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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凌風道長也已迎了上來,稽首含笑道:“小徒們不知是武少俠駕到,請萬勿介懷。”
繼光哈哈大笑道:“若不是在下學得幾手功夫,只怕此時早已橫屍貴派山門之外了。”
凌風道長不由一愣,跟著一陣衣袂飄風之聲,微塵道長已率領八個道士旋風似地趕到了殿前,一見掌門人正和繼光對面而立,立即四下一分,又把陣勢擺開,凌風道長倏把臉色一寒,沉聲道:“你們剛才哪裡去了?”
微塵道長躬身稽首道:“小弟無能,至讓這兇徒衝到元始殿。”
凌風道長慨然一嘆不再說話,舉手向繼光—讓道:“此非是談話之所,請到裡面再談吧!”
領著繼光直向元始殿內走去,微塵道長和八道不禁面面相覷地怔在那裡,不知這少年究竟是何來歷。
繼光隨著凌風道長—逕穿過大殿,來到一所小小精舍坐下,小道士送上香茗。
凌風從懷內取出一塊閃著烏光的鐵牌和一張素箋,遞到繼光手中道:“少俠可知此物的來歷麼?”
繼光細看那塊鐵牌,式樣、圖案以及上面“眾志成城,信誓旦旦”八個字,都和四海神偷交給他的玉牌一模一樣,只是顏色不同而已。
再看那張素箋,上面觸目驚心地寫了四個血紅的大字:“拘魂令牒”!另有幾行小字是:“今晚二更,債主上門,血債血償,寸草不留。”
不禁失聲喊道:“這是那個銀刀摩勒送來的?”
凌風點頭喟然一嘆道:“貧道因近日江湖風雲緊急,正在潛練一種功夫,把外面的事都交給一塵、微塵二位師弟掌理。不料,一塵竟傷在那苗裝少年銀色彎刀之下,而微塵又莽撞不已,和少俠發生衝突,致被那兇徒傷人留柬從容逸去。”
雖然這次武當被人衝進宮來,連續傷人,咎由自取,繼光也覺甚是過意不去,忙介面道:“這事依在下看來,必定是金蜈宮所為,貴派今晚倒不可不防。”
凌風道長點頭道:“少俠所論極是,貧道也是如此看法。”
旋又仰天一陣狂笑道:“這樣作一次總的了斷也好,貧道正要看看究竟是魔高抑是道長?”
說到這裡,突然軟簾一動,微塵子滿面焦急地走了過來,道:“啟稟掌門師兄,—塵師弟傷勢惡化。原來那兇徒的銀刀竟淬有劇毒。”
繼光心裡一動,還未轉念,凌風道長已神色凝重地站立起來道:“我等先去看看如何?”
繼光立即起身道:“正應如此。”
隨著微塵快步到一塵雲房,只見一塵的胸前被銀刀劃一條足有三寸來長的裂口,傷口一片烏紫,絕無一點鮮血流出,竟和自己的傷口一模一樣,人已昏迷過去。
凌風眼看這情形,不由連連搓手,對著微塵問道:可曾服藥?”
微塵皺著眉頭道:“本門的靈丹差不多都已服過,只是毫不見效。”
繼光驀然想起霧美人曾交給自己一瓶得自摧花公子的解藥,忙從懷中取出,倒出一顆遞給凌風道:“請道長將這個給他服下試試。”
微塵不由滿面疑慮地對繼光看了一眼,欲言又止地正待開口說話,凌風已接過丹藥,大步走近床前,伸手把一塵下顎一捏,迅速將丹藥送入他嘴內,又命道童替他灌下二口開水,方才輕嘆一聲道:“傷勢既然如此,只有盡人力而聽天命了。”
繼光也拿不準銀刀摩勒的銀刀上淬的毒是否和摧花公子一樣,故也沒有絕對把握。
三人靜坐雲房緊盯著一塵,以觀藥力發散後的效果。如此過有盞茶時間,一塵的傷口已經轉紅,沁沁流出血水來,人也輕喊一聲道:“哎唷……”
凌風不禁大喜,繼光忙道:“快將他扶起來,若有一位功力深厚的人助他排出體內餘毒,那就好得更快。”
微塵此刻對繼光的觀感已稍稍改變,聞言立即走上前去,運起一口先天真氣,伸手貼上一塵的“命門穴”,同時輕聲道:“師弟趕緊運氣活脈,待愚兄來助你排毒。”
凌風見這情形,知已不礙事了,遂對繼光道:“我們不要打攪他們,外面坐吧!”
領著繼光又返回精舍,繼光本擬和凌風商談此行來意,但武當強敵即將上門,便不好再提此事,遵把話風轉到晚上應戰問題。
凌風道長認為金蜈宮既然明目張膽地叫戰,必有所恃。也猜不出他與武當派究竟結有何仇?而要用這等殘酷的手段來對付。
繼光想起黃龍道長的話,不禁義形於色道:“依在下看來,武林劫運已起。金蜈宮此次行動和香車如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