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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許願節過後的那天啊,你真是孤陋寡聞,連這麼大的事都沒有聽說,可真不是蒼冥國的人。”
“當然是好玩的一出。”一若哼了兩聲,雙眼在對上雪色那張妖媚,美麗異常的臉龐時,變得賊光閃閃,神秘兮兮的,她望著雪色,“可以向你借一樣東西麼?”
“怎麼會呢?小爺可不是你的對手。”一若笑眯眯的拍著雪色的肩膀,順帶著輕輕撞了一下他的身子,賊眼睛向上一挑,“借了吧,恩?”
“我怎麼沒有聽說,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啊?”
“所以,你一定要跟著本小爺去。”
上畫上化花和河下。“是啊,聽說,太子殿下沒有動用一兵一卒就將五皇子趕下皇位,我現在對太子殿下可是敬佩不已!”那人的話語中絲毫不掩飾崇拜。
“那是自然。”
“那請爺上來,有話兒房間說。”
一手揪住了雪色的衣袖,她費力的向樓上拉扯著,“走,上樓去。”
一若抬手,將那隻足抵得上她兩隻手臂的胳膊給扒拉掉,僵硬的扯動著小臉,“小爺找花嬤嬤,是有要事要談。”
一若拿起了毛筆,就在下手的一刻,給猶豫了,她要籤什麼呢,凌初洛,還是林一若?
一若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本小爺的眼光有那麼差嗎?不拉著你,本小爺害怕她吃飽了,正拿本小爺思了淫慾。”
三兩下,一份白紙黑字就攤在了一若的面前,花嬤嬤笑眯眯的將毛筆遞給了一若,“爺,簽字吧。”
不得不說,那柔聲的借了吧三個字落到了雪色的耳中,卻有些像死吧的意味。
二話不說,一若拽著雪色的衣袍就上了二樓,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做好準備之後,她推開了門。
於是,拉著那直瞌睡的雪色,身子一轉,走進了做衣坊。
俯身,雪色漂亮的臉龐伸到了一若的面前,輕佻的將話音全部灑在她的臉頰上。
前腳才踏進了做衣坊,裡面幾人的閒談聲就傳進了耳中,“你們聽說了嗎?那五皇子造反,還沒有坐上皇位,就被太子殿下給趕跑了。”
只是想到那個死混蛋,她的心就像是被針微微戳了一下。
只是那風情萬種看在一若的眼中,卻是像一團肥肉在晃,更像是一頭肥豬在搖著屁股。
只是,瞧著,那晶亮璀璨如星辰般的眼睛,他不由自主的點點頭,借了吧就借了吧。
她就是要讓他丟人,死騙子,死變態,死混蛋!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將那想法甩了出去,人是不應該取笑別人的!
她要是說了實話,他還可能借她麼?
懶洋洋的眯著狹長的鳳眸,任由著那女人將他拉著胡亂的逛著。
捶打著兩條腿,她舒了一口氣,心中暗暗做了一個注意,既然找不到,那就定做吧。
望著一若賊光盡閃,雪色突地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本公子好像有一種誤上賊船的感覺。”
清晨一早,一若就醒了過來,心情顯然很好,哼著小調,梳洗著。
用過了早膳,她便拖著雪色去上街,至於目的麼,自然就是胭脂水粉,然後是漂漂亮亮的衣裙。
盯著那雙眸子,雪色竟有瞬間的遊神。
看到,那抹正在銅鏡前濃妝豔抹的身影,她忍不住惡寒了一把,渾身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簡直就是一人才!
第二日。
而一若已經逛過了所有的做衣坊,卻也沒能找到一件符合心意的衣裙,反而是兩條腿跑的都快要像是斷掉一樣。
花嬤嬤一臉的不以為然,這麼的口氣,也就不怕把牛皮給吹破了,做白日夢也不過如此。
花嬤嬤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上面籤的什麼,將那字據小心翼翼的摺好,放進了腰間。
說著,她扭腰,擺臀,風情萬種的走進了房間。
說著,她眉笑顏開的走出了房間。
轉身,花嬤嬤笑眯眯的走向了兩人,一隻手臂就攀上了一若的胳膊,“爺,來先喝點酒。”
那一出口,連嗓音都是雄渾的。
聞言,花嬤嬤笑開了眼,這般的便宜不佔白不佔,“那,最好還是立一個字據吧。”
聞言,雪色輕笑了兩聲,狹長的美眸向上一挑,“依本公子看,這種可能挺大。”
隨即,聯想到她現在可是一個男人,便否定了那兩個名字,又想了想,她咬牙,狠狠的在上面寫下了三個字——蒼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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