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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說蜥蜴是主菜嗎?”她倒了一瓶的螞蟻下去,餓了幾天的晰蠍顧不得命在旦夕,長舌一捲便將螞蟻吃個精光。
“南南兒,我要趕通告,沒法享受你的美食。”酸液快吐出口。
沙南萼用鍋柄一擋去路。“做人誠實些,你的秘書我比任何人都知曉你的行程。”
“呃,你不會真要我吃那玩意吧?”先前如果是小試驗,那眼前準是道大考驗。
“雖然它們的口感較雞肉韌了些,不過相當甜美,風味非常別緻。”她用木匙攪了攪,似要入味。
“原來你的志氣就這麼點大,我還真是高估你的毅力。”想把她,下輩子吧!
人能鬥氣不能賭氣,“別用激將法,我不是傻瓜。”
“烤晰蠍腿很可口哦!人要有勇於嘗新的精神,扭扭捏捏怕羞呀!”沙南萼開始磨起刀。
沙、沙、沙!
刀和磨石發出的聲音顯得陰森,聽在江邪的耳中像是鬼魅颳著牆壁,一刀要穿心。
他擔心的不是待宰的晰蠍,撫撫無贅肉的小腹,那一口肉當真咽得下去嗎?
“哈,瞧你臉都白了,隨便一唬就嚇得想溜走。”她的笑聲充滿清亮的揶揄。
“你、耍、我?”江邪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表情十分滑稽。
“測測你的忍耐級數,但顯然不太及格。”若是寶寶的他,肯定二話不說的吞下去。
惡魔之子嘛!有什麼不敢為。
“南兒,你的不友善讓人好失望。”他恢復正常的臉色扳動指頭。
沙南萼施著魔法讓晰蠍排便。“怎麼又改變稱謂了,真是善變的男人。”
“我要吻你。”
“什麼……唔……”真浪蕩,把舌頭都伸進來亂勾搭。
沒有花言巧語,沒有浪漫追求,他就是要吻她的唇,趁她一啟檀口時扯著她的發拉近唇邊覆蓋住,自然而然地滑進甘醇泉地。
她和他幻想中一樣美味,鋒利的毒舌出奇的柔軟,如頑皮的長鰻閃躲他的捕抓,伶俐的牙齒不時攻擊的一咬,他不禁要笑出聲。
她真是固執,一個吻而已,又不是要拉她上床,防守得像處女。
咦?
“你是處女?”似憂又似喜,他幾乎後悔問她。
處女象徵著麻煩和糾纏不清,可矛盾的是他想當她第一個性愛啟迪者,永遠霸住她最初的記憶。
“要你管,你汙染了我的口腔。”漱口水呢?她要殺菌。
江邪表情一熱地盯著她,“你是處女。”
不知道自己在高興什麼,但心口就是很樂。以他的經驗來看,她澀得還未被人開採過,絕對是原裝貨。
“你有病啊!處女是一種口號嗎?瞧你眉飛色舞的像是上帝來向你告解。”說它有罪,要下凡來考察民意。
“南兒,你當我女朋友吧!”他對她的興趣越來越濃,巴不得在她身上標上自己的名字。
沙南萼用看賊似的眼神睨他,“熟能生巧,繼續努力。把票根拿好。”
“票根?”他在和外星人對話嗎?
“準備抽獎嘍!看你運氣好不好。”而她是阻力絕非助力。
強吻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史前時代的輝煌早已消失在時間洪流中,他必須學會尊重。
“我直接抱走大獎。”江邪無賴的伸手一攪,“若,你去告我呀!”
“大明星想霸王硬上弓,大逞辣手摧花的兇狠?”簡直與土匪無異。
他聞言眉頭一皺地扶著她的背,“別把我說成強暴犯,兩情相悅……”
“誰跟你兩情相悅,一開始我就表明對愛情無意,你不要以為是女人就逃不出你佈下的情障,我是唯一的意外。”
“為什麼?我要一個答案。”她為什麼不肯接受他?江邪的男性自尊大受打擊。
“拜託,真虧你問得出口,自己的聲名有多狼藉難道不清楚嗎?你根本不值得女人託付真心。”何況她沒愛人的本錢。
女巫要的是海闊天空,絕對不是某人的附屬品。
“除卻你的性氾濫外,以你現在的聲勢也沒愛人的資格,誰愛你準倒黴,我不是刀槍不入不死身,幹麼把女人最珍貴的心交給你糟蹋?”
“而且你對我也不過是貪一時新鮮,好奇我為何不受你男性魅力折服,等興頭一過,我還擁有什麼?傷害和無止境的後悔?”
他靜靜地望著她,“告訴我,你為什麼怕愛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