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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疾逾閃電地連拍了她好幾處穴道。站在一旁的武繼光和三光神尼,只覺他雙手不停地揮動,那少女全身緊要大穴在這瞬刻間便已全部拍遍。
拿捏既穩,認穴又準確異常,不由暗暗佩服不已。
黑施老者運用本門獨到的通穴手法替白衣少女把穴道打拍後,知道一時半刻傷勢絕不會惡化,這才身影一轉,冷冷地道:“你有什麼廢話快說吧,老夫可沒有時間久等。”
三光神尼也知這是實話,遂微微含笑道:
“施主每年攜著令媛駕車遊一次江南,此事貧尼久所深知,雖然每年都無數的人慘死在你手中,但是非自有公論,貧尼暫不置評。”
黑袍老者突然打斷他的話頭,不耐煩地道:“你是專為數落老夫罪狀來的麼?嘿嘿.老夫既然敢作,便不怕有人來向我尋仇。”
三光神尼急忙搖手道:“施主請暫不要打岔,容貧尼細問……”
微嘆一聲,接著又道:“貧尼所以發生疑竇,而要施主解釋的問題是:第一,據以往的經驗,施主除每年出來一次外,便足不出你那翠竹軒一步,今年何事,香車竟然頻頻出現?
第二,施主武功雖然極高,但從不想在武林中爭名揚萬兒.何以今年竟專門向人挑戰?莫非有意爭奪下屆的“武林第一劍名頭?”
黑袍老者細眉一掀,縱聲長笑道:
“神尼既對我符某人訪察得如此清楚,又問必多此一問呢?上次京襄大道上出現之香車,乃是這位小兄弟的義舉呀,至於泰山之巔約鬥七派掌門人,那是他們自行設定的詭計,意圖施行那極不名譽的聯手圍攻,計算符某,至於那勞什子的武林第一劍麼,符某根本就不稀罕。”
“貧尼對此事已十分明瞭,現在再要問施主的,今秋施主可曾駕車闖少林,遊峨嵋混元觀?峨嵋五子擒獲的那位姑娘,可是令媛?”
黑袍老者狂傲地把頭連搖道:“少林與峨嵋,江湖人雖把他們捧得很高,卻不值得符某一顧;再說,峨嵋五子雖也算得是江湖一流高手,若想生擒小女,哈哈,不是老夫說句狂話,那還差得遠呢,我想必是他們故意造謠,自抬身價。”
武繼光突然介面道:“這事倒非虛妄,在下曾親眼目睹一個蒙面黑袍老者把她救出。”
“蒙面黑袍老者?”
“是的,上次泰山之巔,在下亦曾見他陪同一個白衣少次登山後來動手之時,卻又不見出現,當時便生疑竇,等到想向你詢問時,你已經走了。”
“好東西,居然敢於玩弄我‘赤地千里’符風,我倒要訪訪此人究竟是誰?”
施又輕輕嘆了一口氣道:“自拙荊撒手西緊後,老夫便把全部精神寄託在小女身上,不肯讓她受一點委曲,泰山之巔約鬥之事,根本就沒有讓她知道一點風聲,去的那女郎,不是小女,已很明顯。”
三光神尼見他倆一問一答,心裡便已明瞭,又復緩緩地道:
“貧尼早就疑心另有一輛香車和一個與符施主一般打扮的人出現江湖,而且其居心叵測,用意不明,除猜想他與施主有仇意圖嫁禍外,恐怕另外還有詭謀。”
“此事老夫亦已覺察,今日誤傷小女一掌,便為追趕那白衣妖女……”
說到這裡,倏然雙目一睜,向林外看去。
武繼光卻和一陣風一般疾射而出,到達林外,只覺白影一閃,沒入叢林之中。縱身追入著時,除了到外荊刺叢生外,哪有人影?知道追也無益,只得又返回原外。
三光神尼口宣佛號道:“如果貧尼猜得不錯,林外準是那白衣妖女在竊聽。”
繼光點頭道:“此女可能就是被峨嵋五子擒獲的那個白衣少女。”
黑袍老者重重哼了一聲,倏然挾起地下的白衣少女縱身離去。
三光神尼突然面對繼光微笑問道:“小施主可是他的同門?”
“素不相識,今天不過偶然相遇而已。”
“那麼對他的一切,亦不清楚羅?”
“連姓名都不知道。”
“此人姓符名風,一身武功深邃莫測,不知是何門派,但此人卻是喜怒不常,剛愎無比,優尤嗜殺。
“據說他的妻子生得十分美麗,只可惜天不假年,於難產後死去,他便把對妻子的一腔熱愛,移注於此女身上,將她深鎖翠竹軒,每年春季,才駕著那輛香車出來遊歷一次。”
繼光突然介面問道:“他既隱居翠竹軒,又不在江湖走動,何以會與武林人結下這許多深仇呢?”
三光神尼慨然一嘆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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