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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高明,這場比鬥,我輸啦!”
一回手,把長鞭捲起,轉身往城裡狂奔。
繼光一劍把丁奉的緊衣削下後,心裡很有點後悔,及見丁奉敗了之後,並沒有普通江湖一般人那種怨毒之間,覺得此人倒不失為一個正直的漢子。
把劍回鞘,剛想歇息—會,驟然一陣颯然風響,白面書生已到了他的面前,紙扇傲然—
指道:“你進招吧!打發了你,大爺還有事呢!”
繼光劍眉一剔,冷笑道:“你就有把握能贏我嗎?”
“不信咱們就走著瞧!”
摺扇野地張開,一招二式,疾點繼光面門。
繼光絕想不到,他會突然動手,一驚之下,暴退五尺,白面書生傲然長笑—聲,紙扇車輪般一陣橫揮疾點,頃刻之間,又攻出三式八扇。
武斷光江湖閱歷亳無,一著失去先機,竟被他攻得連連後退,連抽手拔劍的工夫,都騰不出來。
急怒之中,正待出險招,爭取先機,驀然……一條紅影,電疾地射到,嬌喊道:“徐兄,快走吧!我們中了人家調虎離山之計啦!”
話落,弓鞋一點,又復向城內疾撲。
白面書生徐子平疾速地一收招,嘖嘖獰笑道:“好小於,大爺幾乎被你騙了,你等著好啦:哪天撞在我手裡,我不揭你的皮才怪呢!”
摺扇一插,也疾遭向城中奔去。
繼光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弄不清他們指的是什麼事情,怔了一會,猛然省悟,自己身負重責,怎麼糊里糊塗還站在這裡呢?一急之下,身形驟起,也向城內猛撲而去。
到達郡主宮,裡面已是一片慘呼暴喝,縱身躍入後牆—看,只見午間酒樓所見的川南三鼠,正凶神惡煞地在和七絕風尾鞭丁奉、白面書生徐子平、飛雲堡王珍珍動手,另有七八個玄衣大漢,正在趕殺護院的和家丁,並由後院架出一個宮裝少女來。
這宮裝少女,雖然身落強徒之手,並沒有驚慌畏縮之態,仍然指著那群兇徒,不住地大罵;繼光一見這情狀,不禁熱血沸騰,大喝一聲,縱身撲下,揮劍有若一道長虹,凌空倒卷。只聽一陣鬼嚎般的慘呼,兩個江湖漢子應聲滾到。
他腳尖才著地,驀地一個迴旋,銀芒暴射,又向架住少女的兩個兇徒捲去,那兩個漢子,卻是奸狡得很,倏地把少女往前—推,人已翻身,向後躍去。
繼光早防到這點,猛地劍勢一收,就勢一掌,向前拍出,—聲慘嗥之後,又一個兇徒子賬。
正在拼鬥的三鼠,驀見平空來了—個少年,勇如獅虎,把幾個手下頭目打得落花流水,刀疤漢子氣得雙目兇光閃射。他虎吼一聲,一掌把風尾鞭丁奉劈得口噴鮮血,踉跎後退。
然後雙掌一挫,向繼光撲去,呼,呼,沒頭沒腦,連攻八掌。這刀疤漢子,手上有二三十年的精修功力,掌勢有如狂濤,威猛已極。
繼光不敢正面攫其鋒,長劍—抖,幻起斗大的一團劍花,側身跨步,疾的一轉,嘶嘶,長劍有若—串流星,從側面攻進。
刀疤漢子不由大吃一驚,疾忙收掌回身,猛然一掌,斜劈而出,他應變固然神速,但因這宗流星劍法快捷、神幻,只聽嘶的一聲,脅下衣襟竟劃破了足有三寸長的一個口子。
刀疤漢子一著失機,更加暴怒起來,掌風虎虎,又迅捷無比地連攻了十餘掌。
一場更加兇狠的拼鬥,又復展開!那白面書生徐子平和川南三鼠中的老二都是一般的陰沉毒辣,比拼了足有一百多招。
驀然一聲狂吼,吭的—聲,白面書生竟被二鼠一判官筆敲中肩膊,踉蹌倒退八尺,但二鼠也被白面書生一扇把右耳扇去半隻,鮮血淋漓,兩敗俱傷。就在這緊張的剎那,陡聞下王玲珍一聲驚呼,—支長劍,競被三鼠的鋸齒刀一式橫掃千鈞,砸得直飛到屋脊。武繼光在全力和刀疤漢子爭鬥之際,驚見二人都遭失敗,急怒之下,倏地把流星劍法中的救命二劍施出。
劍氣森森中,一陣慘嚎聲起,刀疤漢子的一隻左臂竟被一劍齊肩削去,鮮血淋漓,漫天飛濺。
刀疤漢子不愧兇狠硬漢,猛地伸手把傷口按住,淒厲無比地怒吼道:“今晚老子們認栽,小子,你有種就報個報名。”
“小爺武繼光!”
“好!老子認得你了,你等著吧!‘川中五鬼’決不會饒恕你”
話落,縱身上房,帶著一串淒厲嘯聲,晃眼不見。
怔在一旁的風尾鞭丁奉、白面書生徐子平,一聽川巾五鬼之名,不禁一絲寒意從脊樑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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