義都凍了半夜,那手冷得跟冰塊一樣。一摸到女孩的褻衣,人就是一陣顫抖。再加上兩人不停說話,這屋子又冷得厲害,昏迷不醒的人睫毛微微顫動,睜開了眼睛。
她嚶嚀一聲,身子被冰了一下,條件反射地伸手去摸被子。
華陽見狀,淫笑著按住了她的手,嘿嘿直樂:“喲,剛說著話,就醒了。也好,昏迷不醒的跟個死魚一樣兒,玩起來也沒勁。”
在他身下的人豁然驚嚇,發出一聲尖叫,雙手雙腳用力掙扎,一下子縮到了床尾,扯過被子將自己籠罩起來,才抬起臉來驚恐至極地喝問:“你……你們是誰?怎麼會在我房裡?你們……你們別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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