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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師門。”
白面書生勃然色變道:“你好大的膽,膽敢擅自批評本派,你就不怕那剜目斷臂之刑嗎?”
司徒森仰天狂笑道:“司徒森但知行所當行,不知什麼戒律,你別把那些大帽子扣我。”
白衣羅剎見他倆師兄弟越說越僵,遂輕聲對繼光道:“光哥哥,我們走吧,如果路上沒有阻礙,也許天黑以前可以達到宣城呢。”
繼光點了點頭,轉身緩緩向山下走去,白衣羅剎亦步亦趨緊隨其後,昆吾劍見萬里獨行已死,自己一人勢孤力薄,不敢阻攔,挾起地下的萬里獨行,飛奔而去,衡山派的群道,因為司徒森的反對,也沒有一人敢於阻攔,任令他倆緩緩消失於叢林暗影之中。
白面書生見繼光等已經走了,自己再和司徒森鬧下去也不是辦法,因對這位師弟名雖衡山派,實際並未到過衡山三元觀,如果一旦和他鬧翻,真的他會說出做得出,以其到時不得下臺,何不現在就讓著他—點呢。
同時他為人陰毒無比,早已暗中想好了一條毒計,暗忖道:“這小子仇蹤遍地,我何不暗中把他失去武功的訊息傳出去,那時縱令白衣羅剎武功再高,恐怕也難保他的安全了。”
主意想定,當下裝怍若無其事的淡淡一笑道:“師弟既一定不肯於這時動手,那就便宜他們這一次好啦,如今天色不早,我們也該走了,愚兄須立時趕回衡山,看看掌門師兄的傷勢。”
其實,他回衡山是假,進行陰謀才是主要目的,司徒森因不喜歡派規約束,故不願隨他回山,遂把手一拱道:“師兄有事就請便吧,小弟擬到各處觀察歷練—番,以後有機會來衡山拜望師兄。”
說完各自分手,白面書生領著那群道士徑自覓路下山。
再說繼光和白衣羅剎緩步下山,白衣羅剎深知繼光功力失後已成常人,行路辛艱,暗自提聚功力,一手拉著他的手臂攜帶他行走,故繼光功力雖失,腳程仍比普通一般人快捷得多,不到天黑,二人便已到達宣城,立即找了一家名叫悅來店的客棧住下。
雖然宣城到稻香村只有三四天的路程,而且書淫已先行出發通知,料想一二日之內,便有人來接應。
但,白衣羅剎的心情仍然十分緊張,深怕這短短的一二日功夫,會發生事故,她自入江湖以來,從不知什麼叫做擔驚和害怕,可是這次她嘗著這滋味。
繼光深切瞭解她的心情,反而笑著安慰她道:“死生有命,你何必這麼緊張呢?我雖把一身武功失去,但像白面書生這種人物,我還真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呢。”
符小娟皺著眉道:“我自出扛湖以來,生死搏鬥不知經到了多少次,但從沒有像這次一般心裡老是發慌,我擔心可能會發生事情。”
繼光笑道:“這也許是你太過關心我的緣故,沒有什麼關係的,你累了一天該去睡啦,我想即令有人想對我不利,但訊息也絕不會這麼快呀!況且知道的人也並不多。”
“話雖如此,但我總覺得那白面書生不是好東西。”
“憑他又起得什麼作用,不用擔心了,去睡吧,我還得靜坐一會才睡呢。”
符小娟立起身來打了一個呵欠道:“唔,我倒真有點累了呢。”
說完蓮步姍姍走出房去,說實在話她今天一路攙扶著繼光趕路,確實是吃力得很。
就在他倆瑣語之時,窗外正有一雙明亮的秀目,對著裡面察看著,當她的目光接觸到繼光那蒼白的臉色時,不禁暗自發出一聲無聲的嘆息,符小娟走出房後,她也一閃而逝。
這時才只上燈不久,街上的行人甚多,客店的門前也是亂哄哄的,悅來店的小二正哈著腰在房門前接客人之時,突然香風一陣,走來一個十分華貴美麗的紫衣女郎。
小二見財神爺上門,立即滿臉堆笑的迎上前去道:“姑娘是住店的?小店有最潔淨的上房,包管姑娘滿意。”
紫衣女含笑點了點頭,小二立即把她領到後面上房,開門進去,果然裡面潔淨異常,紫衣女又滿意地點了點頭。
小二見主顧定妥,趕緊出去泡茶打洗面水,進出忙個不停,紫衣女朗卻不忙著喝茶洗面,開啟包袱取出一條通體雪白,形狀有些象嬰兒似的蘿葡來,囑咐小二道:“你去替我拿個盤子來。”
小二答應著去了,不多時便拿了一隻細瓷盤子進來,這時紫衣女郎已用一柄玉刀把那白蘿葡一連切下十幾片,放進盤內,並把蘿葡鄭重包紮好,放在包袱之內,這才轉過頭來,含笑道:“小二哥,你把這些東西送到西廂房姓武的相公那裡去,他若是問你,你就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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