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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在車上翻看著他給我預備在長途旅行時吃的東西和零食,看見一包新鮮大蝦,還看見他了留的字條:早上才買的新鮮大蝦,我讓酒店廚師做好了。乖乖等我回來,寶貝。我回來之前你不要回家,不要見家裡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我愛你。 我望著那字條,久久,感受著它傳達的愛意和擔憂。然後我把字條摺好,放到了我的貼身錢包的最深夾層了。 如果一切成功,這將是他這輩最後一次對我的關懷。 幾個星期前的本市報紙登載,市郊有個7層舊樓後天要爆破拆除。S M 幾個星期前的報紙登載,市郊有個7層舊樓後天要爆破拆除。 我帶上了墨鏡,去了這個地方,偷偷摸摸從一個半塌的缺口溜進去,裡面很破,可房看起來很結實,我仔細看了1樓和2樓的房間,很好,很合意。我突然有點好笑,你說老天給我安排的那麼完美,連讓我後悔的退路都不給我,是不是算是於秀蓮命該絕呢 我朝氣蓬勃的漂亮臉蛋在太陽下熠熠生輝,(不好意思,偶是實話實說+自吹自擂+王婆賣瓜),我右腳踝上套著一個手工精巧的銀環,四周一串可愛小鈴鐺發出一串串清脆的鈴聲……是潤石在北京給我買的,他說想感受我每時每刻的存在,我感覺潤石是在給小毛驢栓脖上的銅鈴。 我走在南區的馬路上。 從我班裡一個和小混混有來往的男同學那裡我得到了那個就會罵完人再哆嗦的黎哥的地址,我想過了,如果用別人,不大可能有人幫我犯罪,有腦的都不會,萬一敗露了,潤石殺人不眨眼,我會連累他們的。例如福福。 天熱,無風,皓陽當空,除了沒腦的知了在拼命叫囂,有點腦的活物都在息事靜氣,留點活力等晚上發飆。 黎哥也仰在一個商店外面的藤椅上打盹,一看見我,他嚇的一激靈,急忙看看我的後面,沒發現潤石,他明顯的鬆了口氣。 小丫頭,你來幹什麼?他沒好氣地說。 四周無人。 我笑的邪氣:楊潤石在北京,過一陣才回來。你幫我個忙,5萬的報酬。 哦?他兩眼立即閃閃發亮,象2個探照燈。什麼事?犯罪的我不幹。 不犯罪,就是抬個人。事先給你2萬,事後給你3萬。怎麼樣?我說。潤石給的卡我還一分沒用呢 怎麼回事? 抬個昏迷的女人到一個地方。 就這事就給5萬? 昂! “你這個小丫頭鬼精靈,別哄我!”他直撇嘴巴,很不信任地看著我,彷彿我就是歷史上那最大漢奸吳三桂! “我怎麼敢呢?你可是會砸了別人的店把別人肋骨打斷的黎哥啊,我沒店可還有肋骨,是不是?”我笑嘻嘻。 “哼!我敢砸你肋骨?你男人不砍死我?”他口唾沫。 “這事和他無關!我現在就給你2萬,幹不幹?”我把手裡的小包給他看,裡面是2摞紅彤彤的百元大鈔。 他的腦袋一下幾乎擠進了我的小包,恨不能把錢全部吞下去。 成交! 我買了很多需要的繩索,麻袋,膠帶什麼的,我回到了住處,擎諾在門口等著。我下意識地抓緊了手裡的大包。 買的什麼?他笑笑,問。 我說:女人的東西。 他有點害羞。眨眨眼睛。 我好幾個星期沒看見他了,此刻看見了他格外親熱,我高興地把他了進屋,聞道他身上好聞的清爽味道。 他看看我的臉,好像漫不經心地說:“你瘦了。臉上還有瘀傷。” 我心虛地擦擦臉,說:“不但臉上,身上還有呢!不過好的差不多了。讓他用板好一個抽。” 他笑了一下,眉眼彎了起來,真好看。他看著我,眼睛明朗,不笑而含笑:“你們玩S M?不幸的是你還是那個做M的?” “不是……”我臉紅了。 “他教訓你?” “恩。” “我心疼。”他的聲音突然很晦澀。擎諾的心疼 “他教訓你?” “恩。” “我心疼。”他的聲音突然很晦澀。 我一震,愣愣地看著他,心百感交集。“擎諾,擎諾,”我拉了他的手,輕輕摩挲,很認真地說:“擎諾,我一輩都不會忘了你的聲音,不會忘你的恩,還有你對我的照顧。” 擎諾竟有些羞澀,垂了眼睛,微笑著,不言不語。 我忽然很傷感,此次一別,擎諾,我們此生還有再見面的機會嗎? 我輕輕拉下他的頭髮,他順從地低了頭,我象以前在他臉頰上深深一吻。 這是我們的習慣動作,以前我有時候心情特別好的時候,或者感激他的時候,我都會伸手去拉他的頭髮,因為我才160出頭,他已經身高190了,他不低頭我親不著他。 所以我一拉他頭髮,他都會非常溫順地低頭讓我親親他。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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