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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陶道:“我路惦記著少爺,不敢耽擱,日夜兼程趕回來。”
郝果子道:“老陶,你年紀不小了,身子骨可吃得消?”
“趕路倒沒什麼。只是這屋頂漏風卻差點凍死我。”其實老陶眼就看出屋頂上瓦片乃是被人用內力震碎,而會瞞著他做出這等無聊事情想來想去,除了端木回春不做第二人選。
陶墨哪裡想到這層,以為真凍壞了他,心裡大急,“我立刻去請位大夫來瞧瞧!”
老陶擺手道:“這倒不必。我身子骨還挺得住。”
陶墨哪裡肯聽,當即打發郝果子去請大夫來。
老陶拗不過他,就由著他去了。
陶墨問道:“老東家可還安好?”
老陶默默點頭,半晌道:“當初是我負他,難得他竟不記恨,還肯放我條生路,頤養天年。”
“放你條生路?”陶墨嚇了跳。
老陶驚覺自己說漏了嘴,忙彌補道:“我是說,不曾拿過去籤契約來約束於我,還肯放我回少爺身邊。”
陶墨聽著也是大為感激,“這位東家果然是心地良善,宅心仁厚。”
老陶笑著將話題扯開,道:“少爺學問大有長進。”
陶墨道:“是金師爺日日指點。他時常讀些為官坊間小說與我聽,實在大有助益。”
對於金師爺,老陶還是信得過,相信他挑書也不會差到哪裡去,便點了點頭。“少爺剛剛從哪裡回來?”
陶墨邁步腳微微僵,片刻才道:“我這幾日與郝果子同借住在顧射府中。”
老陶故作訝異道:“哦?少爺幾時與顧射這般親近了?”
陶墨便說了些顧射好話。諸如古道熱腸之類。
老陶不動聲色地聽著,等他說完才道:“我還聽說,顧射幫他師兄弟與盧鎮學在公堂上打了場官司?”
陶墨先是愣,須臾想起他指是梁府與邱府案子,便道:“這案子已經了結了。”
老陶道:“顧射是錘先生高徒,少爺與他結交無可厚非。”
陶墨聽得隱約覺得不舒服。他與顧射結交,絕非因為他是錘先生高徒,而是因為他是顧射。但是老陶才剛回來,他也願意為這件事與他起爭執,便默默地聽著。
“只是不可厚此薄彼,怠慢了林正庸門下。”老陶語重心長道,“為官之道,無非兩種。則,出類拔萃,平步青雲。則取中庸之道,明哲保身。少爺,你可明白我意思?”
陶墨嘴角動了動,終究沒有忍住,低聲道:“我與顧射只是私交,並不涉及公事。”
這才是老陶真正擔心。他輕嘆了口氣,想說什麼,又忍了下去,又轉移話題道:“聽說前幾日旖雨公子來過縣衙?”這訊息倒是端木回春傳遞給他,也是他之所以快馬加鞭趕回來原因。當初因為自己時大意,使得陶老爺含恨而終,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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