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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之後不可避免地會產生一些怨氣,這種夫妻關係的不平衡對我們未來的婚姻關係是非常危險的。 月球在我懷裡拱著,尋找一個更舒適的地方便於繼續睡覺。她毛茸茸的小肉身體磨擦著我身上沒被睡衣遮住的地方,暖洋洋的,有一種安全的感覺,甚至比擎諾還安全得多。 現在的擎諾,竟然連一絲一毫安全感也不能給我了,真悲哀。 我咧嘴笑了,說那我以後一輩遷就你,唯獨這事你一定不能讓她來美國。 擎諾說:“恰好,我想說的話也是你上述這句。” 他的目光溫和卻堅定依舊,嘴角有一絲隱隱的笑意。 我張張嘴,還想說什麼,卻忽然感到現在多說一個字都是廢話。 我有什麼資格不讓秀蓮來美國?我住在擎諾全資買的的房裡,一食一動一物都是他養著的,我還有什麼資格為我的人格與自尊、憤怒來辯論?甚至秀蓮的機票錢與治病的錢我都沒有出一分,我有什麼資格拒絕? 母親對兒曾經做過的任何程度的殘忍最終會歸於溫情與親情——指的就是秀蓮與擎諾。 我不再說話,抱著月球出了門,在月色下坐在游泳池的邊上,極度疲憊地彎下了腰,獨自一個人忍受著心被凌遲的痛苦。 我不在乎秀蓮會不會與我們住在一起,我在乎的是她能不能慘不忍睹地死在國內!她上一次沒死是僥倖,我不信她還有第二次僥倖! 夜晚的空氣很涼,冷的我渾身都有點僵硬。 月球嗚咽幾聲,搖搖尾巴,她冷了,我把她放進了屋內,繼續一個人坐著。遠處是一點一點閃爍的螢火蟲,對面的樹林影影綽綽,樹枝的間隙裡有居民家裡的橘黃色燈光,很溫暖,像是天堂的感覺。 屋內的擎諾抱起了冷的瑟瑟發抖竄進來的月球,親了一下,這是他與小豬的孩。 擎諾深深地望著窗外的小豬,望著她蜷起來的肩膀,望著她的雙臂緊緊抱著膝蓋彷彿抱著自己的全部,擎諾咬住了牙,面無表情,雖是面無表情,可眼裡盛滿了憂傷與不忍。 暗暗的燈光下,他好看的象一幅畫,卻蒼白而瘦削,工作的艱辛、危險與疲憊,每天絞盡腦汁地在人身安全都無法保證的環境裡追尋著蛛絲馬跡的證據,沒有一天的休息日。暗暗的燈光下,他好看的象一幅畫,卻蒼白而瘦削,工作的艱辛、危險與疲憊,每天絞盡腦汁地在人身安全都無法保證的環境裡追尋著蛛絲馬跡的證據,沒有一天的休息日。 養家餬口真難,賺錢難如登天。 以前他小,不懂事,沒有獨自承擔一個家庭的柴米油鹽,真的自己過日了才知道過日裡的每時每刻都要用錢,沒有錢,水都喝不到。 在美國,他們喝的都是購買的大桶礦泉水。衣食住行,耗費太大。 擎諾越來越深刻地理解到了母親當年的不易,他曾經鄙視過她的愛錢,她與父親為了錢的爭吵,她為了錢嫁給朱德望,她為了獨霸朱德望的家產攆走小豬,以至於小豬幾乎餓死在哈爾濱街頭,她為了錢拼命讓自己與富貴女孩家攀親,她為了錢對歐陽玫瑰卑躬屈膝……為了錢,她什麼都做,為了錢,她喪盡天良……但如今每天為了賺錢出生入死的擎諾能深深地感受到她當年追尋錢的那份迫切與渴望,因為現在的擎諾出於與秀蓮一樣的處境,都得拼命撈錢,養家餬口。 當年離婚的秀蓮沒有工作,沒有一技之長,自己帶著2個正在讀書長身體的半大男孩,她除了做那些禽獸下流事還能怎麼樣?起碼她沒有為了孩去當妓女。 無論潤石抑或擎諾都不能責怪她。 現在擎諾也得每天絞盡腦汁去賺錢,他現在是一個家庭的一家之主,他不但得養家餬口,還得讓小豬過上人上人的生活,這是他對小豬重如泰山的承諾。還有,為了他們倆即將會來到的孩。 醫生說,小豬現在已經完全可以受孕了。 反觀之,擎諾卻越來越鄙視他父親,一個大男人,為了狗屁的愚孝致妻兒女的基本生活保障於不顧,以至於妻被開除,家裡生活無以為繼,無奈的現實逼得2個兒去火車站給別人扛活賺一點菜錢,他還厚著臉皮沒事就毒打兒來發洩現實給他的重壓與挫敗感。 國如果要舉辦一個下流混蛋的吉尼斯,擎諾絕對第一個給他父親報名,他不拿第一簡直是禍國殃民。 窗外的小豬肩膀慢慢地顫動,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在哭。 擎諾沒有過去安慰她,她必須經過她自己的這一關。擎諾知道這樣對她是很不忍,可如果對她忍就意味著對母親的更加不忍,起碼小豬如今有家有他,衣食無憂,而母親一無所有,衣食無著。 擎諾是一個感情內斂城府極深的人,他深刻的眼神刀鋒一樣地凝視著窗外,腳下卻沒有移動一下。 即使她黯然無助的背影,一直在讓他心如刀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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