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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地再望了眼兩人,方才悠悠合上門。
許晴頓時語塞。
這怨婦模樣是鬧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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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村共妻的來來去去也就那麼幾家,紀鐵柱和紀鐵子兩人都二十好幾才跟別村的沈氏成親,三人成親多年,沈氏才生了個男丁,這娃兒叫二蛋,今年五歲,比紀小乖年長一年,生的那是虎頭虎腦。
而自從沈氏生了紀二蛋後幾年愣是蛋沒再下多過,沈氏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紀二蛋也成了家中的小霸王。
這一天黃昏紀二蛋溼著衣裳回家,沈氏一件自家娃溼著衣裳回家,立馬燒了開水給二蛋沐浴,換上見厚的乾的衣裳,問他是被欺負了還是咋了,幹啥弄得身子溼了,這不曉得大冬天著涼是件天大的壞事!
紀二蛋也老實回答,他跟同村的幾個小孩去河裡抓魚去了,不止他一個人溼了身子,其他同去的孩子每個也不同程度淋溼了衣裳。
沈氏又問,這河裡一到冬天都結冰了你抓個什麼魚,何況河裡這麼深。
紀二蛋一揮手,他們想吃烤魚,所以就素河裡抓魚了,他們都在河邊抓的,沒事。因為想弄碎河上的冰,最後魚抓不到,每個人的衣裳都溼了……可冷嘞!
沈氏以為給孩子熬了薑湯就沒事了,這才不到幾個時辰,娃兒忽冷忽熱,那額頭更是燙的不行。
這嚇壞了為人爹孃的紀鐵柱、紀鐵子和沈氏。
沈氏捂臉就哭,“哎喲,村裡那赤腳大夫前幾個月就被他兒接去鎮上過日子了,現在這可咋辦哪!”
“大哥,這時辰鎮上的城門早關了,外頭又下著雪,一時半會兒也停不了……”紀鐵子擔憂地看了眼炕上那人兒,二蛋還扭捏著身子,臉蛋紅紅得很蘋果似的。
紀鐵柱吸了口煙,內心更加不安,他吐了口菸圈,緩緩道:“先看看家裡頭又沒有啥藥看看……如果沒有,咱去村裡挨家挨戶問。”他記得離他們沒梅花村最近的是許家村,在上河那頭,他還記得很久前程錦跟他說過他在許家村救了位姑娘,而那姑娘就是他現在的媳婦……許家村估摸有個大夫在,他們也不必冒險進鎮上。
“當家的,我去看看!”沈氏說完,心急如焚地在家裡找治療著涼的藥材。
幾個來回,還是沒找著,沈氏更是急得跺腳拍胸口。
“媳婦,我跟大哥去村裡挨家挨戶找找……”
“快去快回……我怕二蛋受不住了。”
兩個大男人出屋外,夜幕悄然降臨,天上懸掛一輪明月,地上積了不少雪,一時寸步難行。
“鐵子,我去這邊看看。”
“行,大哥。”紀鐵子他記得紀老爺子和紀老太受了風寒抓了有藥,不曉得吃完沒,想去程錦家問問看還有沒有。
“誒?你們……”紀鐵柱和紀鐵子兩人也一心用在借藥上,怎知附近還有幾個大男人,還有幾個婦女記得團團轉,更甚的是有個抱著娃兒嚎著。
“鐵柱和鐵子啊,你家有沒開了受風寒的藥材?我家那小崽子受了風寒,腦袋瓜子還燒著……”一漢子見是紀鐵柱和紀鐵子兩兄弟,像稻命草似的抓緊了不放。
“哎喲,咱家那混小子也是啊,都不曉得這是幹啥子,今天回到吃飯溼了衣裳……”
“我那也是,當初也沒在意,那料現在……娃兒咳得厲害……”
“咋辦哪!黃大夫人在鎮上,咱村子裡哪裡還來的大夫!”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有個別膽小柔弱的婦人已經嚎啕大哭起來,嘴裡喃喃,“兒啊兒啊,娘苦命的兒啊……”
吵鬧的聲音一下吵醒了村裡不少的村民,有些屋內點起了燈油,有些人摸黑出屋裡瞧瞧是出了啥子事,這其中也鬧醒了梅花村的村長。
許晴揉了揉眼睛,“程錦,怎麼這麼吵,外頭咋了。”
紀程錦摸黑套上衣裳,“我去外頭看看,媳婦你繼續睡……”
“別,我還是看看吧……”許晴亦是摸黑穿上衣裳,這麼吵誰睡得著……
“發生啥事了,大黑夜的不睡覺!”
“就是,這是鬧醒不少的人。”
“這人命關天的大事!誰家有藥啊,借來用用,咱小崽子受了風寒!”
“我也要借,我兒嚴重些,給我先!”
“屁!俺們家的娃兒嚴重些!”
梅花村村長紀有源是個年約四十五六的男人,長得不是太好,面板黝黑,眼睛不小不大。
“鬧哄哄的這是做甚,都閉嘴,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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