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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用一滴眼淚將你融化? 如果愛你是錯的話,我不想對;如果對是等於沒有你的話,我寧願錯一輩。 8年來,處處呵護,體貼入微,多少次為你心痛、心碎卻毫無顧忌,也,毫無後悔。 那一天那一年 那一夜 我聽了一宿梵唱 不為參悟 只為尋你的一絲氣息 那一月 我轉過所有經輪 不為超度 只為觸控你的指紋 那一年 我磕長頭擁抱塵埃 不為朝佛 只為貼著了你的溫暖 終於,在一次外出的就餐,擎諾忽然說:“小豬,我媽媽很快要來美國了!” 我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死死地盯著擎諾:“她還沒死?” 擎諾嘆口氣,委婉地說:“你別這樣,她想來美國治療她的臉與她的腿。畢竟,這事你也有責任。” “哈哈哈哈!”我楞了一會,然後控制不住地大笑了起來:“我是有責任,我唯一的責任就殺人沒殺到底!” 擎諾的臉色一點點地陰沉下來,聲音冷得像千年的冰川,“你必須接受這事,她來了以後我會送她去治療,也不排除她偶爾與我們住在一起的可能性,畢竟,她是我媽。” 我一把掀了桌,掉頭而去。 整整一天,我都在街頭徘徊,躑躅,甚至是哭泣。 我狂亂、迷茫,只覺得四周皆漆黑,寒冷,沒有任何可以抓得住的東西,也沒有任何可以倚靠的住的東西。 為什麼在我的生活剛要穩當一點的時候,秀蓮就要來摧毀掉? 在我12歲的時候,她摧毀了我的媽媽、我的家庭、我的幸福;在我14歲的時候,她摧毀了我健康的身體、我的自尊、我的生育能力;現在,她又想來摧毀我的什麼?現在行屍走肉的我還有什麼可被她摧毀的了? 呵呵,呵呵,我眼裡含淚地仰起了頭,有人說過,只要仰起頭,眼淚就不會滾下來。 我不哭,不哭,不為我剛進入的婚姻而哭,也不為擎諾而哭。 擎諾,你說你愛我,你真的愛我嗎? 哈哈,你如果真愛我怎麼會這樣對待我?……就這樣吧,擎諾,我們就這樣結束吧……你煞費苦心,我也全盤接受了你,可是,事實證明,你真的靠不住,我們再也無法相守了。 我滿面淚水地抬頭望著大街上一棟棟高聳入雲的高樓大廈,神色悲而不懦。 秀蓮,你來吧! 不知還有多久才會到達目的地,漫無休止的密林,潮溼、瘴氣與蚊蟲,甚至還有無休止的螞蟥。每一個人都在遭受難忍的折磨。 螞蟥潛伏在落、草叢或石頭下,瞅準機會就無孔不入,潤石他們只能紮緊褲腳和袖口等一切能紮緊的地方,裸露的地方只能塗抹防蚊劑或油膏。 一開始潤石不知道怎麼樣對付螞蟥,大都市長大的他第一次遇見這種玩意,越揪它越往肉裡鑽。後來潤石看到別人若遇到一、兩隻單個的螞蟥,就輕輕用手拈下來,遇到大個的螞蟥隊員則是用鋒利的刀刃,順自己面板劃下,迅速的把螞蟥連同它的吸盤一同割掉,連著汗毛一起遇難,這些彪悍的男人笑稱自己剃毛了以後帥多了。 如果螞蟥很多,他們就用衣服抽打有螞蟥的地方,把螞蟥抽打下來。他們互相抽打,沒人幫潤石,潤石就自力更生,有些地方打不到,威爾遜教官一聲不吭,過來幫潤石打掉他夠不著的螞蟥,潤石沒說一個字感謝的話,可威爾遜教官分明在他清澈、黑白分明的眼睛裡看到了感激。 威爾遜教官不說話,轉身走開。 他不需要潤石的感激抑或其他任何感情。 他不想在潤石死了以後自己的內心會愧疚難過許多年。 他承認,他確實非常喜歡這個陽光明朗的孩,喜歡他略帶倔強的眼神,甚至喜歡他對想做一個國際刑警的不屈不饒的堅毅追求。 只是,人要用感性來看待問題,用理性來解決問題。 他再不能去回憶這一年來與潤石相處的點點滴滴,縱然滿山桃花開得依舊使人目眩。 威爾遜教官不為人察覺地嘆口氣,一種說不出來的複雜思緒,鬱結於心,無法釋懷。 潤石是一個本來就不應該活著的人,都怪自己一年之前的一念之差,想把潤石培養成一個死士精英,自己真是腦袋裡裝了太平洋了,潤石此人思維極其活躍,反應極為敏捷,聰明絕頂,野心勃勃,他能心甘情願當一個傀儡死士才奇怪了呢! 繼續急行軍。前方的路越來越難走,沼澤也越來越多,不時有人陷進腳去然後被其他人拉起來。其他隊員對於上級派他們來這個鬼地方進行極限訓練的歹毒主意開始怨聲沸騰,只有潤石從頭至尾都默不作聲。 沒有人知道他其實整個人快虛脫了,這些日來一直沒有正兒八經吃什麼食物,大量失血,他的臉色已經慘白如紙,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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