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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嘲弄。
“一個十字架錯置的小花痴沒資格傳神意。”他惡狠狠地一瞪,搶過工作人員送上的毛巾一擦。
她不在意地玩弄著胸前黑色十字架,“因為我是壞女巫嘛!心地一定邪惡。”
“哼!別告訴我你在滿月的天空下騎著掃帚亂飛,危害飛航安全。”他壓根不信地諷刺。
“我是呀!”她的掃帚上面還刻了一條魚。
滿月給子女巫豐沛的生命力,飛得越高所吸收的光華越能助長本身力量的凝聚,以便修行更高的法力。
除非馬雲蔽月或具有要事待辦,否則女巫們不會錯過這等盛事。
“再下來你是不是要說,我會法術,我要把你變成一頭大象。”他喬裝巫婆的尖嗓子一嘲。
她的確很想。“先生,故事書看多了會造成負成長,枉費你美美的皮相。”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都好完美。
只可惜個性不好,讓人想踢他可愛的屁股。
“我沒名沒姓嗎?你幹麼死板的叫我先生。”他心口悒鬱地揪成結。
“叫你江邪不太尊重,喚邪是你女人的專利,我不好剽竊。”她才不要和他扯上半點關係。
他是個天殺的風流鬼,每天光是應付他嗲裡嗲氣的粉紅兵團就讓她腰痠背疼,還得提防有人情海生波潑她硫酸,簡直是險象環生,媲美災難片。
要不是她有魔法護著身,以他一轉身就有人伸出嫉妒的手、怨恨的腳,自己老早就渾身傷痕地放棄高薪工作投誠去。
沒人願意去踩地雷區,又不是找死。
‘叫我耀吧!小花痴。“他故作不齒地揉亂她的一頭長髮。
“耀?”
“我的本名。”他沒隱瞞的說……呃,是少說了一個字。
“你叫江耀?感覺怪怪的。”以她女巫的直覺聽來,這一定有鬼。
“怪你的頭。不準把我的本名洩露出去。”後面一句是警告欲言又止的左大經紀人。
“說就說別動手動腳,我的腦袋不是栗子殼。”敲得人家好疼。
他假裝要揉她頭頂地貼近她的身體,“你說錯了,這是椰子頭。”
“去你的,你直接拿石頭來比不是更省事。”古龍水?沙南萼直覺的手一推。
絕非存心報仇,而是女巫天性受不了人工香氣,她們一向習慣自然界花花草草的味道,因此鼻癢地做了反射性動作。
一陣樂器鏗鏗鏘鏘聲,與女人的尖叫聲和男人的低恐聲混雜,沙南萼在錯愕之後不由得發出笑聲。
一面大鼓破了個洞,樂手的頭塞在裡面,左惑跌坐在一堆剛組好的儀器上,當場毀了造價百萬的集音系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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