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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的話。”
葉青嬈卻不想再繞圈子了:“我不知道你追著樑子越到這裡來是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你和我說這些話是為了什麼,我只知道,我現在是他的妻子,明媒正娶有結婚證的,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我不會容許任何人來破壞它。”
這一刻,她彷彿是化生成了一個女戰士,正在為了她的婚姻,為了她的丈夫而戰。
俞瑋珊有些尷尬,卻依舊保持著笑容。
葉青嬈不想再浪費時間,心想著有空聽她胡扯還不如多去補補覺呢,剛剛站了起來卻見樑子越走近,她眼前一亮,立馬撲了過去吊在了他的脖子上:“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她撒嬌。
樑子越無奈又尷尬,卻不敢把她從他胸前扯下來,只好半摟著她說:“工作,怎麼不睡了?”
“又醒了嘛。”葉青嬈努努嘴,“沒有你我睡不著啊。”這句話她說得特別響,保證俞瑋珊在幾步之遙也能聽得見。
樑子越訕訕,壓低聲音說:“回房間再說。”說罷朝俞瑋珊歉意地看了一眼,便摟著葉青嬈回了房間。
俞瑋珊眼睜睜地看著那彷彿是連體嬰兒的兩人進屋,微微咬牙,轉而卻又鬆了開來,露出了一個若有似無的笑容來。
*
進了房間一關門,葉青嬈就迅速地從樑子越的身上下來,臉上的笑容也頓時消失,轉身就走到了床邊上坐下,偏過頭不理他。
對於她這變臉一樣的表情轉換,樑子越有些措手不及,剛剛還好好地跟他撒嬌,怎麼這會又鬧彆扭了?
樑子越走了過去,問:“怎麼了?”
葉青嬈重重地哼了一聲不說話。
“因為瑋珊?”樑子越不解,“她明天就走了。”
“瑋珊?”葉青嬈忽然轉頭瞪著他,怒道,“你叫她瑋珊?好親密啊。”
樑子越無奈,發現說什麼錯什麼,便只好也不說話。
可他的一個瑋珊卻把葉青嬈的怒火全都勾了出來:“你叫我都沒叫那麼親密過!”她早就發現了,樑子越要麼不叫她,若是叫她肯定會連名帶姓一起叫,哪家的夫妻是這個樣子的?
想著,葉青嬈便委屈了,加上剛剛俞瑋珊狀似不經意卻是刻意地提起他們的從前,她就更覺得憋得慌:“是啊,當然要叫瑋珊,你們認識多少年,我們又結婚多少年,怎麼能比得了。”醋味好濃。
樑子越頗為無奈,只覺得女人有時候也真是有些小題大做,明明只是一個稱呼問題,竟然也能讓她翻出那麼多事來,可再不說什麼彌補的話,大概她的眼淚又要決堤了。
“我和你認識二十幾年了。”樑子越說,“比她長。”
葉青嬈瞪眼,強詞奪理:“那認識二十幾年還比不過認識十幾年的嗎!”
樑子越覺得自己有些無能為力了,為什麼說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這都是有現實依據的。
“她不是威脅。”樑子越不是在這種時候會一把摟住她對她說我只愛你的男人,他只會把現實一一地剖開在她的面前,讓她安心,“我的妻子,是你。”
樑子越的妻子,是葉青嬈。
這是他給她的承諾。
葉青嬈怔了怔,怒火彷彿已經消散了大半,她可憐巴巴地問:“一輩子嗎?”說著眼淚就落下來。
“一輩子。”他說著,坐到她旁邊,伸手拭去她臉上的淚痕。
葉青嬈沒了那些怒氣支撐著,全身便軟了下來,她撲進了樑子越的懷裡,將臉埋在他的胸口,胡亂地蹭著:“我只是害怕。”她害怕得太多,一一都數不清楚,所以她需要安全感,需要一個信念支撐,而樑子越方才的那句話,就是她的信念。
樑子越感覺到自己胸口的衣衫逐漸溼透,輕輕地拍著她的背脊,沒有說什麼,這個時候她或許只需要一個溫暖的懷抱告訴她她不是孤獨一個人。
葉青嬈緩了過來之後又覺得自己好丟臉,埋在他的懷裡都不肯起來,悶聲說:“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笑?”
樑子越搖搖頭,然後發現葉青嬈看不見,便又說了句:“沒有。”
“肯定有!”葉青嬈伸手打他的胸口,“你肯定是在嘲笑我呢。”
她的拳頭一點力氣都沒,打在他身上就好像是棉花一般軟綿,他自然不會抵抗,一一受用了。
最後還是葉青嬈自個兒覺得打的累了,才放了手,抬眼嗔怒地看他:“你就是個木頭,呆子,傻瓜。”
木頭?呆子?傻瓜?
樑子越暗想,木頭就木頭,呆子就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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