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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想了想,也沒有跟於添客氣,將紙袋拿了。
“楊先生,從現在起,你和巴黎之夜再無任何瓜葛。不過,你要是去巴黎之夜喝酒跳舞唱歌的話,我和王老闆都會很歡迎。”
“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再去巴黎之夜的。”
楊天猜到了馬曉玲可能已經開始在計劃怎麼對付宋家的人,於添現在說的這些話,其實是代表馬曉玲說的,為的就是不想把他牽扯進來,他目前又沒有必要和整個宋家作對,所以也沒有要求繼續幫巴黎之夜看場子,只是說了一句場面話。
“楊先生,這輛車我可能還要借用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之後,等我的車到了,我再把這輛車給你送到老地方,你看怎麼樣?”於添十分客氣的說道。
“於大哥,你想用的話儘管用吧,反正我現在還不想自己開車。”
楊天雖然學會了開車,但他是一個高中,經常去的地方就是學校,所以也沒有覺得沒有車子坐有什麼不方便的,他以前還不是照樣坐公交車去上學?
於添不說話了,掏出一包香菸,抽出一根遞給楊天,楊天也不知道以後大家是否還能做朋友,便也伸手接過,陪著於添一起抽。
兩人默默的抽了一會煙,於添這才緩緩的說道:“楊先生,我這個人可以說沒有什麼朋友,你是第一個將我當朋友的人,我於添同樣也會將你當朋友。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你以後有什麼事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但那時候,我只能以朋友的身份和你談話,不能動用組織的任何人力和物力。”
楊天一聽這話,知道於添要和自己做真正的朋友,便有些激動的說道:“於大哥,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很久,咱們既然是朋友,你以後就不能再叫我楊先生了,我比你小,你就叫我一聲楊弟吧。”
“楊弟?”
於添臉上難得露出一種發自內心的笑容,說道:“楊弟這個名字聽看上去好像我們是同志,我還是叫你一聲小邪吧。”
“好吧,你想怎麼叫就怎麼叫,只要你不再叫我楊先生就行了。”
於添將手中的香菸滅了,發動車子,很快,車子遠去,漸漸消失在夜色茫茫的公路遠方。
……
週一這天清晨,楊天因為沒有免費的司機,只好像以前一樣,坐公交去上學。一個上午下來,並沒有發什麼事,風平浪靜,而到了下午之後,楊天從宋彪的眼中看出了一些古怪。
昨晚王凱被他和於添丟在深山老林中,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早上應該跑出了山林。宋彪是宋家的人,訊息比一般人靈通,中午回家吃飯的時候想必已經聽到了一些風聲。
楊天故意向宋彪走了過去,宋彪見他過來,比上次看到他過來還要緊張。
楊天將手輕輕地搭在了宋彪的肩頭,感覺他全身緊繃繃的,分明就是處於一種極度的緊張之中。
“宋彪,你怎麼這麼緊張?”
“我……我……”
“放心吧,我又不會打你,你是不是收到了什麼訊息。”
“沒有。”
“沒有?如果沒有的話,你怎麼看到我就像是害怕我打你似的。”
“楊……楊天,你放過我吧,我雖然是宋家的人,但我以後再也不敢和你作對了。”
“奇怪,你為什麼這麼說?難道你們宋家的人還想找我的麻煩不成?”
“我沒這麼說過,我是在說我自己。”
“好,我就當你在說你自己。那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收到了什麼風聲?”
宋彪想了想,說道:“我是收到了風聲,但我不知道是什麼人乾的。事情跟王凱有關,好像是王凱昨晚被人綁架了,今天一大早,有人在城外幾十公里外的地方發發現了他,他當時一屁股的屎尿,十分狼狽。”
“是嗎?”
楊天心裡明明想笑,但他一臉的嚴肅,好像這件事與他無關似的。
宋彪猜想這件事百分之九十是楊天干的,但他不敢表露在臉上,說道:“我也不知道詳細的情況,我是聽我堂哥說的。”
楊天將手從宋彪的肩上拿回來,問道:“你說的這位堂哥是不是宋應雄?”
“就是他。”
“聽說他手底下有十三個金剛,非常能打。”
宋彪不知道楊天為什麼要這麼說,因為據他所知,楊天就是那個打傷了宋應雄第十三個金剛的那個“楊小邪”,不可能不知道宋應雄手底下有十三個金剛的事。
“好像還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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