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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嫌臭,我會非常‘乖巧’地光著屁股讓你擦。”他邪氣地撩起衣襬翹起窄臀。
“你……很好,你讓我生氣,就送你一程吧!”她口中唸唸有詞地在半空中畫了一個圈。
“南兒,不——”
江邪拉長了音一喊,瞬間身子騰空地成了透明。
在電視臺的女廁裡突然傳來尖叫聲,不是因為有個色狼闖進來,而是心目中的偶像竟然出現在眼前,驚嚇頓時變成驚喜。
受驚嚇的反而是江邪,在一群女人的拉扯下幾乎失身,他咬著牙暗咒害他淪落至此的壞女巫,驚惶失措地由女廁匆忙奔出,狼狽得叫人同情。
“孫媳婦,你不會也要走了吧?”她得幫孫子留人,老婆只有一個。
沙南萼臉色蒼白的一笑,“我……我需要時間想想。”衝擊太大了。
話一話完,沙南萼化作一道白光往天際射去。
天空藍得很憂鬱,如同沙南萼此刻的心情,鬱結得提不起勁欣賞全東區最帥的交通警察,瞧他指揮交通的手形多優美呀!剛勁有力。
可是……唉!她居然只看了一眼耶!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
以往若是不瞧個過癮絕不離開屁股粘住的位置,少說也要看個把鐘頭,今天卻……
唉!唉!唉!
一生的嘆息聲大概全在此時用完了,她從來沒有覺得這麼悲苦過,連動根手指頭撒些雪花來造景都無力,三十二度的高溫她竟覺得冷。
該何去何從呢?難道真要順應天命?
“救命呀!救命呀!有人搶劫——”
臺灣哪天沒人搶劫,大驚小怪,自己騷包要帶著一身錢在街上逛,分明擺出一副“有本事你來搶”的富家嘴臉,人家不搶你才是瞎了眼,失財活該。
香奈兒的皮包、迪奧的新型手錶、義大利制的小牛皮靴,三宅一生的高階套裝,光是髮箍就是純金打造的蝴蝶花樣,更別提脖子上那條氣死路人的時髦鑽鏈,人家搶她是理所當然。
沙南萼只消瞄一眼就可以看出那女孩的身價,旁人更加眼紅咯!
經濟不景氣就多擔待些,阿扁哥哥已經在想辦法了,救急不救窮,就先散點財平衡一下貧富的差距,臺灣當局會感謝她,人民也會致上感謝函,就當施捨穿西裝打領帶的白領乞丐。
高失業率加好高騖遠加吃不了苦等於懶,不搶要人家怎麼生活?只要幾分鐘就可以“賺”到買快樂丸的錢,不堵她堵誰?
“不要……不要碰我……你走開,不要,救命呀!走開……”
破破碎碎的驚慌聲直追著沙南萼背後而來,她都快煩死了還有人來唧唧歪歪,嫌命長活得不耐煩了?
再說,她已經非常好心地避到人煙罕至的小公園,幹麼陰魂不散的跟著闖?見死不救是臺灣人的冷漠,要死就死遠些,她需要安靜思考大事情。
這年頭助人不討好,說不定刀子反向朝多事者砍,子彈也沒寫被害者的名字,一個不小心就成了無名屍,多划不來呀!
各人自掃門前雪,體管他人瓦上霜。
“小姐,你有沒有搞錯?我也很怕死耶!”沙南萼氣惱地拂開臂上多出來的手。
被拍開的女孩不死心的纏上她,兩手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臂一臉惶恐。
“求……求求你,救救我……我會給你很多錢當報酬……”天呀!臺灣變得好可怕。
或許穹谷會答應,可是她向來冷血,別人的死活幹她何事。“讓開,我很忙。”
“不要啦!我會怕,他們一直摸我……”女孩說得快哭出來。
“失身總比沒命好,閉上眼牙一咬,忍忍也就過去了。”沙南萼再次無情的揮開。
這次女孩更絕了,乾脆抱著她的腰,像只無尾熊似地賴上這棵活動的尤加利村。
“你不拖我下水很不甘心是吧?”這是她不信仰上帝的報應麼?
“他……他們來了。”
女孩驚慌不安地躲在沙南萼身後,聲音顫抖地直咬豆子,牙齒咔咔咔地作響,上排和下排皓齒呼應問候著。
“嘖,老四,瞧瞧咱們又遇上什麼好貨色,分配分配誰先上。”
不多不少正好四個,分成四邊地將兩人堵在圓圈中央,淫笑地一抹嘴角唾液,眼神邪穢得很。
“我是路人甲,你們要動手請便,別來招惹我。”沙南萼冷淡的擺擺手,作勢要離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
一把開山刀亮晃晃地擋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