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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冬至,天大寒,廈門的天氣也漸漸冰冷了起來。當時李存勳正在參加祝亭山的婚禮。祝亭山是李存勳快三十年的好友了,他們從穿著開襠褲一起上幼稚園到揹著書包上小學,中學,大學。然後兩人一起進入特種部隊,一起出操,一起出勤,好的簡直就像是一個媽生的。可是很不幸的是,祝亭山和李存勳同時愛上了一個女人,而祝亭山選擇了放棄!於是李存勳結婚了,而祝亭山直到快四張了才結婚。婚禮很喜慶,很熱鬧,李存勳在婚後知道祝亭山喜歡自己的妻子,可是,中華人有這麼個傳統:在沒結婚前我知道了,我可以將愛人讓給你,可是結婚了以後,不行!所以今天祝亭山結婚,李存勳很高興,盡職盡責的幫祝亭山擋下了一杯杯的酒,李存勳快升職了,所以更是開心,結果醉的一塌糊塗。
祝亭山將自己這個好友背進酒店的房間休息,這時,李存勳的手機響了,“是局裡的電話!”祝亭山因為結婚所以請了假,可是這個李存勳可沒有請假的呀,而且今天還是這個小子當班。唉,祝亭山看了一眼熟睡的李存勳直接拿起了電話。
“喂,我是李存勳!”三十幾年的兄弟了,這點模仿能力還是有的。
“接到線報,國際第一的傭兵團體風語者今日抵達廈門,現在正出現在中山路步行街的風雅茶餐廳。隊長讓你們立刻便裝前往檢視,如有可能將他們逮捕歸案!”
“風語者”傭兵團是國際第一的傭兵團隊,戰鬥力極強,而且不知原因的特別敵視中華,多次潛入中華邊境進行破壞活動,甚至協助恐怖分子鬧獨立。那他們這次突然到廈門來有好事嗎?!答案是否定的!
“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祝亭山對躺在床上睡的跟死豬一樣的李存勳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一身戎裝出發了。。。。。。。
等到李存勳酒醒趕到醫院的時候,祝亭山的手和腳已經被人全部折斷,眼睛被利器刺瞎,耳朵被人割下,連舌頭也被人用刀攪爛了。
“亭山,我來了!我是存勳,你丫的能聽見嗎?”李存勳泣不成聲,“你丫的怎麼這麼傻啊,誰讓你幫我去的?誰***要你代我去的?你***不知道風語者啊,你小子是不是要我一輩子都覺得欠你的你才開心啊?我**,風語者,亭山,我今天在這裡對你發誓,只要我李存勳還活在這個世上一天,風語者十二個人的人頭我一定一一給你送上!”
祝亭山吃力的張張嘴巴,拼命的想說什麼,可是舌頭已經被攪爛了,只能發出類似於悶葫蘆的聲音,“嗚,嗚嗚。。。咕嚕。。。。!”
“哇。。。”李存勳再也忍不住了,眼淚開始沒有止境的流,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友情,有時候比對女人之間的感情還要來的珍貴。可是,眼淚換不回生命。。。。。。
醫生走到李存勳身前,拿出一個大概只有手掌寬的布包對他說:“這是祝亭山臨死前都纂在手裡的遺物,你看看是不是他的?”
李存勳開啟一看,是一塊寫著小篆文字的銅牌。不是祝亭山的東西。
“亭山,你的一條命,就換來這件東西嗎?啊,亭山?”李存勳對著手中的東西歇斯底里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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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祝亭山留下來的銅牌,李存勳又一次陷入了沉思,半天才回過神,還是想不明白當初祝亭山到底要對他說什麼,還有這麼個銅牌代表了什麼呢?銅牌上的文字他請人翻譯過了,是“淮陽侯屠睢治下曹參”等幾個字,據說是真正從秦朝留下來的古物啊,非常值錢。可是,為什麼亭山給我留下這個呢?是他從“風語者”手裡搶下來的文物嗎?
等等!李存勳腦子裡突然有個念頭閃過:淮陽侯屠睢?破廟?秦朝?古物?
然後是一陣急促的翻查資料,他發現,這些邋遢鬼居住的破廟居然是供奉先秦大將王翦的!王翦是戰國時期秦國的軍神,一生戎馬,滅國無數。史記記載始皇十八年,王翦滅趙;始皇二十年王翦攻趙,後為王翦之子王賁滅之;始皇二十三年,王翦滅楚;而其子王賁分別在始皇二十一年和始皇二十六年滅魏和齊。可以說秦朝一半的天下是王翦父子一手鑄就的。
可是,這些人為什麼要住在供奉王翦的廟裡,而且這個廟早已經破敗不堪?再一次翻開那些村民對那些邋遢鬼裝扮的描述,居然發現有鎧甲、劍之類的描述,當時李存勳看的時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