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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金蜈宮沒有陰謀,我們不接受歃血宣誓,必須也會發生一場大打。”
“哼!打就打,難道我們兩人會怕了他們?”
繼光沉吟了一陣道:“並不是怕了他們,我暫時還不希望和他們破臉,能從他們嘴裡多得到一點機密,豈不更好?”
丹鳳點頭道:“這個自然。”
兩人因昨晚劇戰終宵,一宿未睡,晚間又有約會,略談片刻,便各回房歇息。
莫丹鳳走後,繼光和衣往床上一躺,驀然……
白影一閃,白衣羅剎猶如飛絮一團落到了他的床前,但,儘管她輕功絕頂,仍把繼光驚覺。繼光霍地翻身跳了起來,輕喝道:“什麼人?”
當他一眼發覺來的是符小娟,復又十分驚異地道:“咦,你怎知我到了這裡?”
白衣羅剎悽然一笑道:“你感到意外是不是,人家卻為你耽心死啦。”
繼光冷笑道:“有什麼好耽心的?金蜈宮雖然心懷叵測,不見得便能把我怎樣。”
他以為符小娟指的是金蜈宮韻事,同時,他根本就不知道那晚古庵之前,小娟曾和紫衣女魏紫娟交過手以及他裸體跑出庵來的事情。
符小娟滿面冷漠,淡淡一笑道:“自然羅!你現在已經是金蜈宮的嬌客啦,人家當然不敢把你怎麼樣。”
“你這是什麼話?我一點都不明白。”
“別裝呆啦,那晚赤裸裸地落到人家手裡,若不是……若不是有了那不可告人之事,人家會放你回來?同時,我再問你,那個漠北來客文宇屏,今天鬼鬼祟祟又和你談了些什麼?……”
她還待繼續說下去,繼光早已急得跳起身子,吼道:“你胡說!這些事你是從哪裡聽來的呢?”
白衣羅剎仍是那般冷冰冰地小嘴一撇,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親眼看見的,還會錯得了麼?總之,我認錯你這個人了!”
霍地轉身,穿出窗外,疾掠而去。
繼光不由大急,連喊道:“小娟,小娟!”
人也跟蹤躍出,剛剛轉過一個小巷口,突然一陣香風拂過,魏紫娟像一幢紫霧般迎面飛來,嬌笑道:“人家早走啦!”
“不行,我非得找到她把事情說清楚不可,否則,這個誤會可大了。”
“什麼不大了的事,值得急成這個樣子?”
“你管不著,快與我閃開。”
繼光聲色俱厲地暴吼著,人已掠身而過。
紫衣女郎沒有再攔阻他,卻緊緊跟隨在他身後。兩人轉了許久,找不見符小娟,繼光不禁悵然若失,懊喪萬分。
魏紫娟緩緩走到身後,幽幽地道:“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繼光輕嘆一聲,轉過身來道:“在下蒙姑娘援手,得以脫出一次魔劫,感激都來不及,何言討厭二字?不過你我現處敵對的地位,最好少接近為妙。”
魏紫娟忽然張大眼晴道:“你不是已經答應就任金蜈宮的江南五省總分堂主嗎?何以仍處敵對地位呢?”
繼光平生不願撒謊,聞言縱聲一陣長笑道:“若要武某仰人鼻息,做人走狗,那除非日出西方。”
照理,這話聽入魏紫娟之耳必定大起反感,哪道她聽後毫不在意,竟把頭連點道:“一個有志氣、有抱負的男兒正應如此,不過,你得注意,金蜈宮其他的人,決不像我和大師兄紫髯伯這般好說話,一旦破臉,便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出來,穆天虹便是一個好榜樣……”
說完,若有所感地輕輕一嘆。
繼光不明她的用意,暫時沒有表示意見。
魏紫娟接著又道:“今晚你和文宇屏之約最好不去,倘必須要去,就得處處小心,須知,金蜈宮目前的唯一目標,就是你和那位莫宮主,切宜小心在意。”
繼光微微點了點頭,仍沒有做聲。他不明白,紫衣女明是金蜈宮的人,何以竟對自己吐出許多秘密。
魏紫娟嬌靨之上這時忽現悲容,突然伸出玉手握住繼光的手道:“我和大師兄因處事太過平和,難符金蜈宮主人之意,已奉到‘金蜈牌令’,即日返回漠北,這一別不知何時再可見面,一切望君珍重。”
說到這裡,嬌靨已是淚水縱橫,悲不自勝。
武繼光直到這時才略微體會紫衣女的心意,心中雖感其情,暗中卻不住地叫苦,原來她果有這個意思,毋怪乎白衣羅剎會氣成那個樣子,續又想,符小娟和自己是叔侄,她憑什麼要吃這飛醋呢?……”
想到這些,不由輕吁了一口氣,暗道:“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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