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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我可以發誓的!”曾令宸道。
“那會是誰幹的呢?”高陽縣主有些迷惑,隨後笑道:“就顧寶珠那個性子,得罪的人多了去了,說不定就有人被她得罪狠了,暗地裡下了黑手了。肯定是這樣,我跟你說,當初那些人把顧寶珠的馬車圍住了,直嚷嚷著讓顧寶珠下車呢,聽說把她都給逼哭了,也是她自己不做好事兒,幹什麼撞了人還不理會,人家那人也是人,真是夠丟臉的。要不是兵馬司的人過來了,她肯定是要被揪出來了。”
“說的跟你在旁邊看得一樣。”曾令宸道。
高陽縣主說道:“嘿嘿,當時那圍觀的人有我們家的下人,可不就是看得一清二楚,然後我身邊的丫鬟跟我說的。千真萬確呢。”
“說了半天,你還是聽別人說的啊,那就不是自己看到的,都不算數。”曾令宸想著,這事兒看這個樣子,是誰想教訓教訓自己的那個表姐呢,不然怎麼兵馬司的人正好趕到到了?也太巧了。
讓顧表姐難堪,但是也不至於太難堪,說是顧四姑娘,但是也就是認識的人才知道這到底是誰。
高陽縣主聽了曾令宸的話,笑道:“不說這個了,不管是誰背後做的這事兒,反正是替我們報仇了。”
曾令宸問道:“馬車沒有傷著人吧。”這個背後的人如果真的用一個無辜的人來報復另外一個人,那這心態就有問題了。
高陽縣主說道:“你這心腸又軟了啊,人家只擦破了點皮,就是顧寶珠態度特別不好,人家只是想讓馬車停下來,給他道個歉,說句軟話,只是顧寶珠覺得不過是個平頭百姓,哪裡值當她停下來道歉?所以才把人惹火了,喊了一幫子人給圍了起來,要我說,顧寶珠就是讓自己的車伕或者丫鬟給人家道個歉,這事兒也就沒有了,可是她偏不,事情鬧成那樣,她自己的問題不是最大?
就是有人算計她,也得她自己行為不端才成呢。要是你我,遇到這樣的事兒,怎麼著也得讓丫鬟出來送點醫藥錢?把事情給擺平了?她這是咎由自取。”
曾令宸聽高陽縣主這麼一說,更是覺得這個事兒,是背後有人策劃的,這傷了人,能立刻召集一幫子人圍起來,肯定是事先埋伏好的,不然不可能那麼巧,那麼到底是誰呢,是和安定侯府有矛盾的?還是真的都就是顧寶珠得罪了人?按照現在的結果,顧表姐被送到別院去修身養性去了,那麼這最不利的就是顧表姐了這樣說來,真的是顧表姐又得罪了什麼人?
還是說是顧家自己本身起了內訌?這也不像,如果真是起了內訌,顧表姐的名聲不好了,那麼顧家另外的姑娘的名聲也跟著有影響。
算了,不想這麼多了,替別人操那個心幹什麼?顧表姐都不顧親戚情分,到處說自己的壞話,她可沒有那個菩薩心腸,說自己不在乎,顧表姐得了這個教訓也好,以後且收斂著吧。
江北有了訊息,鎮北侯在一次追擊江匪的過程中,不幸受了傷,摔下了馬,事後雖然有大夫治療,但是到底是身體大不如前了,皇上這邊得了訊息,也讓宮裡的太醫去江北專門給鎮北侯治病,只是效果不怎麼好。鎮北侯臥床不起了。
袁太夫人接到訊息,直接快要暈過去了,但是這個時候她不能倒下去。鎮北侯夫人皮氏哭哭啼啼,“侯爺這以後難道只能臥床不起了?都是那群妖精,要不是她們掏空了侯爺的身子,也不至於出現這樣的事情!”
“閉嘴!”袁太夫人手都在發抖,都這個時候了,這個兒媳婦還在拈酸吃醋,說自己的兒子是因為沉迷與美色才會受傷的,簡直是個蠢婦!
袁太夫人覺得鎮北侯府前途一片暗淡,大孫子資質平平,本來以為自己的兒子還能撐好長時間的,她可以趁著這個時間慢慢的在京城找好支援,還有把幼清也給培養出來。現在好了,一切都已經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了。
袁太夫人問過來報信的鎮北侯的心腹,“你們侯爺到底是怎麼受傷的,好好的說給我聽!”
袁家之所以在江北能屹立不倒,說白了就是地頭蛇,那些江匪暗地裡和鎮北侯府也有來往,如果這江匪都沒有了,那麼皇上也不怎麼重視江北了,說不定就把人給召回來了。
按照一個說法,就是官匪一家親,但是也只是和那最上頭的江匪有聯絡,平時一些小蝦米,是該繳的繳,不然就沒有功勞。
黑沙江是大楚的第二大江河,物產豐富,有許多過往船隻,帶來了豐厚的利潤,也滋生了很多江匪。鎮北侯的主要功能就是保佑這黑沙江的一代安寧。
“曾將軍發現了江老大的藏身之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