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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受到外部創傷。
亞梵對著我搖了搖頭。
我昨天在給他檢查的時候就發現,他身上雖然髒的可以,但似乎確實沒有受過傷的痕跡。
我又問了他幾個問題,但他基本上都是搖頭以對,我真怕他搖出腦震盪來。
於是,我撲上去掐著他的臉往兩邊抻,“你到底怎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的?那些魔獸是被你殺死的吧?我離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你不是應該跟法路比他們在一起的嗎?!”
亞梵一臉迷茫地望著我,他昨天明明有叫過我的名字的,我以為他的痴呆症狀已經有所好轉了呢。
結果,我還是什麼都沒問出來,南賽特卻對亞梵的表現不以為然。
“你真的相信他?”南賽特道。
“……他沒必要騙我吧。”我揪揪頭髮道,我好像沒什麼被騙的價值。
“嘁,反正不關我的事,你小心到時候被別人吃了自己還不知道。”南賽特撇撇嘴然後就準備離開。
“你去哪裡?”我問。
“還能去哪兒?”南賽特白了我一眼,下巴一努亡靈山入口的方向。
由於諾里的副業是魔藥師,所以我讓他幫忙檢查了一下亞梵眼睛的狀況,值得慶幸的是諾里告訴我,亞梵他只不過是暫時性的失明,雖然還不清楚原因,但他的眼睛已經開始迅速的恢復起來了。
果然,當天晚上的時候,亞梵就基本上完全恢復了視力,又開始以一副標準的小尾巴姿態繞來繞去地跟在我的身後,於是,我們也再度將精力集中到了亡靈山入口的事情上。
就這樣過了三天,期間我們挨著個地跑到原本是峽谷的地方輪守,由於它消失的莫名其妙,所以我們猜測它或許會在什麼時候再莫名其妙地出現,這當然只是我們的美好願景,因為在沒有任何蛛絲馬跡的情況下我們暫時只能把希望寄託在這上面了。
不過,奇蹟始終沒有降臨到我們頭上,亡靈山的入口依舊是一片毫無破綻的堅硬石壁,我們不得不另覓出路,再這樣等下去會有更大的麻煩找上門來。
南賽特決定我們兵分兩路,沿著奧坦利絕壁的兩側同時查勘,按圖索驥看是否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透過這幾天的分析,如果亡靈山的入口就此消失,那麼不論好壞,我們目前一共還有三條路可以抵達亡靈山谷。
第一條,也是最壞的情況,那就是像我從血跡森林邊界進入吉拉城一樣打地洞過去,但奧坦利絕壁不是基拉城的城牆,就算我們發動所有的屍巫援助,等地洞打通到對面時至少也要花費好幾個月的時間,而在此期間被神祭院執法隊發現的機率那絕對是妥妥的。
第二條,我們需要繞路前進,繞的自然就是奧坦利絕壁,這樣的話等我們幾個迂迴到亡靈山谷時大概已經是幾年以後的事情了……
第三條,我揉著轉筋的後脖頸子,望著高聳入雲卻又陡峭的連塊下腳的地方都欠奉的絕壁一陣痴愁,老子又不是鳥人,怎麼可能飛得上去,而且就算飛上去了,我是不是還得考慮怎麼才能再飛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跪求評論啊 看在咱努力碼字的份兒上 大家評一下吧 PIA我一頓也成啊TAT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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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嚴陣以待(上) 。。。
我和諾里向西,南賽特向東,亞梵一副被拋棄的可憐相讓我不得不把他塞在了我的身後,而且留他一個人在那裡我也確實不放心。
“你才是那個該擔心的吧……”臨行前南賽特陰陽怪氣地說。
騎著骨馬跟諾里沿著山壁前行,我察覺他的眼睛總是時不時地往我這邊瞄來瞄去。
“怎麼了?”我轉過頭問他。
在亞梵沒有醒的時候,諾里還能伸手在他身上摸摸看看研究一下,但亞梵醒來以後,諾里基本上就很少再出現在他的附近了。
諾里瞅了眼我身後的亞梵,然後有些遲疑地小心湊近我道:“……伊萊都不覺得害怕嗎?”
我知道他說的是亞梵的問題,我想了想然後搖頭,恐懼暫時還沒有,操心倒是增長了不少。
“可是,那天、那天他……”諾里的臉憋得有點發紅,但礙於亞梵在場他又不敢說出來。
“那大概是因為,我覺得他應該不會傷害我吧……”我摸著下巴道,否則誰敢閒著沒事把這麼個大殺器貼身攜帶啊。
可以看出諾里依舊有些無法釋懷,我覺得這或許就是小動物特有的預警本能吧,“啊,對了,這個給你。”
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