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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棺蓋慢慢挪開,我將火把移近檢視棺材內部。
在看清裡面的那具“屍體”的面目以後,我終於體會到烏特雷德為什麼會對當年被我嚇到的那件事如此的耿耿於懷了。
棺材裡躺著的是一個全身赤||裸的年輕人,他裸不裸不關我的事,關鍵是這傢伙的身體儲存的十分完好,而且也完全不像是一個已經死掉的人。
沒有盜過墓的人很難體會到我現在的感覺,墳墓就是為了死人而建造的,如果在墳墓裡挖出來一具活人,這感覺就像是在自己家的沙發上看到了一隻全身腐爛的殭屍一樣可怖。
或許以前被各種小說電影薰染多了,我的反應比烏特雷德當時淡定的多,只有在開始的時候嚇了一跳,然後便很快平復心情觀察起棺材裡的這個人來。
黑色的長髮幾乎沒過腳踝像袍子一樣把他整個人包在裡面,或許是周圍一片漆黑的緣故,襯得他的面板白的幾乎透明,臉部的輪廓很深,年齡大概在二十歲上下,身條消瘦修長,似乎比我要高上一些。
試著把手伸向他的鼻下,能夠感覺到微弱的呼吸,害怕是心理作用我又檢查了下他的脈搏,雖然體溫跟常人相比低了很多,但他果然是個活人!
這裡是血跡森林的樹海深處,又是石井下幾十米深的地底,除了這座不知是由何人修建的石塔,四周完全沒有人類生活過的痕跡,而從剛才棺外一層厚厚的灰塵和的周圍的種種狀況判斷,這具棺材存放在這裡處於無人問津狀態至少也有很長一段時間。
這裡雖然是異世,但最基本的定律還是要遵守的,比如是個活人就要解決吃喝拉撒睡這種基本的生理需求,死掉的人也是不可能隨便復活的,而就對這一點來說亡靈法師比其他任何人理解的都要深刻,我的情況自然算是特例,否則烏特雷德也不可能咬牙切齒地將我忌恨至今。
我想了想,亡靈法師界內部也沒有流傳著暗黑水晶有可以讓人不吃不喝維持生命的傳說啊。
或者他也跟我一樣是個穿越者?我的腦子有些混亂,無論怎樣現在不是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還是先把他弄上去跟烏特雷德商量一下再做定奪吧。
作者有話要說:新人菜鳥一隻 求評啊求評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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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初遇(下) 。。。
就在我靠近這個男人想要將他從棺材裡弄出來的時候,我的手腕卻在這時被另一隻突然出現的手給捉住了。
這一下可把我嚇得不輕,大叫一聲就要往後躲去,不過那隻手的力度極大,我拽了半天壓根就沒扯出來。
驚慌掙扎了一會兒以後我才看清,抓住我的正是棺材裡那個男人的手,周圍的光線太暗,那隻手不僅白的嚇人速度又快得像憑空出現一樣,我一時頭腦發暈還以為自己真的撞鬼了呢。
“他奶奶個腿的,嚇死你爺爺我了……”本想抹抹額角被嚇出的涔涔冷汗,但我一隻手被那人牽制著,另一隻手還不得不舉著火把,實在落不得空閒。
手腕上已經拉扯出了一圈的紅印,我疼的齜牙咧嘴,就在我思索著要用什麼方法把自己的手從那隻魔掌下解救出來的時候,棺材裡的那個男人卻在這時微微抖了下羽剪,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他先是眯著眼似乎適應了下週遭的光亮,然後便將那雙同暗黑水晶一樣似乎能夠吸光的純黑色的眸子望向了我的方向。
我整個人完全陷入木僵狀態,被捉住的那隻手似乎都已經麻痺得失去了知覺,就這麼不知所措地跟他對望著,我覺得自己竟然沒有被嚇得直接暈菜過去已經是相當的英勇了。
然後,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舌頭,聲音有些發抖地開口道:“那個,你能不能先放開我……?”
男人沒有回應也沒有放開手,只是歪了歪頭繼續看著我。
時間在寂靜的空氣中默默流逝,我心裡的緊張倒也隨之稍微緩解了一些。
目前的情形簡直就是我跟烏特雷德的翻版,雖然感覺他不像是個穿越黨,但也不能完全排除了這種可能性,想到自己剛才說的是大陸語,他或許聽不懂這裡的官方語言呢。
之後我就壯著膽子嘗試著用我原來世界知道的一些語言跟他溝通了一番,但是結果仍舊不盡人意。
從他的反應來看他應該不是聾子,難道是啞巴?我開始在心裡咂摸,不管他是什麼,目前最大的問題就是得先讓他放開我,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我又不敢用工具硬生生把他的爪子掰下來,萬一是個隱藏BOSS什麼的,把人家惹惱了我不就直接死翹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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