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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蘇離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她夢見自己和夏語陌完成了暗殺查爾斯的任務後被組織滅口,夢見她們的車被動了手腳,夢見她們被炸得面目全非……
好痛的一個夢。
納妾
安府的書房內。
“福叔,那女人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嗎?也沒有說什麼?”黑暗中,一個低沉的聲音問道。
“沒有,她只是要我帶她去休息,長途跋涉的,看樣子也是累壞了,也並沒有問婚禮的一些事宜,也沒有問少爺您的去向。”福叔微微弓著身,如實地答道。他對少夫人的印象不錯,不卑不亢,比之醉香樓那個花蕊蝶,好了不知多少倍,真不知那花蕊蝶有什麼好的,不過是嬌柔了些,話語溫柔些,怎麼看怎麼做作,但是少爺就一根筋地喜歡她,不知那腦袋是怎麼想的。不過他只是一個下人,無權過問主子的事情,主子怎麼吩咐,他就怎麼做,這是管家的本分。
“哼!唐家不是一直想要女兒嫁過來嗎,以為這樣就可以控制我們唐家了,那我就讓他們不能得償所願。”黑暗中的人影冷哼道。
“哦?世軒,你這個夫人,聽起來有些獨特呢!”燭火照耀下,一個一身白衣,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昂著頭,看著天上玉盤似的圓月,品著一杯清酒,淡淡的聲音聽不出半點波瀾。
“欲擒故縱的把戲我看得多了。”安世軒不屑地撇撇嘴。
一聲低低的悶笑從那輕啟的雙唇傳了出來,悅耳無比。
“司馬,別笑了,你看不出來我現在有多著急嗎?那女人現在已經到了府上了,分明已經成了安府的少夫人了,那蝶兒怎麼辦?”一旁的黑衣男子激動地低聲咆哮著,言語中無不透出焦急。
“靜觀其變。”白衣男子仍然神色自若,右手輕輕把玩著手中的酒杯。
“那我明天就讓蝶兒進門,我不能負了蝶兒,反正唐家大小姐已經進門了,我安家的諾言已經做到了,其餘就不用管了。”黑衣男子說得斬釘截鐵。
白衣男子抿嘴輕笑一聲,並不言語,伸手摘了一朵從窗臺伸進來的不知名的小花,輕輕碰觸著,半響,抬起頭來,晶亮的眼睛如同夜幕中閃亮的星:“喏,世軒,你可知道這家花到底香不香?”
“司馬……”黑衣男子拖長著音,似乎在控訴自己的這個朋友,自己的終身大事,他司馬逸軒卻置之不理,不由得話音都開始急迫起來,“唐家硬塞一個人過來是什麼意思?蝶兒有什麼不好,非要讓唐家的大小姐做少夫人,我自己的女人難道還不能我自己定?”
“你確定你要這麼做?”仍然是那一襲白衣,仍然是那個清潤如水的聲音,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痕。
“我已經決定這樣做了。”黑衣男子面露笑容,整齊的牙齒讓整個人透出一股俊朗。
“只要你不後悔。”
白衣男子看著他,輕輕搖了搖頭,轉過身,不再理會夜幕中暴怒的黑衣男子,漆黑的長髮隨著夜風舞動,在白衣的映襯下,顯得格外孤獨。
安世軒離開後,白衣男子轉過身來,望著天上的皓月,淡淡地道:“世軒兄,唐婉依,希望你珍惜,如若不然……”
爭吵
當蘇離醒來之時,天已經大亮,明晃晃的陽光透過紙糊的窗戶射進來,窗前晃動著黑漆漆的人影,熙熙攘攘的,不知道在忙活什麼。
她看著古香古色的床,飄動的床幔,這才記起,她不是在做夢,是真的被組織滅了口,當她和語陌在執行完最後一個任務的時候,被動了手腳的汽車炸飛了,她被帶到了這個地方,而語陌,卻還不知在哪裡,一想到這裡,她就心裡難受。
她現在冒著唐家大小姐的名義“嫁”到了北齊國一戶姓“安”的人家裡做了少夫人。相較而言,算是幸運的了,上天給了她一次再生的機會。
當蘇離在床上翻來覆去想的時候,冰兒早已經做好準備了。
“少夫人,您醒了,我給你打水洗臉吧。”帳外,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如三月的春風拂在臉上,輕輕柔柔。
“好,洗臉我自己來,打好水你就出去吧。”蘇離冷冷地道,右手撫了撫臉上的面紗,眼神透出一股清冷。
她現在是冒名頂替唐家小姐的,鬼知道那唐小姐會不會回來指認她這個冒牌貨,鬼知道安府有沒有認識唐小姐的人,所以為保險起見,一切人都不是太可信,她決定首先從她的面容開始改變。
“是,夫人。”冰兒倒是乖覺,放下臉盆,悄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