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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賈家看似繁花似錦,眾人巴結的,其實都是衝他家那個貴妃娘娘去的,可憐賈家還以為自己真的是什麼公侯人家,在那裡擺譜得意著。”
夫妻嬉鬧另有志氣人
林黛玉聞言雖然知道韓言不喜歡賈府,但也不敢明目張膽在他面前說賈府的壞話,怕被責備不孝,於是婉轉的回道:“我在外祖母家住了許多年,倒也沒覺得怎樣,恐是在內宅訊息不靈通的緣故,今個得知這些事還多虧了相公。那我以後可得就遠著點賈府了,省的給府裡添禍惹災的。”
韓言見林黛玉這樣鎮定委婉的對自己撇清和賈府的關係,不禁起了捉弄之心,於是隨即就翻身把林黛玉壓在身下,輕佻的親吻林黛玉的臉龐和嘴唇,然後邊親邊說道:“我怎麼覺得玉兒你沒說實話?我有一個法子能知道人是否說了實話,不如咱們就試試,看玉兒你是不是真的在糊弄我。”然後就吻住林黛玉的嘴不放,沒一會林黛玉就被憋得漲紅了臉,呼吸不暢掙扎起來,卻被韓言用手腳緊緊纏住。
最後林黛玉被逼無奈只得不停的點頭,眼含淚花,雙眼滿是哀求的望向韓言,表示自己有話說。韓言見此不禁一樂,於是就綻開如花般的笑容,離開了林黛玉的嘴唇。林黛玉一被放開隨即就開始大口喘氣深呼吸,心裡想到看來真的是有人死於接吻的。轉眼見韓言在身旁一臉得意的望著自己,隨即就掄起了小拳頭捶起韓言來,邊捶邊哽咽的指責道:“有你這樣問話的嗎,你不知道這樣是會憋死人的嗎?你就不會哄哄我,讓我說實話,非得這樣嚇我才開心?”
韓言見林黛玉真的被自己嚇哭了,隨即收了笑容,緊張的賠罪道:“玉兒你沒什麼事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只是想逗逗你而已。以後我再不會這樣開玩笑了,你快別哭了,要是眼睛哭腫了,明天回門岳父非要把我打出來不行。”
林黛玉聞言破涕為笑起來,嬌嗔的回道:“你胡說,我爹爹才不會那樣莽撞行事呢,他只會暗地裡整治你,才不會讓外人看笑話呢!你快說,你到底是從什麼地方看出來我沒說真話的?”
韓言聞言就又笑起來,得意的對林黛玉說道:“是岳父大人告訴我的,其實我早就聽岳父大人說起過,你是非常討厭賈府的,當初林、賈兩家有意聯姻是你堅決反對,說賈家烏黑一片,才最終打消了岳父和賈家聯姻的打算。所以剛才我說賈家的不好,你說你沒聽說過,我就知道你是在說謊。”
林黛玉聞言知道這是林如海為自己未雨綢繆,把危險掐滅在萌芽狀態,就算是將來賈家說起以前兩家曾要聯姻的事也不會傷害到自己。在心裡覺得自己將來一定要孝順好林如海,不然可就真是辜負了一片慈父之心了。
韓言見林黛玉面上一片溫柔,知道她這是在感嘆林如海的厚愛。見到林如海這樣費心為自己的女兒打算籌謀,在想到自己小時候父親的冷漠和無視,心情不由黯淡下來,覺得如果不是現在定邊侯府只剩自己這一個繼承人,說不定父親仍是不會多看自己一眼的。覺得和父親那個從小寵愛長大的庶子相比,說不定他會更希望是那個兒子活下來繼承定邊侯府。他永遠忘不了當父親知道祖母要處死那個庶子時,探望病中的自己時仇恨的眼神,和以為自己睡著,嘴裡自言自語說著的:“你怎麼就沒跟著去,不然剩下定兒一個,母親絕對就不會下手要了定兒的性命。都是為了你將來的安穩,才會這麼容不下定兒的。”
林黛玉見韓言突然失了笑容又變回平常的冰塊臉,不由擔心的輕推韓言的胸膛,輕聲詢問道:“相公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剛才的隱瞞惹你不快了?我真不是故意瞞你的,不過是怕我如果也公開說外祖母家的不是,會讓你覺得我天性涼薄和不孝,畢竟我是在外祖母家打攪了好些年的,她們就算是沒功勞也有苦勞的。雖說外祖母對我存了利用之心,可也總比外人強,所以我並不恨她們,只不過是不想和她們再有什麼交集罷了。”
韓言聞言覺得林黛玉跟自己還真不愧是夫妻倆,都不是那種非要緊咬著仇恨不放的人,看來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於是就放下自己的心結,轉了臉色溫柔的摟緊林黛玉道:“放心跟你沒關係,我只不過是見岳父這樣為你打算,一時感慨罷了。不過以後我們兩個可得坦誠相待,不能再對彼此有所隱瞞了,不然還就真辜負了岳父大人的一片好心了。”
林黛玉聞言就想起今早老侯爺訓斥候爺的事情來,於是就回道:“行,以後有什麼事我一定都會坦誠告訴你,不再耍小聰明自作主張隱瞞。不過,你也得做到才行,不然豈不是我一個人吃虧?”
韓言隨即答道:“那是當然,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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