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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開放三十年來,全國掀起的幾次大的‘嚴打’行動就是證明。四年前,就是因為這樣的規律,我才有了那個條件。在過去的基礎上能夠重走一條路,為啥子不走?為啥子要一條道走到黑?可是,你們還是改不了老脾氣,在這緊要關頭,整出威脅恐嚇的事件不算,還搞起了械鬥,難道真要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
盛其強信服程水遙,就是因為他的遠見卓識,就像當年程永湖教給了他“哥老會”老大應該具備的“操守和品德”一樣,程水遙走的路線發展壯大了盛強集團,這是不爭的事實。還保留的八個子公司,大部分是走“黑色”路線以壟斷行業的形勢創收,十家子公司按照程水遙的“白色”路線正當經營,但聚斂的財富又“殊途同歸”到“盛強集團”這艘航母上。程水遙和盛其強統管全域性,卻又有分工,這已經非常明顯。只要不是“黑惡”得明顯——或者說程水遙還沒有能力全部改變的情況下,他確實是睜隻眼、閉隻眼的。但是這次的“威脅恐嚇”和“械鬥”,就確實太囂張太明顯了。
盛詠“傳訊”盛其良,是因為事情發生在他負責的客運公司,不管是不是他唆使人乾的,他都必須“協助調查”。不管是盛詠給兩個叔父的一種提醒,還是隻做給白興安看的,盛詠都將自己置於了一個火爐子上,他能不“公事公辦”嗎?
至於取消葉天倫負責的保安公司,盛其強從理性上能夠認同,但在感性上無法接受,畢竟這個保安公司,是為他一路“保駕護航”過來的。闖蕩江湖之初,他身邊就聚集了一幫打手,那些爭奪地盤搶生意威脅恐嚇甚至綁架勒索的“行動”,沒有打手怎麼進行?不管是為他個人還是為他的“盛強幫”這個“江湖事業”,死的人有十幾個,有被別人砍死的,也有“替罪”而死的。
第六章5
第六章 是愛還是憐(5)
活下來的都可以說是“亡命之徒”,不管他們有沒有“前科”(像葉天倫和嚴立燦那樣),因為他對兄弟夥“仁義、團結、寬容”,尤其是他不允許任何人不孝敬父母這一點,就是很多兄弟夥的父母,都甘願讓孩子跟著他闖蕩。二十幾年來,對“自己人”所施的“恩情”數不勝數,所以,他能聚集這麼一幫人,能讓這麼多人死心塌地地為他“效命”,就是程水遙這樣的高階人才,都甘願成為“二哥”,為他的未來出謀劃策,千方百計“漂白”他的黑色歷史,為他的未來輝煌戴上“政協委員”、“人大代表”這樣的紅帽子。
多年來,葉天倫帶領兄弟夥以板寸頭為標誌,為自己公司討債,為客戶討債,也接受重金聘請為某些商人的人身安全“保鏢”,同時也在重金聘請之下為“兄弟幫”的利益出面“群架”、“械鬥”等,在“盛強集團”發展壯大的路上,葉天倫以及他手下的兄弟夥“功不可沒”。盛其強更是多次因葉天倫“勇猛無畏、死命保護”而脫離生命危險,取消了保安公司,就等於斷了葉天倫斂財路子,他如何能服從?他又如何對得起他?
但是在盛詠“傳訊”了盛其良後,形勢似乎更趨向於取消保安公司,所以,這次的高層會議,氣氛就更加緊張,更加不尋常。
當盛其強將“取消保安公司”的決議提出來給大家討論時,葉天倫心頭的大火已經熊熊燃燒起來。本來他只是子公司的負責人,沒有資格參加這樣的高層會議,但是因為涉及到他的“切身利益”,所以必須讓他參加。
葉天倫曉得,這個決定來自程水遙,盛其強是無論如何不會提出來的。所以,他這把火就直接燒向了程水遙:“這就是二哥對我的懲罰嗎?”
“是。”程水遙態度沉穩,目光炯炯,這是一種不容商量的氣勢。
“老大也同意嗎?”葉天倫轉向盛其強。
“這不是在商量嗎?”盛其強打了個迴旋。
葉天倫昂然道:“如果大哥二哥都認為我做錯了,按照幫規處置就是,我自認三刀六眼的處罰。但是,我決不接受取消保安公司的處罰。”
哥老會對於犯錯的人有這樣幾種處罰方式:一,打紅棍,即打法棍,也就是根據犯錯程度打多少棍;二,黜名,將犯規者開除;三,三刀六眼,即幫內人士所說的“三刀六個眼,自己找點點”,由紅旗大管事在犯者的心、腹、小腹各刺一刀,必須刺透,生死由命;四,挖坑自跳,即活埋;五,釘活門神,即用六顆釘子將違法者釘在門板上。
但是這些幫規到現在來使用,就做了改動。第一條、第二條沒變,第三條三刀六眼,改成了在胳膊、大腿和肚子上各刺一刀,或者斷手指腳趾。第四條活埋改成了強行絕食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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