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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爺爺站在面前,潤石勉強笑笑,只是臉上悽然扯出一條沒有溫度的弧度讓爺爺看了都眼眶酸澀。 他自從上山以來第一次終於開口說話了,“爺爺,我冷……”潤石小麥色稜角分明的面龐上盡是無盡悲涼。 潤石爺爺哭了。 一直以來,再痛再傷,潤石也是強自撐著堅強跋涉,從未露出過這般軟弱的情態,如今究竟是什麼樣的傷害讓如此要強的孩也哀求著爺爺給他一丁點兒溫暖啊。 不是不知道潤石素日的狠忍,即使再決絕狠辣、絕難忍耐的傷痛,他也淡如清風。 此刻,世間的陰冷狠絕硬是將這個剛硬如金剛石一樣的潤石逼的支離破碎。 爺爺含淚上前,緊緊摟住了潤石,他才二十歲,很多人在他的年紀還是懵懂無知的小孩,可潤石,從小到大,一個人默默隱忍著承受了多少? 爺爺想起來自己家破人亡的那年,自己也和潤石差不多大吧?就不得不親手埋葬全家583條慘死的屍首,稚嫩的肩頭不得不擔負起來整個家族的血海深仇來。 爺爺眼眶溼溼的,再怎麼樣回首,只能無奈地看著那遺忘在歲月的荒涼。 他一世戎馬生涯,在垂暮之年,卻還要親手將2個最能繼承他衣缽的孫送出海外,還要親眼看見2個骨肉兄弟間的狠辣傾軋,自己這一生是如何的江湖風雨,末了只能受此孤悽。 但是老爺自始至終,也沒有告訴潤石真相。小豬說的全部真相,老爺沒提一個字,他內心仍然希望潤石放棄去美國國際刑警組織,留下來,與歐陽玫瑰成婚,在國政界平步青雲扶搖直上。 老爺只說了擎諾打了他以後非常後悔,希望潤石原諒他。 潤石若無其事地搖搖頭,低聲說:“我都不記得了。” 美國波士頓。 漫長的旅途,我早已疲憊不堪。 到了波士頓,已經是清晨。 下了飛機,擎諾無聲地把我的東西全部遞給我,“你的學校不在這裡,你走吧。” 我吃驚地看著他,“我,我英語無法和美國人溝通啊,我——” “和我無關!”擎諾冷漠地說。“我們以後各走各的天涯路!” 機場裡的人很多,卻很安靜,來來往往的老外都是金髮碧眼,卻皆是很小聲地說話。 我懷疑我聽錯了,可我清楚地知道我沒聽錯。 “擎諾,你說————我自己?” 他不出意外地點點頭。 我頓時呼吸困難起來,無望地看著他,“為什麼啊?我我我,我什麼也不會,我外語就會一些單詞, 我根本沒有口語的能力,你怎麼你怎麼——?” 他不回答,過了一會兒,擎諾笑了,那笑容竟有幾分淒涼:“你真的什麼也不會嗎?你殺人不是比誰都心狠手辣嗎?你撒謊不是眼皮都不眨嗎?你做事不是早就鋪好了幾百條後路了嗎?” 我張口結舌。 他冷笑著:“你預謀了多久啊?你這個心機家。你做事以前就計劃好了拿我頂缸,所以我媽失蹤以後你就逼著我回答,如果你做了什麼事我還是不是你的二哥。那張孕檢報告我仔細看了,日期就是你做事那幾天,現在醫院查的很嚴,病人的報告,尤其是象孕檢報告這樣隱 私的單都會保管的非常嚴密,外人很難拿到手。你是怎麼樣拿到的?” 他的眼神冰似的寒,我不禁有些微惶恐,嚅囁道:“我去了很多次醫院婦科,早就找出他們流程的破綻了……” “是!”擎諾揚聲一笑,眼神愈發凜然,“就象你當年從大學裡偷氰化鉀一樣漁民已久,用盡心機,是不是!” 他的口氣極為凌厲,我不由得退後了一步。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太黨?你以為你次次作案殺人後都永遠有我哥幫你頂罪、替你入獄?你上一次是初犯,而且毒死的我們幾乎不認識的表哥,這一次你害的是誰?是我哥的親媽!你以為他還能替你頂罪入獄!?你成心想毀他一輩?這次你逃脫不過我哥的掌控,你又把黑鍋栽在了我這個從小象撫養女兒一樣撫育你長大的二哥身上!你拿我當什麼?” 一絲酸澀而嘲諷的笑容浮上擎諾俊美的臉龐,“你太看輕我了吧?如果你不想訂婚,你可以不接小玉葫蘆,甚至在之後隨時可以退婚,可訂婚幾年,你都一直認可了這個婚事。我知道你喜歡我哥,選擇權在你,你但凡告訴我你從來不愛我,我可以無怨無悔地成全你們倆。可你為什麼對我一字不提?為什麼在那個晚上,你把我哥叫了出去, 在海邊……,之後你甚至都沒有對我解釋一個字!你連一聲對不起都沒說過!這些我都沒計較,可誰知道我在爺爺家一夜一夜地吹隕,傷心欲絕,夜不能寐!我一直等你對我說一句什麼,哪怕是笑一笑,可是你沒有!你完全當我不存在!你這個二哥在你心裡就那樣輕賤?出事以後,你先是逼我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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