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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一籌,當下微微一笑道:“老前輩武功精純,我兩望塵莫及、何必謙虛?”怪叫化怪眼一翻道:“誰和你們謙虛來著?二十餘年來老叫化這是第一次施出全力,難道還不夠慘的?”
傾耳一聽,修然把話和位,向兩人一招手,呼地越過高牆,縱身躍上一棵房前丹桂。繼光和白衣羅剎亦步亦趨,也閃身在一棵老松之上。
因為兩人靠得過近,只覺一陣陣的幽香沁人鼻孔,使得他心神甚感不安,不由轉頭向她看了一眼,符小娟一派天真,心靈比一張白紙還要來純白,她只知愛其所愛,更無那些世俗的虛偽與妞妮。
她覺得和武繼光在一起,心靈上自然而然會有一種熨貼的感覺,情不自禁地手握著他的手道:“光哥,你認為那黃龍道長一定會守約來嗎?”
繼光突然如觸電般全身一震,這是第二個少女叫他光哥。聲音裡也同樣地滿含著磁性,他感到有些微微的心慌、竟怔怔地呆望著她,不知如何回答。
待小娟見他只是出神,不由搖晃著他的手,嬌聲由道:“你在想什麼呢,為什麼不答我的話呢?”
繼光這才如夢初醒道:“我想象黃龍道長那種空門奇俠絕不會失信於人的。”
符小娟點了點頭,忽然若有所悟地道:“嘻!我明白啦!你大概是觸景傷懷在想念你的朋友吧?”
“我的朋友?你是說我在思念郡主?沒有的事!”
“你還打算騙我?”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我問必對你撒謊。”
符小娟還想再說時,突被繼光搖手止住,只見一條人影疾如鷹隼地射進牆來,四下察看了一遍,剎時隱入黑影之中。
繼光附著她的耳朵,悄聲道:“點蒼一指飛俠葛幹仞。”
話猶未了,人影如梭,接連又躍進了十幾條人影,一齊隱身黑暗之中。這批人雖明明看見對方,卻沒有一個人開聲說話。
自這時起,不時有人進入,便都是和先來的一般,一進來便把身形掩蔽,絕未有一人出聲。
繼光暗覺奇怪道:“這些人難道都是來等候黃龍子的?由此看來,這種貪得之心,人人難免,實堪嘆息。這一場爭奪寶錄之戰,將不知釀成如何的結局。”
他正自一人只呆思片之際,篤!篤!篤!更樓之上,已響起了三鼓。
也就在更鼓剛落之際,大行階沿之上倏然出現一個鶴髮銀鬚的老全真,低聲地喝一聲無負佛道:“咦!難道莫郡王已經喬遷了?”
武繼光不由大吃一驚,他所藏身的松樹,就在階前,怎的這位老道來到,他竟是未發覺,由此可見這位道長的武功委實不凡,由他剛才的語調猜測,可能就是達寶錄前來的黃龍道長了。
這位黃龍道長並不知莫郡王的家中已遭慘變,仍以為他已遷家,獨自大庭前徘徊憑弔了一番,慨然一聲長嘆道:“三年小別,現在景物全非,莫非故人已經作古?”
驀然一人介面朗聲說道:“道長情得不錯莫郡王的確已遭仇家殺害。”
黃龍道長不禁大驚,倏然一趨身,衝到那人面前,一把扣住他手腕道:“你說什麼?”
來人乃是衡山派松鶴道長的俗家師弟“山林舉子”,這時正輕搖著紙扇走了過來,竟被黃龍道長,一把扣個正著,頓覺全身酥軟,手腕如上一道鐵箍,不由把手一摔,微怒道:“難道這就是故人的見面禮?”
黃龍道長這才省悟,自己太過激動,連忙放手謝罪道:“貧道一時情急,萬勿見罪,不知莫郡主系被何人所殺?”
山林舉子一面揉搓著被抓痛的手腕。一面搖頭道:“這個連學生也不清楚。”
其實他是最清楚不過了,只是不願得罪川中五鬼罷了。
黃龍道長突然雙目一翻,光芒暴射,逼視著山林舉子道:
“別人推說不知,則情有可原。想你我同為莫郡王座上常客無論在道義與交情上都難辭其責”
“道長所言極是,兄弟已訪查訪清楚,此事乃是川中五鬼所為。”
黃龍道長臺頭一看,答活的乃是點蒼一指飛俠葛幹仞不冷笑道:“葛兄既掌一派門戶,難道就不肯為故人一伸冤屈,而任兇徒逍遙法外?”
一指飛俠受到了這番義正詞嚴的指責,立時滿面通紅,訕訕地道:“兄弟並非不想替莫郡主復仇,而是對方勢力龐大,未得其時耳。”
黃龍道長哈哈狂笑道:“川中五鬼,跳染小丑,算得什麼東西,貧道若不將此撩剪除,告尉老友在天之靈,誓不還山。”
舉抽遙遙,向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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