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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立燦說,董厚前是公司目前很重要公關物件,盛董能否成為人大代表,就看他的態度了。我曉得盛其強已經是重慶酒店協會副會長、客運協會會長兼理事、渝中區食品協會會長、房地產協會會長,這已經算半官方頭銜了。同時,他已經戴上了一頂“紅帽子”,即某區政協副主席,沒想到他還想成為人大代表。
在來的路上,嚴立燦已經介紹了董厚前的情況。董厚前特別好賭,他喜歡享受賭桌上的快樂,不管怎麼玩,但凡贏了,拿錢走人。輸了,卻從不付帳,自然是有求於他的人付帳了。兩年前,盛其強要進入“人大”的計劃就已經提上案頭,現在就是這個董厚前卡住了。他賭錢不講章法,一會兒這樣賭,一會兒那樣賭,隨時都有新花樣出來,讓人難以招架。
不過綜合起來,他最喜歡兩種玩法,一是跟生手賭,二是教女孩子打牌。跟生手賭,生手都會輸,就是熟手,假如是某人特意派來的,那就是有求於他的,那熟手也會變成“生手”。不過,那得“精明”點,不要露出“熟手”的痕跡,否則他會認為是耍他。教女孩子打牌,“女孩子”也自然是不會打牌的,他手把手將某個女孩子教會了賭錢,他就有成就感,以“師父”自居,跟人擺龍門陣時就會唾沫橫飛地講那些“從師”經歷。
董厚前每個週末都要賭,因此每個週末都有不同的人給他安排牌局。一上賭桌,他可以不吃不喝不睡覺。但是,他賭錢有個規矩,就是輸贏不能超過十萬,五六萬之間,是他最能接受的數字,所以他常“謙虛”地說自己不是賭客,更不是賭徒,只是“娛樂”,只是“消遣”。
但是,從跟他接觸開始,盛強集團為他付的賭帳已經一百多萬了。
嚴立燦又說,董厚前不喜歡在所謂真正的賭場裡耍,而是喜歡茶樓。在茶樓裡,又喜歡包廂。他不喜歡賭場裡的嘈雜和混亂,更不喜歡煙味在空氣裡瀰漫的氣味,因為他有哮喘病,聞不得煙味。所以,他一般喜歡跟女性打牌,因為女性多半不抽菸。就是有那會抽菸的,只因是被派去“完成任務”的,也會控制著不抽菸。
這次,是嚴立燦給他安排的牌局,在一個叫“清香一縷茶樓”的地方。名字挺優雅古典的,一樓一底兩層,底樓是大廳,擺放著十幾套桌椅,有打牌的,也有隻喝茶聊天的。樓上才有包廂,每個包廂都坐了人。這座茶樓,桌子椅子全部用藤條編制,看上去古色古香的。
在一個叫“翠竹”的雅間裡,我、嚴立燦還有另外三個我不認識的女人一起打著“金花”。我從來沒有認真打過牌,可嚴立燦說就是因為我不會打,所以才要我來“鍛鍊學習”。嚴立燦在安排牌局前就已經瞭解了董厚前這次專門教我打牌。
第二章5
第二章 盛強集團的輝煌(5)
一看到我,董厚前就兩眼放光,連聲對嚴立燦說:“你們公司從哪個深山裡找出來的西施喲?我看那些選美選出來的大美人,也未必比這個妹兒漂亮哦。那些靠化妝品堆出來的美女,不見得有這妹兒好看。來來來,快坐到我身邊來。”
我被董厚前誇得很不自在,不是他的話說得太直白,而是他說話的強調讓我反感。他一點也不像當官的,倒像是那些專門拈花惹草的*客。可能是我的忸怩樣子更刺激了他,他哈哈大笑著,將我一把就扯了過去,害得我差點摔倒。
我求救地看著嚴立燦,他卻說:“尹蓮,好好聽董老闆的。”說著給了我一個狠狠的眼神,又道,“董老闆,尹蓮真是從山區裡出來的,別看長了一張漂亮臉蛋,其實啥子都不懂。你好好教教她。”
“要得,要得。”董厚前答應得非常響亮。
我確實不會打牌,在老家時沒有打過,在大學裡偶爾跟同學白丹她們耍一下子,不耍錢的那種。不過我們多半打的是“鬥地主”,很簡單的耍法。現在被一個官老爺“教”打牌,我反而我笨手笨腳的,連牌都拿不齊整,手還一直哆嗦。
董厚前坐在我身邊,捱得很近,要不要的把我頭髮放在手上揉來揉去,或者就是放到鼻子邊聞一下,或者放到嘴巴邊親一下,或者就將我的頭髮纏繞在手指上,然後又總是空出一隻手教我打牌。
所謂“教”,其實就是我拿牌,他從我手上取牌出牌,根本不是教我如何出牌。他的呼吸在我脖子裡打轉,有時候嘴巴還會貼著我耳朵或臉蛋,簡直讓我倍受干擾。這副撲克牌在我手上,就像天女散花似的,時不時地就掉在桌子上,引得董厚前一次次哈哈大笑,然後手把手地教我如何拿牌。
從來沒有跟一個男人如此近距離地捱過,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