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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的一輛車裡,他就坐在裡面,車子已經開動了,從候車室的窗外開過去。
我咦了一聲,心說什麼情況,沒有去吉林方向的車啊。我立即去問值班員,值班員說,這是一輛去北京的車。
我靠,我心說這是什麼情況,不管什麼車,只要是—個方向,先上了再說啊。這是悶油瓶的邏輯,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所有行為,和理智已經沒關係了。
我追出站,汽車的出站口離候車室很遠,等我到了,車子連尾燈都看不到了。我喘著氣告訴自己必須冷靜。***,我就不信,在這種城市裡,我會輸給一個生活能力九級傷殘的人。
我打車重新回了鋪子,王盟正興高采烈地玩著“掃雷”。我—進
去,差點把他嚇得從座位上摔下去。
“老闆,你這一次這麼快就回來了。”
“少廢話。”我把他從座位上踹下來,上網訂了機票,然後迅速在網路上查了所有的行程,汽車到站的地方,時間,他可能繼續走一程的途徑。全部記錄下來之後,一路狂奔去機場。
飛到北京之後,我比汽車的到達時間最起碼早了五個小時。我在汽車站的出站口買了幾個茶葉蛋吃著,等著悶油瓶的到來。我在想,我應該怎麼去勸他?
打是根本打不過他的,跑也跑不過,如果他心意已決,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只不過是在這裡浪費口舌。要麼我就趁其不備,從背後偷襲他。我在邊上找了一塊板磚,掂量了一下,看了看旁邊賣茶葉蛋的,他的身高和悶油瓶差不多,就比畫了幾下。
我的腦子裡浮現出悶油瓶反身一腳把我直接踹到牆上去的畫面。他的警覺性太高了,我覺得偷襲他的成功機率實在太低,而且,萬一我成功了,一下把他拍死了,老子還得坐牢被槍斃。要是到下面去和他再見,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
用藥?
我心裡想,不知道現代的安眠藥對他的體質是否也有作用。如果有用,我就先騙他去一個地方休息,然後說我有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和他商量,希望他能幫我。之後,我在飲料裡放人安眠藥,等他昏迷過去,我就把他綁結實了,找小花要輛車,直接送回杭州。
我的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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