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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燕國一脈於子嗣上一貫單薄,不說九代單傳也有了五六代,他這麼做,倒也無可厚非。不過天子?這年頭的天子說話有力度麼?
若是我沒記錯的話,天子今年也就和柳鶴一般的年紀,能有什麼有用意見?不過就是個傀儡罷了。而且我保證,天子的日子肯定沒有柳鶴好過,小孩子嘛,就應該吃喝玩樂睡睡覺,然後偶爾讀讀書,快快樂樂的多好。
“不過姐啊,”柳鶴嘴裡的東西還沒嚥下去,“鳳舞九天不應該是紅色的大水袖然後頭上三斤沉的髮飾麼?那蘭夫人穿身白的也太不專業了。”
“是啊是啊。”我頷首,“真是太不專業了。想我長這麼矮,肯定就是因為當初被那頭上的三斤給壓的。”
“莫非,柳姑娘也會跳舞?”
“我姐她學了好幾年呢。不過跳的哪是鳳舞九天,絕對是雞舞三天。”
柳鶴你今晚沒飯吃,明晚也沒飯吃。
再聊了會閒天,我掏出銀子付了帳,便準備回國師府。
凌然亦步亦趨,硬是要送我回去,走到國師府門口,凌然開口問道:“不知柳姑娘,和國師大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我是他同門師妹,雖然我什麼都沒學會。”話剛說完,一盆冷水給我澆了個透心涼。
是真的冷水,裡面還帶著兩片菜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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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李丹彤
這一盆冷水澆的是精準而又恰到好處,那兩篇菜葉子正正好好地粘在了我的頭上,而盆裡的水又是沒有一滴浪費全都澆到了我的身上,旁邊的凌然和柳鶴連一點水滴都沒有沾到。
這潑水的人一定是個高手,搞不定在家裡練過了多少次。
至於為什麼我如此確定對方潑的是一盆而不是一桶,是因為我看到了罪魁禍首。
站在渾身溼透的我的對面的,是一個颯爽英姿的女孩子,手裡拿了個盆。
這個女孩子眉眼生的很英氣,但是隻有十二三歲的樣子,實在是個小孩子。鑑於我是個開明而又大度的人,我表示不想跟她斤斤計較。
於是我淡然地把菜葉從頭上拿了下來,淡然地開口問了一句:“請問我是哪裡得罪了姑娘?”
“你不要臉!”果然還是個小孩子,聲音稚嫩得很,不過,不要臉這一說是從何而來?雖然我這人確實有時候為人處世是不要臉不要皮了一點,可是我這初來乍到的,那小姑娘是如何知道我不要臉的?
柳鶴眼裡有了一絲驚恐,道,完了完了,姐你不要臉的名聲都傳到這裡了。
我拽著他的袖子擦了擦臉,惹來他一臉的怨念。
那小姑娘臉色白嫩嫩的,不知是哪家的小姐,看衣著絕對是個有錢人,我在由於要不要趁機敲詐她一筆,好彌補一下我今天請凌然吃飯的損失。
“你說自己是宿雨哥哥的未婚妻,但未婚先孕不知羞恥,這幾天還住在宿雨哥哥這裡,卻又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敗壞宿雨哥哥的名聲!你說,你是不是不要臉!是不是!”
誠然我認為自己是不要臉了些,但是我的不要臉僅限於跟做飯的大媽軟磨硬泡晚上加只燒雞,或者師父罰我功課的時候死皮賴臉不做,再或者是跟哪個師兄撒撒嬌讓他們幫我帶些山下的東西回來,而那姑娘說的幾點,實在不是我乾的。
而且那一聲聲的宿雨哥哥……我一定會回去告訴莊澤的。
國師府的看門小哥想必是通報了管家大叔,大叔出來的很及時。
“哎呦我的小祖宗誒!”看到我被淋的溼漉漉的,大叔抹了抹腦門的汗水。
一邊的凌然不知不覺地把外袍披在了我的身上,然後嘴裡還笑著,道:“你看,我說的沒錯吧?”
我本以為大叔那句小祖宗是奔著我來的,結果人家直接無視了我的存在,徑直奔向了那小姑娘。
“何叔!”
管家大叔居然不叫忠叔,嘖嘖。
“丹彤小姐,”何叔哈著腰,“您這是?”
“我來替宿雨哥哥教訓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從小被師兄弟們嘲笑長得一般的我居然也有被叫做狐狸精的一天,這年頭的狐狸精也忒好當了些。
何叔看了一眼在旁邊還滴著水的我,然後好聲對那個丹彤說,“丹彤小姐是誤會了罷,這位姑娘是我們國師的同門師妹,這幾日是奉師命下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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