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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哪!為什麼現在他卻動搖了?如果澈知曉自己竟為了一個女人而對他產生懷疑,他會怎麼看待他這個皇兄? “皇兄指的是那天去齊厲那兒的事?”曹澈笑意不減,“我不過是見她病發痛楚才把她抱上馬車,舉手之勞而已,沒想到竟有人多嘴傳成這樣,皇兄這是在怪我嗎?” “不是。澈,我不是在怪你,更不是在懷疑你,我只是不希望她再受到任何傷害,你明白嗎?以後別再做那種事了。”那天的事早已詳細詢問了胡珏,澈應該是看不過去他如此寵若妍才故意那樣做,大概是想引起別人的誤解吧!這次的謠言,恐怕也在他算計之中,畢竟若妍姓的是澈最恨的齊…… “……也罷!看在皇兄的面上,以後我不再捉弄她就是。”曹澈點頭答應,忽然眼波一轉說道:“皇兄總將她留在清陽宮也不是個辦法,等戰事明朗了,小心那些朝臣閒著無事要拿此事來做文章,前些日子齊厲還沒被押解回京定罪,她留在宮內還說的過去,如今齊厲老賊已經定罪,他的叛國罪名不除,她就始終是罪臣之女,按理是要被驅逐到宮外靜月庵的呢!” “這……”曹瀚為這事煩惱已久,朝中有些大臣懷疑齊厲是被陷害冤枉的,為其奔走忙碌,但面對那些精心準備妥當的確鑿人證、物證以及最終齊厲俯首認罪的結果,令所有人啞口無言。 他沒有將齊厲斬立決已是對他最大的寬容,真要為了若妍而去給齊厲*,他自認還做不到。
【031】 父死(1)
“對了,我前兒又去了齊厲老賊那一趟,他身子快不行了,昏迷中總在喊他女兒的名字,我看也就這幾天的事了,要不要讓他們父女見上最後一面,還有他的後事如何料理,皇兄還是趁早決定的好。” “見面就不必了!萬一他有個好歹,也絕不可向她透露一點半點。”若妍的身子怎能受得了這個刺激,還是先瞞著她吧! 曹瀚又思忖了片刻才說道:“至於安葬事宜,父皇遺旨有言在先,開國四大將身故之後必葬其左右,就讓他葬入皇陵陪伴父皇去吧!此事就交由你去辦,不可招搖也不必太過簡陋,畢竟他也曾為我大景立下過汗馬功勞……” “哈……還是皇兄考慮周詳。行了,交給我吧!我辦事皇兄還有什麼不放心嗎?”按照先前的計劃,齊厲該死無葬身之地的,結果卻落了個風光安葬……也罷,算他命好! 曹瀚滿意的點頭,愣了半晌還是開口說道:“澈,九月初……”他想要問的是若妍九月初七那夜為何會易裝前往瑾王府,但話到嘴邊還是嚥了回去。 “九月初怎麼了?皇兄要問什麼?” “沒什麼……最近前線戰事依舊不見起色,已近寒冬,蘇綻卻始終按兵不動,他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算了,既然澈不說,他若是主動問起,必會讓澈疑心他暗中派人監視於他,徒傷了兄弟感情…… 曹澈起身離榻,撫平錦袍下襬的褶皺,朗聲道:“玥國皇帝想必比皇兄更著急,等他急不可耐之時,就是被蘇綻一舉擊潰之日,皇兄安心靜待捷報就是。”估摸著快到午膳的時候了,他微笑道:“現在時候也不早了,我府上今日還有客到,想必這會也差不多該到了,就不陪皇兄用膳了,先走一步。” “哦?來客是何人,讓你連膳都不能陪我一起用就急慌慌的趕著回府?”見他成竹在胸,曹瀚頗有興致的追問,難得見到澈為了某人而流露出這樣期待的表情呢! 曹澈勾唇一笑,吐出兩字,“嬌客。”說完施施然轉身而去。 嬌客?曹瀚望著他昂揚挺拔的背影,欣慰的笑了,想象著是怎樣一個雅緻婉約的女子讓*的澈如此的牽掛於心,也該有個人來讓他收收心了…… “澈,改日請那位嬌客進宮讓我見見!”他衝著剛走到殿門口的曹澈說道,卻驚的他差點被門檻絆個嘴啃泥。 。。
【031】 父死(2)
“我看還是免了的好!省的擾的宮內雞犬不寧,也讓我良心不安,還請皇兄見諒,告辭!”剛一說完,曹澈便逃也似的奔了個沒影。 真想不到澈也會為了一名女子方寸大亂,他不過說要見見她,澈就驚成那樣,生怕別人搶了似的,豈知他越是這樣他就越是對那女子感到好奇,對於這可能成為未來瑾王妃的女子,不讓他這個做皇兄見見可說不過去呀! 吩咐傳膳,如今戰事頻繁,前線吃緊,他已下令宮內日常飲食均份例減半,並禁止一切慶典、酒宴,以示節約,所以午膳也只是簡單的四菜一湯而已,見其中一樣倒是從未見過,圓形酥黃託底中盛著淡黃凝酪,散發誘人奶香,也不知是何物。 “這是什麼?”曹瀚拿起一個問道。 “回皇上,這是齊氏口述做法讓御膳房烹製的,名曰蛋撻,說是請皇上膳後品嚐。” “蛋塔?”既然是塔,怎麼不見塔形?曹瀚暢然一笑,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