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3/4 頁)

石那時候小，攔不住狂怒的爸爸，屢屢撲到擎諾身上替他擋棍都被爸爸抓起來扔了出去，潤石看著被打的面如人色卻咬牙一聲不吭的擎諾，萬般無奈，哭了，給爸爸跪下了，承諾說再不玩摩托車了，他爸爸才罷休。從那以後，潤石再沒參加過摩托車比賽，只是偶爾上來癮了，借朋友的車出去兜兜風，當然是瞞著他爸爸的。爺爺說起往事，不禁笑了起來，說潤石天不怕地不怕，只要一涉及到擎諾，潤石馬上投降，潤石爸爸就抓住了他這個弱點，一遇到潤石和他犟，他打不服潤石就去打擎諾，潤石百分之百地馬上對爸爸百依百順。 潤石和擎諾都笑了，彼此友愛溫暖地對視了一下。 在這個溫馨無比的氛圍裡，旁人感受著他們兄弟倆的濃濃情誼，誰能想到在以後的日裡，這2個無論心機。城府，智慧。機智。心狠手辣。謀略。冷酷狠毒都不相上下的骨肉兄弟會在互相一致對外的同時都彼此明爭暗鬥，爾虞我詐，處處給對方設陷阱呢？ 後來以至於活活氣死了潤石爺爺，爺爺臨終的時候都沒閉上眼，潤石爸爸雖然暴跳如雷，可是那時的他對2個早已長大成人的猛虎雄獅一樣的兒完全無任何威懾作用了。潤石爺爺淳淳教育我不能玩摩托車，我“嗯嗯啊啊”了幾聲，不願意和他爭執惹他生氣，我一出了這個門我玩什麼他也不會知道。 潤石有些危險地看著我說：“爺爺是為了你好，懂嗎？” 我隨隨便便地點點頭，仍然想找個機會溜之大吉。 潤石為了留住我，就說他昨天回家晚了，沒分禮物，現在給大家分禮物，我一聽見禮物就兩眼放光——我承認，我不純潔，我不廉潔，我貪財，我葛朗臺，我貪心不足蛇吞象，我的哈喇流了一地，我就喜歡收受賄賂，我生平最喜歡的事就是別人送賄我受賄，哇咔咔~不過自從我媽媽去世以後我就再沒收到過什麼禮物了。 潤石拿下來一個行李箱，一樣一樣地給我們發禮物，給爺爺是幾張他在古董市場淘來的有些破損的明代的古畫和幾個據說是宋朝的古扇，都挺貴的，但誰知道是真的假的，沒有特別的工具爺爺也鑑別不出來。 給擎諾的是一些他精心的好不容易蒐集到的麻省理工學院的校長和重要老師的全面資料，包括他們的愛好，**和家庭成員的**，以及一個真正的價值不菲的古陶隕。 擎諾喜歡吹隕。 潤石這一年在北京做期貨和幫同學買賣各種資訊賺了不少錢。 輪到我了，是一個做工精美的讓人一看就垂涎三尺的檀香木盒，裡面是一個極精美的古代臥室的全部傢俱，檀香木雕刻的小小的極精緻的雕龍的床，柔柔的掛賬，精雕細琢的屏風。壁櫃，太師椅和小腳凳以及各種各樣叫不出名字的東西。 哇哇！我的哈喇都流到了爺爺家的紅木地板上，還在綿綿不絕地流往地下室。 潤石滿面含春，柔聲問我：“喜歡嗎？” 我喜歡，當然喜歡！我喜歡的話都不會說了，只是一個勁地咧嘴傻笑。 爺爺和擎諾也都非常喜歡，看的愛不釋手。爺爺笑：“潤石偏心眼！最好的給了小豬！以前你都是把最好的給擎諾，寧可自己餓肚也要讓擎諾吃上滿漢全席。”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一次我在古物店看見的，標價13萬，我買不起，就一直拼命賺錢。賺錢想買回來，我知道小豬會喜歡。後來快放寒假了，我還是沒攢夠錢，我就打聽了一下古物店老闆的情況，得知他包了一個情人，那個情人愛好麻將，帶賭博的，嘿嘿，我就帶著幾個朋友找機會和她認識了，上了她的麻將桌，後來的事就順理成章了，我把這個寶貝賭贏了回來，我一個哥們偷偷摸摸上了她的床。” 爺爺和擎諾大笑起來，我則抱著我剛得到的財產打死不放。 我傻不拉幾地問：“為什麼你不上她的床？” 潤石臉色一沉：“滾！” 爺爺笑了起來。擎諾嘴角含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 潤石隨即一笑：“她倒是想呢！可惜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小豬，以後的家照著這個盒裡的樣搬來，好不好？”他最後這句話溫柔無比又含義深遠。 我一楞，有些不明所以，傻乎乎地看著他，笑道：“好啊好啊！” 擎諾有些勃然變色，卻隱忍不發，眼神冷冰冰地看著我的表情。 爺爺的神情內斂而莫測，若無其事地打量著我們3個人。 潤石仍然昂然地笑，眼神卻異常複雜。 我們4個人沉默了一會，我發現自己好像說錯話了，支支吾吾地抱著我的財產跑上樓去我的臥室了。 我一進臥室，就從梳妝檯的鏡裡看到了我緋紅的臉，再一聯想剛才潤石那複雜的眼神，我突然恍然大悟。 以後的家？ 他是說以後我們的家…… 我頓時有些不安，同時卻幸福嬌羞無比，幸福來的就是這樣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