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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怒不可當,不禁得意地一陣大笑道:“小子,你要我饒他性命不難,第一,把黑色名單送交金蜈宮。第二,即時宣誓加入金蜈宮,彼此都有益,你師父也可得到保全,至於你那“金精玉魄劍”,金蜈宮絕不稀罕你的,你儘可放心。”
繼光怒髮衝冠,厲聲吼道:“你要小爺答應此事,那是做夢!”
“哈哈,答應不答應其權在你,小爺絕不勉強。現在給你一點時間考慮,你若一味恃強,小爺就先把這禿驢宰了,再和你一分高下。”
繼光雙掌凝功,幾度想衝上前去,終因投鼠忌器,怕銀刀摩勒真個把師父傷了,那他真將遺恨終身。
萬里雲煙陸通,昨晚在許多高手圍攻下,本已受到極重的內傷,現又被銀刀摩勒將穴道閉住,已是奄奄一息。
尚幸他功力探湛,經過了這一陣調息後,神智又復清朗起來,睜開雙眼一看,只見自己的唯一愛徒武繼光,正滿面怒容地屹立在群兇包圍之下。許久不見,他已經長得更成熟了,只覺他英風颯颯,恍若玉樹臨風,卓然而立。
只是,目前這種情形太使他擔心了。他在漠北三年,對金蜈宮常在外面走動的幾個高手的武功,瞭解得很清楚。在他想象中,武繼光的武功縱然精進,也絕不是內中的任何一個高手的敵手。他輕嘆一聲,突然開言道:“光兒,你怎麼也來了漠北?”
三年來武繼光第一次聽到師父慈祥的聲音,他激動的吼道:“我是來探望師父的。”
“唉……”
萬里雲煙陸通的這聲慨嘆,包含了無限的悲哀和失意在內,他並不是為了自己身落虎口,而是惋惜自己所留下的一點根苗竟也斷在漠北。
“師父,您沒有受傷吧?”繼光關切地問著。
“為師身負重傷已經不行了,你不必顧慮我,更不可答應他們任何條件。”
這意思自然是提醒他,儘可能突圍逃走,不要再為他有所顧慮。但繼光天性敦厚,怎肯這樣做呢?
他腦際迅速轉了幾百轉,總想不出—個搶救他師父的辦法。
這時,銀刀摩勒已經不耐煩了,嘿嘿冷笑道:“時限已到,你究竟打定主意沒有?答應還是不答應?快說!”
繼光被他蹩得心頭火起,雙目幾乎噴出火來,但又不能冒失行動,一時之間竟怔在那裡無言以對。
萬里雲煙陸通雖然身負重傷,穴道被制,但他遊俠一生,一雙老眼何等厲害,眼見愛徒神儀內斂寶相外宣,分明內外功力已到了上乖境界,尤其這麼多高手將他圍困,而竟不敢動手,卻要拿他的生命來向他威脅,更可猜到他們必對愛徒十分忌憚。
知徒莫若師,以過去繼光的武功來說,今天在場的任何一人,一舉手便可將他擒住,何必要費那麼多的周折?因此,他也可肯定,繼光必已在這短短二三年間得有曠世奇遇。
暗忖:“今日之局,兩全是絕不可能的,何苦為自己這條半死的殘命,把愛徒也拖累呢!看樣子我叫他突圍,他也是不會走的了。”
當下,把心一橫,哈哈狂笑道:“兇徒們,陸爺不慎落入你們之手,早認命啦!若想再利用老夫作為交換條件的人質,那是打錯主意啦,”
說完笑聲一斂,對著繼光厲聲喝道:“為師著你立即離開卜拉寺,不必以我的生死為念,若不聽為師的話答應他們任何條件,那你便不是我的徒弟。”
繼光此刻心如刀割,他們師徒之間親如父子,怎麼忍心讓師父死在人家手中,而掉頭不顧呢?
但,事實上師父的命已懸在人家手中,他縱具絕世神功,也無法從人家手中把他解救,故陸通毅然喝令他離開,實是免得自誤的最好辦法,而繼光怎麼忍心如此做啊!不禁悲聲喊道:“師父……”
陸通立時聲色俱厲地大喝道:“不準多說了,快走!你若不走,為師立時自斷心脈,免得你效那婦人之仁,敗我一生英名。”
這幾句話說得斬釘截鐵簡直無轉寰餘地,繼光也如今日之局勢難兩全,但他絕不忍在之時刻離去。正自進退兩難之際——
銀刀摩勒倏然一陣嘿嘿冷笑道:“老匹夫你想死嗎?小爺偏不讓你稱心如意。”
一伸手,正待再點他幾處穴道,驀然……
一縷指風突由身後“靈臺穴”上襲來,這身後攻來的人,來得突兀之極。“靈臺穴”又為全身三十六死穴之一,銀刀摩勒若不撤身閃避,勢必傷在對方之手,只得霍地收掌挪身住旁一閃。
就這電光石火的瞬間,武繼光早已如一縷青煙般撲到,右手一式“日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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