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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露水地瞧瞧她,這麼世故的女人還相信男人激情下脫口而出的情話。
“怎麼,你嫉妒呀?”董箐箐得意地揚起下巴。
沙南萼只是怪異的一瞟,“你好天真哦!男人的話怎麼能信,笨也要有個程度好不好?”
“你……你好大的膽子敢罵我笨。”哪個女人不把甜言蜜語當真。
“真無聊,原來紐西蘭來的都是這般貨色呀!”嘖,瞧那對巨乳。
“我是臺灣人……”董箐箐聽不出她話中的嘲諷。
沙南萼搖搖頭一籲。“‘粗乳’奶粉用過沒?你的面板真是太粗糙了。”
“什麼?”董箐箐微微一愕,才發覺被當成笑話了。
驀地眼睛一亮,沙南萼懶得和層次低的人種舌戰,她拍拍江邪的手臂說:“我去看風景了。”
“喂!你……可惡的女人,竟然真的‘好色’去了。”他咬牙一咒。
董箐箐正要和他理論一番時,誰知去而復返的左惑卻笑咪咪地拉走想去帶回女伴的江邪,因為下一個出場的人是他。
第四章
“來!笑一個嘛!酷哥,好歹我們關係匪淺,不要不給面子啦!咱們來敘敘舊,別害羞。”
誰在害羞,是不想理她。
好一句關係匪淺!照字面解釋容易讓人想人非非,人家是懶得和她攀上關係,只是有口難言不敢招意她,免得一個不順心,災從口中出。
平凡人還是懂事些,壞心眼又沒人性的女巫不知會怎麼出招玩火,還是小心為上。
“不笑也好啦!簡直酷得沒話說,有空沒空多來家裡坐坐,我掃好地等你來哦!”
聽聽,多像老鴨的口氣,不曉得的人還以為色情氾濫到這種地步,連在此特別的場合也來拉客,多少貼補時下的不景氣。
一頭熱的沙南萼也不管別人理不理會,像是尋到好貨色般直瞅著人,反正聊勝於無,自家人不用太客套。
“豬呀!你還吃,要不要打包帶回去當補給品,半夜體力消耗過多……嘿嘿!”嗟!這博兒又多了一層油。
“你若不是我姐妹,我一定扁你一頓。”居然叫她不要吃,何其狠心。
“博兒,雖然你不要結婚,但也要顧好自己的男人,外面的野食可是前凸後翹美味極了。”吃吃吃,到底消化了沒?
“沙家女巫,你敢慫恿小胖豬不結婚?!”沈勁現在胃口可刁了,偏愛白白嫩嫩的小肥妞。
“冤枉呀!沈酷哥,是你自己沒本事拐她進禮堂,怎來遷怒沒心肝的我。”好士心氣,尚未陣亡。
沈勁則是傲慢地為“未婚妻”抹去唇邊的奶油,
“你可以考慮嫁人去,她鐵定跟進。”
什麼女巫哪有嫁人的道理,一個個抵死要做傳統女巫,絕不輕言婚姻。
結果害他在一旁空焦急,擔心有人來搶小胖豬,連調到美國那一位“情敵”都不能放心,每隔幾天就會來電問候,害他坐立難安地防著性別是男的活動生物。
這一群頑劣的女巫實在可恨,隨便哪個人踏入婚姻殿堂都成,他絕對會包上大大的謝禮。
“嚇,我以為你沒良心而已,沒想到是換上一顆黑心呀!”沙南萼像是受到極大驚嚇似拍拍胸口。
“我的心再壞也沒有女巫的邪魅,小指頭勾一勾就要人家屁眼開花。”這絕非玩笑話。
沙南萼眼泛責備的嘖嘖出聲。“還在記恨呀!人的眼光要放遠些,想想有個女巫親戚多受用呀!死人都可以救治。”
“是多受罪吧,你們一向不把人當人看。”他實在受夠了女巫的劣性。
“當然,你可是男人中的極品,我當你是貴賓奉為上座耶。”可見她對他多厚愛。
“小萼兒,你別激怒他啦!他脾氣真的很難控制。”明明已經吃撐了,沙星博仍捧著一盤西式點心。
“是呀!我好怕他一拳揮來,你肉多快幫我擋住凶神惡煞的元氣拳。”沙南萼佯裝一顫地縮縮脖子。
花痴女巫。“你少做作了,滾遠點,免得妨礙我進食的心情。”
“博兒,影響我欣賞男色也是大罪一條,別逼我上演姐妹相殘的橋段。”早晚把她變成真正的豬。
“等我畫下結界再打。這裡的點心很好吃。”她唯一的顧忌是長桌上吃不到一半的甜點。
舞臺上,一位玉女歌星的甜美嗓音輕柔流洩,以清新形象贏得眾人的掌聲,也讓募款數字跳升到七位數,激勵更多有愛心的人士踴躍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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