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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伸手理了一下鬢邊亂髮,又復說道:“愚姊妹的師門暫時恕難奉告,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她和金蜈宮主人極有淵源,但二人性情卻絕不相同,這點苦衷尚望體諒。
黔中一怪、笑面追魂都是因家師的關係而投到金蜈宮的,愚姊妹怎肯眼看他們遇難而不予解救?至於何以不向武林七派求救而找到你?這事不是我當面恭維你,目前唯一可以和金蜈宮對抗的,只有你以及和你有密切關係的幾位老輩人物,而金蜈宮最注意的也是你們。愚姊妹在天南時,也曾聽到你這樣一個人,可謂心儀已久。”
說完略感羞愧的笑了笑,旋把面色一正道:“愚姊妹本有許多機密對你說,我們不能這樣做,我們只要能安全離開黃山,置身事外,便算對得起金蜈宮主人和天南道上武林朋友了,實對你說吧,此行於你有益無損,信不信也由你!”
繼光暗中略一盤算,覺得仍以答應為上策,一方面可以偵察金蜈宮落腳的地方,同時更可藉這關係結識幾個天南武林朋友,何樂而不為呢?
於是慨然答道:“姑娘既如此看得起在下,專程前來求援,在下若不答應,倒顯得大小家子氣啦,如今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就起程如何?”
燕玉芳欲行又止的道:“武兄如此高義,實使小妹佩服之至,不過金蜈宮此刻正把全付力量對付你們這一批人之際,一切仍以小心為宜,小妹言盡於此,我們走吧!”
話擾未了,倏聞一陣陰森森的怪笑道:“苗嶺雙姣私通敵方事實俱在,如今看你還有何話可說?”
呼的一條人影掠空而至,落地又是一陣桀桀怪笑。
燕玉芳一見來人立時臉色大變。
第十九章情海老怪邪事多
繼光和苗嶺雙姣中的小苗女燕玉芳正在說話,驀見一人掠閃而至,閃目一看,竟是紅衣喇嘛多倫巴,但多倫巴並不知他已扮成小叫化,故對他連正眼都不看一下,一陣怪笑之後,倏然趁勢飄到燕玉芳面前,嘻嘻淫笑道:“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二條路,一條是順從佛爺,這樣不僅今晚之事,佛爺絕口不提,而且好處多得很,另一條路呢?不說你也會知道。”
這喇嘛對苗嶺雙姣久已存心不良,只因她兩姊妹的師門極是難惹,而且和金蜈宮主人關係密切,故不敢過份造次,這時抓住了她通敵的罪名,立時原形畢露,一邊說著話,人已醜態百出的張開大嘴,一步一步向前逼近。
燕玉芳剛才因自己的私行,驟然被金蜈宮來人發現,直驚得她花容失色,及至神魂甫定,又見多倫巴滿面淫邪的逼了過來,不禁心裡怒極,立時把心一橫,倏然一聲嬌喝道:
“你再逼近一步,姑娘要你的命!”
多倫巴此刻淫心大動,不管三七十一,仍然睜著一雙血絲布滿的兇睛,箕張著雙手,緩緩湊了上去,喉間更不斷髮出一陣陣刺耳的怪笑。
但聽劈拍一聲脆響,多倫巴長滿紅疙瘩的醜臉上,已重重捱了一記耳光,直打得他雙目金花亂迸,臉頰立時隆起五條青紫指痕。
照理他一身武功,燕玉芳怎能打得著他,只因他此刻色迷心竅,一心只想好事,認為燕玉芳已是到口美食,故絲毫未加防備,更未運功抵抗,這記耳光打上之後,頓化慾念為怒火,暴喝一聲道:“賤婢真個不識抬舉,佛爺好意度化你,想不到你竟敢大膽冒犯佛爺,那就莫怪佛爺要辣手摧花了。”
毛茸茸的大手一伸,倏向她酥胸抓去,燕玉芳此刻早已橫了心,嬌軀一閃之下,錚的一聲,已撤出一把藍汪汪的苗刀,一指多倫巴道:“這些天來姑娘受你的骯髒氣也受夠了,今晚不是你死便是我活,禿驢你儘管出吧,姑娘接著你的。”
多倫巴桀桀怪笑道:“不要太任性啦,金蜈宮對待叛逆的手段你是知道的,即令佛爺網開一面,你又怎能逃出金蜈宮主人的掌握?”
這點燕玉芳何嘗不知,但她早把生死置之度外,當下冷笑一聲道:“你不用貓哭耗子假裝慈悲,姑娘就是死也不接受你的好意,多說無益,看招!”
藍光一閃,苗刀化作一道冷豔豔的精芒,劈面捲到,驀然——
又斜吹來一陣柔風將苗刀震斜,跟著人影幌動,武繼光已屹然站在他二人中間,對燕玉芳一擺手道:“姑娘暫且歇著,等我來對付他。”
霍地一旋身,面對多倫巴冷冷的道:“尊駕的意思是一定要答應你的無理要求?”
多倫巴三稜眼一睜,暴喝一聲,說道:“這件事你管不著,佛爺執行的是金蜈宮的門規,你若再不知進退,哼!只怕連你也有些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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