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第2/3 頁)
出兩口白氣,亂七八糟地吞嚥下去,然後發現好像比二十一做的那缺油少料的果然好吃不少。
點點頭,盯著賣包子的小攤販意味深長地說了句:“做的包子那麼好吃,何必要搞封建迷信,自甘墮落。”
小攤販:“……”
望著那轉身離去並迅速淹沒在人群中的瘦小身影,小攤販就一個想法:艾瑪,今天剛開張就遇見了個神經病,出門沒看黃曆。
白朮在街道上被來來往往的人擠得東倒西歪,認真低頭啃手裡的包子,越靠近皇城腳步便放得越慢,到最後恨不得成了小碎步蠕動前進……正這麼閒晃晃得開心,忽然便感覺到背後那擠來擠去的人一下不見了,耳邊還傳來了嘚嘚的馬蹄上。
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後籠罩上她,擋住了腦袋頂上初生的陽光。
白朮頭也不回,只是因為當這人靠近的時候她便聞到了他身上的那淡淡的檀木香,將最後一口包子餡啃了,嚼了兩下嚥下肚子,她這才懶洋洋地對身後一言不發跟著自己的人說:“君大人閒得慌吶?”
“嗯,”身後沙啞的聲音響起,“本官今日只是個看戲的,去早去遲,都一樣。”
白朮“喔”了一聲,想了想,忽然停下步伐轉過身,稍稍踮起腳將手中剩下的那個包子送到這會兒牽著大白馬的君長知唇邊:“那請你吃包子?”
“……”君長知垂下眼,飛快地掃了眼眼前這近在咫尺的肉包子,“錦衣衛不是不能吃紅肉麼?還是本官記憶除了岔子?”
“是不能吃啊,”白朮淡定地說,“所以給你吃。”
“……”
君長知順手拿過了包子,卻沒有吃,只是抓在手裡看了看,忽然之間語出驚人地問:“那日你跟西決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什麼?”白朮回給他一個茫然臉,“沒有啊。”
君長知淺淺蹙眉:“你近些日子有些奇怪。”
白朮又笑了:“咱們有幾日天沒見著面了,您哪來的觀察結論?君大人,您多心了?”
君長知點點頭:“最好是。”
言罷,一路無話,因為有個君長知跟在身邊,白朮再也不好意思拖拖拉拉不肯回宮,正常速度過了幾道城門——在即將踏入內城時,她又與君長知遠遠看見不遠處西番人的隊伍也浩浩蕩蕩地進了皇城,西決自然走在最前面,跟在他身後的那天那個傳說中的西番國第一高手,今兒他已經換下了身上的侍衛服,身著一身黑色暗紋勁裝,背上是一根長棍。
這就是當年一下子殺了兩名影衛的那把武器。
白朮眼皮子跳了跳,壓低了聲音問身邊的大理寺卿:“今兒西番上臺壓軸的‘鬥獸之人’就是他?”
“是。”君長知答覆了一聲,正巧這會兒好像走在前面的西決聽見了他們的聲音,回過頭來——隔著老遠的,他那雙淡色瞳眸在君長知與白朮身上一掃而過,他的目光在白朮身上打了個轉,面上的表情看上去似笑非笑的。
然而在任何人察覺出他與白朮之間有何不對路時,他卻早已收斂起了那微妙表情,親切地與君長知揮手致意。
君長知含蓄地對著那西番國二皇子點了點頭,片刻之後,才收斂起了臉上那笑意並未到達眼底的笑,在白朮耳邊淡淡道:“當年要了你們指揮使一條腿的人也是他,你猜今年,雲崢是能一洗雪恥呢,還是要貢獻出另外一條腿?”
白朮一愣,轉過頭,猛地瞪向身邊的大理寺卿。
後者似乎感覺到了她的目光,懶洋洋地轉過頭來瞥了她一眼,見那呲牙咧嘴小狗似的模樣似乎覺得頗為有趣,有心逗弄似的輕輕一笑隨即似乎頗為無辜地說:“瞪本官作何?”
白朮咬著後槽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呀,不巧本官方才還聽見某位錦衣衛大爺一本正經地教訓賣包子的小攤販千萬別封建迷信呢。”君長知微微眯起眼笑道,“怎地現在翻臉比翻書還快。”
白朮猛地一步拉開與身邊大理寺之間的“親密”距離,瞪著他道:“君長知,你欠不欠啊!坐在臺下奚落咱們老大算個屁,有本事你上!”
“本官是文官呢,上不了,這等血腥暴力場面,我們一介書生才不瞎參合。”君長知扔了手中的韁繩,讓身後的大白馬自己跟在身後走,隨即攏了攏袖子淡淡道,“不過真要上,本官也未必見得不是對手。”
“嘴炮。”
“實話呢。”
“放屁。”
“……”
兩人在內城門口分道揚鑣,白朮踢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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