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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小乖扯了扯紀三妹的衣袖,小食指指著那人,眼裡透著一股渴望,“糖葫蘆~小姑~”
紀三妹這會兒正跟攤子的主人聊的正火熱,她低下頭對紀小乖說:“小乖別鬧。”
“這簪子不能少了,八文錢,要就拿去,不賣就別擋著我做生意。”婦人臉上略帶不滿,五文錢就想買這簪子,瞧這窮酸樣子也賣不起了,窮人家就是賣不起貴的東西。
紀三妹按耐心中的不滿和怒火,這人這麼這樣的!紀三妹低下頭對紀小乖說:“小乖,我們回去了。”原是乖乖站在她身旁的紀小乖不見了!
“小乖!”紀三妹前後左右望了遍,還是沒有紀小乖的身影。這下嚇得紀三妹哆嗦了雙腿,大腦一片空白,耳邊嗡嗡作響,頓時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小乖——你別嚇小姑……”紀三妹臉色蒼白,她如救命稻草一般拽住攤子婦人的雙臂問道:“大娘您有沒有看到我旁邊的一個孩童去了哪?”
婦人一把扯回自己的手臂,叉著腰罵道:“誰管你看你家小娃了,不買東西別擋著我做生意!真是的,浪費了多少口水,愣是花多幾個銅板也不願意買!去去去!”婦人揮著手趕人走。
紀三妹咬緊牙關,忍著快要滑下的淚水艱難地邁著兩腿往老紀父子三人的攤子跑去。
紀老爹、紀程錦和紀南三人搬了幾張自制的竹椅坐下,賣著自家編制的揹簍,竹椅。揹簍三十五文錢一個,竹椅五十文錢一張,不到一炷香就賣出三個揹簍一張竹椅。三人臉上的笑容沒笑多久就被紀小乖不見這事嚇得不輕。
“你說啥?我讓你看好小乖的,你是咋看人的?我打死你!”紀老爹破口大罵,揮舞著手掌往紀三妹身上一打。
“爹,嗚嗚嗚~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都是我沒有看住小乖,嗚嗚~”紀三妹恨自己怎麼就沒看住小乖呢!小乖要是出了什麼事,她……她……紀三妹硬生生捱了紀老爹的巴掌,低著頭哭泣。
紀程錦攔住紀老爹接下來的暴力,“爹,別打三妹了,現在最重要的事是先回小乖,有什麼事找到小乖再說。”
“小乖應該沒走多遠。”希望別遇上有歹心的人啊,小乖!紀南緊握拳頭,分明的骨節沒有一絲血色。眼下這個節骨眼不是追究誰對誰錯,是要將紀小乖找回來才是首要任務!
“鐵子,麻煩幫我們看會兒攤子。”旁邊攤子的男子也是紀家村,跟紀程錦是鐵哥們。紀鐵子也知曉事情的嚴重性,他點了點頭,“要不我也去找找?”
紀程錦搖了搖頭,“不了,鐵子麻煩你幫忙照看咱家攤子。”言罷,幾人兵分兩路找人去了。
撿了只正太君
許晴眉開眼笑從雜貨鋪出來,兩手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零食她不需要多買,水果同樣不需要多買,空間裡多的是,只是稍微買點糕點嚐嚐鮮,也是為了空間的零食可以光明正大地搬到桌上。
家中牙粉用的七七八八,許晴買了很多,這裡的牙粉加了味中草藥,使得牙粉更加的香而軟,用起來雖比不上現代的牙膏,總比那粗鹽好是吧。在這年代,由不得許晴去挑剔。
許晴又買了些佐料,佐料裡不得不提辣椒,許晴好吃辣,基本上每天無辣不歡,來到這異世都十多天了,一頓辣椒吃不上,讓許晴心癢得難耐!
到了布匹鋪,許晴買了幾斤上好的棉花,選了一匹棉布,夠許老爹、張氏和自己裁上一身新衣裳,再各挑了尺藏青色、藍色和桃粉色的布料子。自個兒裁製比買現成的衣裳便宜多了,許晴自個兒是能省就省。現代的許晴縫縫補補是一竅不通,十指拿不起繡花針,因為雙手太肥厚了……但要是二十一世紀的許晴加上原主和原主的記憶……這就不同了……
修養這幾天,閒來無事的許晴再看到許老爹的衣裳有處破了,感觸頗深想幫幫忙。原主是會女紅,不曉得換了殼的她曉得不。
當天,許晴拿起繡花針打算拿舊衣裳試試,誰料這~無~錯~小說 m。QulEdU。cOm麼一試,還給許晴試對了!這身子還有原主的意識在,而許晴繼承了原主的記憶,憑藉原主的記憶許晴理所當然的掌握並熟練使用。
一匹棉布一百三十文錢,加上布料子和其他東西共花去兩百三十四文錢。許晴又廢了點唇舌向布匹鋪主免費要了碎布塊。
在街上的攤子還買了幾樣小玩意給侄女,買了三條紅頭繩,一支髮簪和髮釵,髮簪和髮釵做的簡單卻又精緻,古色古香,許晴特別喜歡。都說女人是天生的購物狂,這話說得不錯。許晴滿載而歸,看了看天上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