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第2/3 頁)
都尉府,他們都尉府也不至於派臥底進花樓去探聽訊息,白朮也不至於跟西決近距離接觸,最後,也就不至於被揭穿以至於被要挾……
但是她當然不能說這全他娘就是那皇帝的錯,所以這會兒只好咬緊了後槽牙,低頭裝死——然而她在都尉府千學萬學學了許多本事,卻並沒有哪個人教導她撒謊,所以這會兒君長知見她面部肌肉忽然緊繃,就知道其中肯定有什麼不對,又連連逼問了幾遍,卻還是咬著牙什麼都不啃說——
而此時,君長知似乎也終於沒了耐心,手中長鞭輕輕一甩,伴隨著“呼”地一聲輕響,長鞭落在白朮肩頭上,那本來就並不是什麼上等布料的侍衛服自然應聲碎裂,露出底下帶著血痕的白皙面板——這些日子在都尉府養得那真叫個白白胖胖無比水嫩,這一鞭子下去,君長知明明都還沒怎麼使力,居然就皮開肉綻成個不規矩的傷口形狀,鮮血直流。
白朮痛得悶哼一聲,兩眼發黑。
“既然你說有黃金萬兩,那想必之前必然給予了你部分‘訂金’?”君長知微微挑眉,目光從那被是裂開來的衣服上掃過,後者就像是感覺到了他的目光似的,猛地往後縮了縮,也不知道是不是拉扯了傷口,這會兒又發出一聲痛呼。
白朮垂著頭:“沒訂——”
話還未落,又是“啪”地一鞭子落下。
痛得她想罵髒話。
除了上次給狗皇帝“擋槍子”那次受傷過後,白朮好久沒受過這等摧殘了,相比之下那次似乎還要更痛些,不過那好歹在外人眼中看著算是光榮的事兒,現在……就算她在這被抽打至死恐怕也就落下一句活該罷了。
“都尉府出來的應當都不是傻子,我也從來沒見過你們的人是辦了事才找事主收錢的,到你這兒突然就破了例子了?”
君長知雙眼充滿了平靜,說話時也是平靜得像是激不起一絲波瀾,而此時,白朮身上又是刷刷地落下幾條鞭打的痕跡——那大理寺的刑具可不是鬧著玩的,幾下下去,新傷疊著舊傷,沒一會兒她上半身的神色侍衛服就溼漉漉的一大片,原本的深紅色這會兒被血染成了褐色,白朮一張臉也是慘白得像鬼,剛開始還能勉強硬撐著,這會兒已經渾身脫了力氣,若不是那沉重的鐐銬將她綁在架子上,她恐怕早就跌地上去了——
君長知冷眼看著她:“你在央城,說來說去不也就那一個親人?你若不說,我便去問銀瓶,她倒是與你不同——”
卻不料話還未落,便看見那之前蔫兒吧唧的人忽然抬起頭,皺著眉深深地瞧了他一眼——這一眼反倒是將君長知還未說完的話堵了回去,頓了頓,片刻之後便聽見那被抽了幾鞭子後不剩下多少力氣的錦衣衛道:“你別跟她說話。”
“……”
什麼叫你別跟她說話?
這話怎麼聽都覺得奇怪得很。
君長知微微挑起眉道:“她是本官府上的下人,本官與誰說話,還用得著你來管?……不過你也不用嘴硬,這會哪怕不用我提醒,紀雲恐怕已經去翻你平日裡去過的地方摸過的東西接觸過的人,你那點髒錢,怕是藏不住。”
白朮先是滿臉不屑地嗤笑了聲,心想你他娘要是能從老子的櫃子裡翻出黃金百兩那才是見了鬼,這會兒正對君長知冷不丁又提起牛銀花刺激她滿肚子怨氣,身上的傷口又是火辣辣的疼痛,正想抬起頭出言嘲諷他兩句,卻在開口的前一秒,猛地想起了自己的櫃子裡有什麼東西……
錦衣衛的櫃子都是各自獨自分開的,裡面放一些私人的東西,沒人配一把小鎖。平日裡若是沒有本人允許,肯定不會有人擅自強行開啟偷看——再說,本就沒什麼好看的。
但是白朮的櫃子就不一樣了。
自打前段時間,她來了那玩意之後,她櫃子裡的內容……一直很精彩。
正當白朮怔愣之時,像是將她的表情理解成了“心虛”,君長知冷笑一聲轉過身去,扔了鞭子,便從旁邊方才獄卒升起的鐵盆裡拿起一塊鐵烙,那燒得通紅的鐵牢讓白朮臉色一變,心中慌亂也來不及再思考自己的櫃子的事情,而此時,就見君長知伸手拉扯她的衣領,“撕拉”一聲就是扯下一大片,還連帶著和血混肉的身上的衣料,白朮痛得頭皮發麻,卻感覺到一陣涼風從胸部以上頸脖以下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膚上吹過,她顧不上痛,低下頭去,這才發現被君長知動手這麼一撕,隱隱約約露出了一點兒束胸的邊緣。
換了往日,白朮就要大叫流氓了。
君長知卻手下動作一頓,微微蹙眉,將手中的那燒得通紅的鐵烙往火盆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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