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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付她們,除掉這心腹之患?”
魯安妮被問得啞口無言,沉默了片刻,始強自一笑說:“也許他們有其他的顧忌,或者是唯恐把事態鬧大,引起警方的注意吧……”
阿義明知她是奉命不得洩漏機密,不便當面揭穿,於是置之一笑說:“好吧,反正沒我的事了,我也不必過問。不過請你轉告嚴組長一聲,如果今晚九點鐘以前見不到石坤,我就自己去找他!”
魯安妮急問:“你現在去哪裡?”
阿義故意賣關子說:“不一定,我是個沒頭的蒼蠅,成天到處亂飛。不過,假使嚴組長有事找我的話,相信他總有辦法找到我的!”
說完,莞爾一笑,轉身便向外走去。
魯安妮望著他的背影怔了怔,突然追出大門,發現阿義已走遠。急向守在附近的一名便衣人員打個招呼,示意他去跟蹤,然後回身進來,立即打了個電話向嚴正輝報告。
十、孤注一擲
像往常一樣,阿義又獨自來到了這家酒吧。
他從七點鐘不到,就坐在了這裡,一杯酒喝了將近兩個小時,仍然還剩大半杯擺在面前。
這簡直不是喝酒,而是在擺樣子。
如果酒吧的客人全像他,那就早關門大吉了!
但他是這裡的常客,誰都知道他不是吝嗇鬼,絕不會是捨不得花錢,只弄一杯酒在這裡窮泡。看他獨自默默地坐在那裡,顯得心事重重的,誰也不敢過去打擾他。
時間在糜爛的音樂和烏煙瘴氣中過去……
每晚七八點鐘以後,酒吧裡就越來越熱鬧。現在已經是九點半了,“黑貓黨”的電話尚未打來,也沒有任何動靜。
是事情發生了變卦?還是嚴正輝不受威脅,沒有答應女貓王勒索的五百萬美金?
總不會是女貓王整他冤枉,故意把他陷在這裡吧。
念及於此,阿義再也沒有耐性等了,立即付了賬離去。不料剛走出酒吧,卻有兩名大漢緊跟了出來。
阿義不動聲色,故意轉進一個狹巷裡,突然一回身,雙目怒睜地喝問:“你們想幹什麼?”
兩名大漢出其不意地一驚,忙不迭表明身份,說出他們是嚴正輝的手下。
“哦?”阿義忿聲說:“難道是嚴組長派你們來監視我的?”
一名大漢鄭重其事地說:“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如果你不離開酒吧,我們絕不干涉你的自由。否則的話,那就很抱歉,我們只好把你帶回警署啦!”
“以什麼罪名?”阿義怒問。
那大漢聳聳肩說:“很抱歉,這是嚴組長交代的,事後由他向你解釋吧……”
阿義不由地怒從心起,突然一個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這兩名奉命監視他行動的大漢,發動了攻擊。
這也難怪他忍無可忍,各方面都在利用他,而在用不著時,就把他一腳蹬開。嚴正輝更有過之而無不及,居然派來兩名大漢負責監視,不許他離開酒吧。否則就要帶他回警署,未免太過份了吧!
他一動手,兩名大漢也毫不客氣,立即雙雙發動,打算合力把他制住。但嚴正輝交代他們的,只是監視阿義不得離開酒吧,以免被他擅自採取行動,而影響到專案小組今夜的計劃。
所以他們不便亮出武器,僅能以徒手對付這個以玩狠出名的阿義。
但他們使出的擒拿術,根本不放在阿義心上。他一發狠,手下毫不留情,以那雷霆萬鈞的凌厲攻勢,逼得兩名大漢幾乎招架不住。
一名大漢急喝:“阿義兄,我們是奉命行事,並非故意找你麻煩,希望你也別使我們為難……”
阿義充耳不聞,雙拳連連猛攻,逼得那大漢退向了一家住宅的圍牆下。另一大漢剛從背後撲來,張臂將阿義一把緊緊抱住。
被逼至牆下的大漢,趁機向前衝來,企圖合力制住阿義。不料剛一近身,猶未及出手,卻被阿義雙腳齊蹬,冷不防踢了個正著。
阿義是雙腳全力蹬出,踢中那大漢的胸部,頓使他踉蹌連退,一個仰面倒栽,頭部正好撞上圍牆。
這一下撞的不輕,只見他身子向前一挺,便背靠牆滑倒在地上,立即昏了過去。
由於阿義用力過猛,被那股反衝的力量,使那在背後緊緊抱住他的大漢,與他雙雙向後連退幾步,終於一起跌倒在地上。
阿義一翻身,按住那大漢,出手如電地接連兩拳,擊得那大漢齜牙裂嘴,連連發出沉哼,已然失去了還手的能力。
這時的阿義已形同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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