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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走了?”馬帝瓦塞驚奇,跟她一起趕路就知道她為何會如此強悍了,簡直就不是人,每天只有讓馬匹休息的時候才會停下休息,難吃的乾糧也能毫無怨言地啃食,晚上還和他們一起輪流守夜,休息的時候也不管地上髒不髒倒地就睡,以前他就算緊急趕路身邊也不會沒人服侍,如今覺得以前打仗時的行軍,簡直就是墮落的享受。
“嗯,反正有時間,這幾天大家都累了。”她不是獨自趕路,還有二人跟隨,他們並不像她經過神龍計劃的變態特訓,即使是薩那特斯這般受過她訓練的都有些露出疲態卻一直堅持著。
“姐姐,你不用管我們。”薩那特斯一臉嚴肅地說道,這些日子他終於習慣叫疾風殿下姐姐了。
“不是的,小薩,是馬兒們需要好好休息,再這樣下去,它們肯定到不了底比斯就完了!”疾風回頭笑睇他一眼,這些馬是近衛隊員們各自訓練的,每個人有一匹專屬的座騎,不說同吃同睡,喂料洗刷玩耍都不會假手他人,大家和自己的馬感情好得就像是心愛的情人,如果自己的馬出了事,那真比殺了他們還難受。
薩那特斯抿唇不語,總覺得是因為自己才導致疾風殿下進城休息,有點愧疚。
這是一座有著悠久歷史的城市,巨大的城市坐臥在尼羅河畔,宛如一隻沉睡的雄獅慵懶卻高傲,疾風等三人牽著馬在城門前排隊等著進入時,聽隊伍中的人閒聊,知道這座城市是著名的孟菲斯城。
“這就是孟菲斯啊!”馬帝瓦塞感慨地嘆了聲,雖然聽說埃及內部爭端不斷,此刻卻一點都看不出來,到底是擁有千年的底蘊。
“輪到我們了!”薩那特斯回頭對馬帝瓦塞看了一眼。
三人進了孟菲斯,找了一家旅店,先放下行李,其實也沒有什麼東西,好好清洗了一番這才相約去街上逛逛,離吃晚餐還有一段時間。
作為好幾代王朝的都城,孟菲斯有著高大的城牆,民居被粉刷成白色,以白色為主基調,其間有不少神殿,斑駁的牆角磚頭可以看出其久遠的歷史。
聽說前不久南方的城市剛為了春耕沒有種子而發生暴動,這裡倒是一點看不出國家的困苦,城市裡拉起了綵帶裝飾一新,街上人來人往,街頭賣藝的藝人彈著琴唱歌跳舞,不時引來人們的鼓掌喝彩。
因為經過的賣藝人嘹亮的歌聲突然響起,人們的注意力都被吸引,疾風也不例外地看過去,突然迎面有一個人撞了下疾風的肩頭,低低地說了句對不起就要走。
疾風眼神一眯,迅速地抓住男人的手腕,男人立即哎喲喲地嚷嚷起來。
“死女人,不就撞你一下,抓著我的手幹嘛?想做我的女人?”這傢伙一雙賊眼骨碌碌四處亂轉。
“混蛋,你胡說什麼?疾風殿……姐姐是你可以肖想的嗎?”薩那特斯回過頭就看到疾風扭住一個男人的手,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這個男人的胡言亂語令他氣憤不已,拔出了劍指住男人的鼻子。
疾風因為用披肩蒙著頭,唯一露出來的眼睛嘲諷地盯著眼前之人四處打轉的眼睛:“想要當我的男人,你還不配,小賊,想偷我的東西還得回去多練習練習!”眾人的目光向下,看到男人的手指正對著疾風腰間的佩刀。
“你可別胡亂栽贓,誰要偷你的破刀?”男人舔了舔嘴唇,“蒙著臉是不是長得醜不能見人,就用這種方法來找男人?”
圍觀的人聽了發出一陣笑聲,這傢伙好似得到了鼓勵,更加唾沫橫飛地加油添醋,薩那特斯恨不得現在就宰了這個混蛋,馬帝瓦塞則在一旁看好戲,眼中的同情不知是為了被汙衊的疾風還是那個彷彿打了雞血的笨蛋。
猥瑣的賊男還在滿嘴胡言,一手還想揭開疾風圍著的披肩,疾風眼神冰冷,一腳踢在男人的小腿後面,賊男的身體向後仰,手腕還在疾風的掌控下,腕骨一陣刺痛,腕關節被她卸了下來,還沒啥反應就已經被人一腳踏在胸前並用力地用腳跟踩了幾下,痛得這丫大呼“痛痛痛”!
疾風蹲下身,目光冰冷地面對賊男:“聽說人的舌頭是一道非常好吃的美味,越是油嘴滑舌越美味……”
恐怖的話題讓賊男忍不住吞了口口水,連痛呼都不敢了,緊閉嘴巴,生怕眼前的女人當真拔出他的舌頭當下酒菜。
“你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麼?”疾風輕描淡寫地問道,接過小薩遞來的劍狀似無聊地翻了翻劍身,彷彿在研究用哪一面劍刃割舌。
除了不遠處還在唱歌的賣藝人,現場一片安靜,大家看疾風的目光顯得非常畏懼,簡直是把她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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