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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還不放過塔哈魯卡地踹上幾腳。
“不要打了,我……我答應你們!”艾琳痛苦地說道,他們只是普通的老百姓怎麼能擰得過這些當兵的惡霸?罷了,就當被瘋狗咬了……
“這才像話!”三人跟著艾琳進了她家的破屋,把二個孩子趕出去,就不管不顧地發洩他們的□。
艾琳的兒子知道這些人要欺負媽媽,撲到門板上,用力地拍門。
“不要欺負我媽媽,誰?誰來幫幫我媽媽?”小男孩喊得嗓子嘶啞,人們聽在耳中卻只能別開視線地散了,只有小男孩的嘶喊和小女孩不知所措的痛哭,鞭撻著人們麻木的心靈,可是他們又能做什麼?
人們的怒火滔天,更多的卻是想起被綁在官府門前行刑柱上被活活打死的人,到現在還被綁在那裡,一想起來,他們就瑟縮了。
克涅斯攙扶著被打到昏迷的塔哈魯卡回到自己家裡,母親也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透著刻骨的悲哀,克涅斯將塔哈魯卡在鋪著乾草的地上放平,無言地去打了些水為他擦去身上的血跡。
“請問,我們可以在此借住一晚嗎?”陌生的女子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克涅斯愣了下,連忙到屋外,只見那是一男一女,蒙著寬大的頭巾,用紗巾矇住眼睛以下,這是在沙漠中行走為了擋住風沙做的打扮,身旁有一黑一紅二匹高大駿馬,克涅斯從未見過如此漂亮的馬。
他們二人的身姿就與常人不同,雖然說不出具體哪兒不同,卻給他一種很難描述的氣質。
“呃……”克涅斯面有難色,他家裡破破爛爛,根本招待不起客人,可是拒絕的話又說不出口,“如果不嫌棄就進來吧。”克涅斯讓開了身。
女子道了聲謝,她旁邊的男人從馬背上拿起一隻包裹,沉默著走進克涅斯家。
待他們在爐火旁坐下,女子二人脫下了頭上蒙著的頭巾,克涅斯這才看清他們的長相,他們的長相自是不用說,俊男美女,剛才外面黑沒看清,那男子的眼睛居然是不同色彩。
這一男一女的組合,正是從底比斯一路來到最混亂的埃及南方的疾風和拉姆瑟斯組合,拉姆瑟斯當時無處可去,聽說疾風要挑起內戰打回底比斯,他知道她不是開玩笑,一方面想要阻止一方面又無力阻止,想到把他逼得走投無路的埃及王庭,又有種報復心理地想看她究竟能做到什麼程度。
“克涅斯?”患了白內障,視力幾乎為零的中年婦女沒聽見兒子的聲音,疑惑地喊了聲。
克涅斯回過神,有點不好意思地喊了聲母親,又對二位貴客說道:“我們正要吃完飯,若是沒吃就一起吃吧。”
純樸的年輕人用家裡僅有的二隻破碗盛了滿滿二碗麵糊,遞給疾風他們。
疾風看了眼碗裡的東西,搖了搖頭,推回去:“不用了,我們有帶乾糧。”他們就吃這樣稀得能見底的東西,她也不好意思跟人搶,拉姆瑟斯從包裹裡取出餅和一些肉乾,見到克涅斯眼神裡的羨慕,於是二人把餅和肉乾撕碎後扔到鍋裡,又加了些水燉煮,由於肉乾充足,這次的糊糊發出一股濃烈的肉香,昏迷的塔哈魯卡都因為肉香而醒過來。
克涅斯的母親讓兒子把給她吃的食物給隔壁的艾琳送去,她的話令整個屋子裡的氣氛頓時為之一冷,克涅斯把自己的那份也一同端著給隔壁送去,剛才沒能挺身而出讓他心裡很難受。
“沒關係,我們還有食物。”疾風拿出剩下的乾糧,等克涅斯回來,又是滿滿一鍋,幾人飽飽地吃了一頓,這是他們有生以來第一次有吃飽的感覺。
“對了,剛才聽隔壁有人在哭,出什麼事了嗎?”疾風問道,克涅斯去送吃的,被人給罵出來,聽聲音是個小孩子,似乎在說他們見死不救,現在卻來假惺惺,後來是男孩的媽媽呵退了小男孩。
克涅斯顯得很羞愧,黝黑的臉上滿是自責。
塔哈魯卡則恨恨地捶了下地面:“那些人根本就是打艾琳的主意,想出這樣的藉口,可笑村裡的人沒有一個願意站出來幫忙,如果我們一起上,他們不就只有三個人?”
“可是,他們是官府計程車兵……和他們鬥……”沒有好結果,克涅斯囁嚅,他們這些平民老百姓害怕官府的念頭根深蒂固,一旦有什麼反抗,就會被綁起來當眾受刑,甚至被毫不留情地斬殺,被砍頭算好的,最可怕的是被綁在官府門前的行刑柱上曝曬而死。
“難道就這麼任由他們為所欲為?”塔哈魯卡憤怒地說道,卻又無可奈何,他又如何能責怪大家因為害怕而退縮的心理?採石場的工作大多由俘虜來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