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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當相當地乖張,而且囂張跋扈。”
“聽起來我們好象很相配。”兩人都是我行我素的冷血動物。
“的確是。”他輕擰她的鼻頭。
沙南萼突然想起兩樁“悲劇”,急忙補充的說:“我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吧!我是個沒有用的男人,你開口我一定點頭。”順著她才能天下太平。
“不準向我求婚,連提都不許提。”這點她很堅持,無轉圓餘地。
“你太緊張了,我們的感情都還沒開始,說不定幾天就散了。”江邪可不認為自己會向她求婚。
因為不可能。
他的事業正如日中天,交交女朋友倒是無妨,若是有了婚姻的牽絆肯定聲勢下滑,不少女性歌迷會舉牌抗議,大喊要自殺。
如果他們的感情能持續地加溫,也許過個五、六年他會考慮,他還沒嘗試過只和一個女人維持長遠的關係。
“我是未雨綢繆先宣告,免得你愛上我的時候想綁死我。”博兒的他不就一開始和她惡言相向,結果最後把她寵成豬的也是他。
江邪有種本末倒置,被人倒打一靶的氣悶。“愛你不好嗎?”
應該是他比較擔心她愛上他後而緊抓不休地要求婚姻,不該是她預留後步的準備遺棄他,這種滋味很不好受,不受重視……
好像他的存在可有可無,隨時能被取代。
她是他的,在他還厘不清心中的真正感受前,她只能是他的。
“愛很麻煩,但是可以接受,然而婚姻卻是噴火惡龍,沒必要去送死。”沙南萼邊說還邊打了個冷顫。
他不太高興的板起臉色,“你的底線就是不結婚是吧?”
“是的。”
“好,我答應你。”為什麼他的心有點沉?
“耶!萬歲,我們會是很好的男女朋友。”她快樂得快要飛上天了。
“是嗎?”他卻有股想哭的衝動,似乎做錯了一件絕對會後悔的蠢事。
日後,他的確後悔了,可是為時已晚。
這是一個大型的慈善晚會,包羅了影、歌、視三界大牌的明星出席,各自使出渾身解數吸引與會人士的注目,繼而慷慨解囊的捐款,幫助無數的小院重募得開心手術的費用。
“兒童心臟病基金會”是今日主要募款的機構,發起人是一位頗具仁義之風的外國醫生,在娛樂界的贊助下有了新的希望。
晚會上星光閃耀,以自助式餐會任由人取食,中央有座供藝人表演或是發言的舞臺,明星和企業人士在舞臺下互動,來來往往地不分身分、地位。
當然也有些女藝人是存著巴上好後臺的居心到來,一襲暴露的衣著召告她的意圖,人是有價碼可議。
若是能飛上枝頭當鳳凰更好,不用看人臉色的拋頭露面,做個少奶奶享享清福,有空時請有錢的老公出資拍部片玩玩,嚐嚐當紅的滋味。
一陣騷動聲讓晚會熱絡了起來,所有的焦點全聚在剛進門的一對儷人身上,叫全場的女性嫉妒不已,男人則是面露羨慕。
“喂!你們好心點走快點,少在我面前裝恩愛。”左惑催促著,他該穿副盔甲好防身,待會一定有場大審判。
“催什麼催,你趕著投胎呀!”不是有青年才俊嗎?怎麼一眼望去沒幾個稱頭的,一個個像快進棺材的老頭。
她被騙了。
“小萼兒,你脾氣真壞,麻煩你保持一點笑容。”有媒體在,好歹給個面子。
沙南萼笑得很牽強地偷捏男伴的手臂。“你叫我陪你來上香啊!”
“留點口德,至少人家‘德高望重’。”不敢呼痛的江邪小聲地安慰她。
“當然重咯!腦滿腸肥像是企鵝大觀,我又不是動物專家。”黑西裝凸個穿著白襯衫的大肚,搖搖擺擺的姿態像透了。
走在後頭的左惑一聽連忙低頭審視小腹,還好他今天穿著紅襯衫灰西裝。
“忍耐些,我唱完兩首就走人。”江邪不太搭理人地裝出酷樣,連打個招呼都像在敷衍。
“你是第一個嗎?”早點走人她好去星相館兼差,最近錢鬼芎芎不知窩哪去了,老是不連絡。
“呃,這個嘛……東西滿不錯的,先填飽肚子再說。”江邪故意偏離主題地帶她到中式餐點面前。
忍受四方投來怨妒目光的沙南萼挑釁地還以顏色。“別告訴我,你是唱壓軸的?”
“貼身秘書專門幫忙處理這些小事,你說呢?”他把主權踢回到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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