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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想,他的心中便越是氣惱。
他料定那男人不會對蠢女人下殺手,再者,那男人是天下第一殺手,將蠢女人交到他手中,比在任何一個暗衛的手中都安全,所以當時他才會把蠢女人交到那男人的手中。
更何況他還欠他一個人情,只是像現在這種情況,卻完全的在他意料之外。
“”老頭子一時被堵的語塞,不好意思的輕咳了一聲,雙眼一瞪,望了一眼一若,極度不捨,像割著身上的肉一般,“那現在還不快去!”
“不對,是一年”
“不,十天”
“丫頭,再玩一個時辰。”老頭子依舊笑眯眯的,已經好久沒有人陪他玩了。
“主上,幾十萬士兵的命不能白送,就算你現在殺了流雲,流雲也不後悔,流雲這條命也是主上給的。”
“主上,即便是你賜流雲死罪,流雲依然會選擇這麼做。”
“主上,就算您不在乎皇位,可是那裡還有幾十萬的大兵等著您呢,您總不能看著那幾十萬的大兵丟了命。”
“主上,睿王爺的訊號彈已經發出兩個時辰了。”黑影一閃,流雲站在了他的面前,恭敬的說道。
“他說的沒有錯,太子殿下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皇宮內幾十萬計程車兵死在那裡。”
“喂,我要出去!”一若不看老頭子,直直的對著一旁假寐的雪色吼道,“你小人,說話不算數!”
“守信個屁!他說晌午送我出谷,可是,你看看現在都什麼時辰了?”
“是。”他有些不甘願的站起了身子,身形飄到了主子的身後,站定。
“是的,主上。”
“老頭子,要不是你非要拉著她陪你玩了四個時辰,本公子早都將她送出去了。”雪色的薄唇中叼著一根狗尾巴草,沒好氣的吐著老頭子的槽。
一個剪刀石頭布,已經玩了五六個時辰,而他興致不減,依舊生氣勃勃,這都不說,而且每一次竟然還跟她耍賴!
一想到,那個蠢女人現在不知怎麼樣了,他就站立不安,而她委屈的小臉更像是一團小小的火,一直綿延到了他的心底,燒進他的血液中,讓他感覺到一陣的暴躁!
主上這句話便言明,他現在是不打算回宮了,流雲低垂的臉龐上閃過了一抹視死如歸和一抹堅定。
主子對他一向沒有多少的警惕心,而他絕對會利用好這個機會,趁著主子沒有留神,他迅速伸出了手,點住了主子的穴道,隨後,他將主子扛在了肩頭,躍身而去。
他高大欣長的身軀緊繃,腳才向前一踏,臨走前,她那張害怕擔憂的小臉就浮現在了眼前,蒼冥寒,你去哪裡?
傳言,天下第一殺手雪色,向來言而有信,說話算數,真是該死的言而有信!
麼怎麼保跟我持系。再瞧了一眼那夕陽西下的天色,她的身子往後一躺,將有些疼痛的腰靠在了樹杆上,“我不來了。”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了,卻始終沒有看到那男人的身影,蒼冥寒漸漸沒有了耐性,一拳揮打在了樹枝上,樹葉跟著嘩嘩作響。
她那模樣像極了一條即將被主任丟棄的小狗,不安,害怕,擔憂。
微微一動,他的瞳孔縮了縮,黑眸凝視著四周不放過任何一點動靜。
撐起虛弱的身子,流雲一臉的堅決,當初他這條命讓主上撿回來時,他便已經有了決定,以後生是主上的人,死也是主上的人。
望著主上的模樣,流雲的眉皺了皺,欲言又止,卻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流雲單膝跪了下來,雙手握拳,“流雲懇請主上以大局為重,請主上回宮。”
流雲死咬著語氣,直到到了離皇宮不遠的暗中通道時,他停了下來,才解開了穴道,重重的一掌就擊在了他的胸口上。
流雲的臉龐微微抽動了一下,原來,他家主上根本就沒有留意到天際那一道藍色的煙火。
點著緊繃的下顎,蒼冥寒的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不再言語,欣長的身軀也沒有絲毫的動彈。
直到一個時辰後,主上還是一動不動,流雲再也按耐不住了,“主上,還是先回宮吧,睿王爺已經等了四個時辰了。”
老頭子的臉色立即變得嚴肅起來,“徒弟,師父不是教你言而有信嗎?你怎麼能說話不算數?”
而另一旁,一若頭痛的看著那樂此不疲的老頭子,真想一拳將他敲暈。
蒼冥寒俊美的臉龐一片的鐵青,低沉的聲音從牙縫中擠了出來,“流雲,你好大的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