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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

C也積極活動了，上次處級班學習時他和章傳明成了黨校同學，前天有人請客在一塊坐過，章還問及了局裡的情況。作為副處級幹部，小C是第一個接觸章傳明的，章以後的決定多少與他的參和有關。以後一段時間，章傳明多次戲稱C是參謀長，他長的也向刁得一，和章傳明處的還不錯。

馬石更加成熟了。他對社會的認識、官道商道的認識，都來源於他自己的切身實踐體會所得。他對劉啟正的評價還是公正的，說劉是一個有肚量的人，很有修養，這種評價的確是公正的可以站住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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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新人即到（2）

有人又在說老趙了。這個時候是老趙最動腦子的時候，他在積極活動準備迎接新領導到任，又是打掃房間，又是油漆門窗，搞的不亦樂乎。

馬石說他不知道趙家禾究竟想要幹什麼，他也不好再管什麼了，就這樣新領導來了就可以馬上把他提起來？不知何故趙佳禾罵了辦公室副主任Z一頓，氣得Z到處找領導反映說；若不解決就要打市長熱線。

章傳明是子路縣人，和趙是老鄉，可能以前多少有點認識。

老趙機會又來了，舌頭根又開始發硬了，馬石只不過關了他不到半年時間，他怎麼能忍受寂寞之苦呢！

我不知馮緯鵑和老H講過沒有。老H要馮緯鵑給上次參加竟選的另一位女士安個副書記，馮緯鵑感到怎麼可能呢，連正科長都沒當過，一下子就想竄上來了，虧能說出口，若是個副局長張個嘴還可以考慮。

但我說：“也可以發個訊號，歡迎她來入股上崗給老H一點面子”。可是，老H是個什麼東西，他還想瘋狂幾天？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他還需要什麼面子嗎？在五星電影院和老趙一塊兒和小姐瘋狂，他難道早已忘記了，不就為這點吊事耿耿於懷嗎？還恬不知恥的說不就花一百元嘛！

下午接到辦公室Z的通知，明天下午三點在機關開會，組織部來人宣佈新局長的到任。

我問了Z：“最近生什麼摩擦了，聽說領導都很生氣啊”。

他說老趙這幾天興高采烈耀武揚威的，在辦公室公開罵他，他也沒招他惹他什麼。

我覺得無非是馬石有事叫Z而不叫老趙，連安排吃飯也是。趙前幾天就在準備和章馮緯鵑取得聯絡了。他下一步如何打算行動，用什麼點子來調動新局長，又想打壓誰呢？昨天單長河的一句話好象是衝老趙來的。老趙說科級幹部能否輪崗交流呀。單說有的老了老了還提上去了，不就可以了嘛！

對這些事情急什麼呢？水來土淹，兵來將擋。我想我會工作好的，我有更靈活的選擇。

我還沒來得急對馬石做一個全面的評價和描繪，他呆不到下週一就交接完畢了。

對馬石我總的感覺是，他是幹出來的，也是奮鬥爭出來的，他的思維方式和行為準則都是系統內別人所不具有的或者不可能具有的，這就是馬石，一道獨特的風景，讓人忌妒，讓人攻擊卻反被擊敗。

因為他是樂觀的，從不把困難當作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他非常自信又非常務實，做事堅決果斷有時又是鐵石心腸，但他又知道官場很需要點形式主義和花花腸子，他又能表現出很隆的人情味，雖然有他的目的所在，這叫情商很高吧，他是讓想琢磨他的人往往琢磨不定。

他算是成功者，不要問他的出身家世學歷，也不要問他採取了什麼有效的或者低下的手段和策略。總之他是不多見的，一個三萬人的大系統，僅此一人，儘管他和其他人一樣也有自己的缺點、錯誤和不足，也有讓人懷恨在心的地方或者是值得懷疑的硬傷。

總之，這一段我們的合作是愉快的，雖然未完全成功，但已看到了希望，這一段路算是走過來了，我不寄於他什麼承諾，只是很開心地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可是我也感到很無助，我天生就是扮演如此不倫不類的角色嗎？這究竟為了什麼？為了誰？這樣的愛憎叫愛憎嗎？不就是做了點事情嘛！可勝利的果實你得到了嗎？

第三十章　順天應命（1）

一切事情都是上帝安排好的，只有這樣看待問題才是，因為一切來自自然的法力，自然的也是天意的。

天是什麼？天就是中國人心目中的上帝。

我在上午很晚才來辦公室，見三樓會議室有人，一個是凌仰知，一個是趙佳禾，他們在忙著準備下午的會議。

我通知了小俞和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