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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 局長很寵他,尤其在得知了他怎麼樣最快發現了那個發報機以後更是對他青眼有加,已經在他住院的時候對大家說了,等他訓練結束以後就是心局的正式員工,先在小組鍛鍊一年,以後直接歸局長自己調動。 威爾遜教官氣的嘴都歪了,他都在心局工作十年了,也沒見局長想把他安排在自己身邊。 可見局長多寵愛潤石了。 可是,這一切潤石都不知情,沒有人告訴他,威爾遜教官更是不會和他說一個字。 所以,潤石才鋌而走險,打暈了威爾遜教官出逃。 他心裡還念念著威爾遜教官的那個3個月的期限。 潤石千里迢迢來到了康州,利用手裡的威爾遜教官的證件糊弄當地的警方,查到了傑米和小豬的事,得知小豬回到了波士頓,傑米因為誘騙未成年的小豬拍A片而坐牢以後,潤石惡狠狠地說:“關著他!讓他在牢裡呆到七老八十再放出來吧!” 然後在當地警方愕然的神色裡揚長而去。 他走了以後,當地警方嘟嘟囔囔說,真是紐約的國際刑警組織來的人,真氣派,真狂妄,真傲慢,真不是東西! 潤石來到了波士頓,直接打聽到了擎諾的家,知道了他現在在波士頓的法律界乾的風生水起,已經揚名立萬,也知道他拋棄了蘇菲和孩,與小豬結婚了,潤石嘆息之餘,直覺告訴他絕對不能給擎諾打電話,他不可能讓自己見到小豬的,不如直接晚上去他家敲門來的直截了當。 晚飯以後,今晚月光皎潔,四周寂靜無聲。 擎諾的房亮著溫暖的燈光。 潤石在外面呆呆地看著這燈光,看了好一會,不知不覺眼睛已然潮溼。 小豬……小豬……好幾年不見了,哥很想你……你想過我嗎? 今夜將是我們今生的最後一次相見了…… 潤石的眼睛亮閃閃地強自抑制住激動的喘息,按響了門鈴。 “誰?”擎諾的聲音,那樣熟悉的聲音,自從在國內分別以後再也未曾聽到的骨肉兄弟的聲音啊! “是我,潤石。” 屋裡的小豬沒聽到潤石的聲音,不知道是誰,站在樓梯口伸頭張望,等著門開。 門前,微風,樹飄零,秋的蕭瑟無法隱藏。 門外的潤石猛然聽到了擎諾的聲音,幾年沒聽見了的聲音了啊,是那樣的熟悉、親切,仍然是如此溫潤如玉、風淡雲清,一下就刺了潤石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雖然忍了再忍,潤石的淚還是無法控制地溢滿了眼眶,他極力忍著不讓淚水掉下來,心內無比自責,這幾年來,自己活的狗一樣地醉生夢死,竟然一直狠心沒有來看看他唯一的弟弟,甚至一個電話都沒有。 自己怎麼能狠心至此?如果不是死期在即,自己恐怕還不會來面對擎諾。 不是不想他,是自己無法面對他,面對那些噬人的往昔。 從小到大的擎諾總是象影一樣追隨著自己,他看著自己這個大哥的眼神總是充滿信賴、尊敬、溫柔、溫暖,一絲絲的疑惑都不具備,沒有任何躲閃的坦誠與熱愛。 後來發生了那麼多事,儘管誰也不想這樣,可兄弟之情仍然以光速分崩離析,隨著歲月的變遷,弟弟正在他的生命裡漸漸遠去,漸行漸遠。 擎諾身上流淌的血液卻是終生與他一樣的血。 血濃於水;一奶同胞。 潤石的聲音抖的厲害,帶著哽咽:“是哥。” 門內的擎諾臉色迅速慘白,是潤石的聲音! 儘管只有2個字,可這是他夢裡都不會忘記的聲音,兩兄弟個人一張床上睡覺,一個鍋裡吃飯地生活了幾乎20年,潤石的聲音是擎諾生命裡最刻骨銘心的聲音,哪怕喝了孟婆湯都決計不會忘記,更不會聽錯。 但是,但是,他不是已經,已經,已經被槍決了嗎? 擎諾腦海裡一片空白,手裡卻以最快的速度開啟一道道門關。 小豬站在樓梯上,聽不真切,疑惑地問:“是誰啊?,擎諾,怎麼好像是潤石的聲音?” 小豬一邊說一邊暗罵自己是頭蠢驢,又沒聽真切了,只是覺得好像相似,潤石不是早就……了。 小豬猶猶豫豫地看著突然停止開門的擎諾,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擎諾現在很聽不得“潤石”這倆字,這不,擎諾一聽見潤石的名字,臉色又不爽了。 擎諾猛然抬頭,望著穿著一身白色真絲睡衣的小豬,她睡眼惺忪,抱著月球,已經打算回身回到樓上的臥室了。 門外的潤石乍然聽到了小豬的聲音,此刻的他縱有再堅強的靈魂,也忍不住潸然淚下。 “楊潤石,你回來吧,我們都想你……小豬幼年那稚氣的聲音,奶聲奶氣,卻飽含著真摯,不作假。當年她那句稚氣的話一直溫暖著他,直到現在。 這句溫暖至今還在他痛苦而輾轉反側的夜裡不斷縈繞著,讓他的心每一次會抽搐著疼很久很久,也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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