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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後,不會再來找你的麻煩了,大可放心。”她緩緩起身,嘴角的微笑越發冰冷,看不出一絲感情。
明澈愣了愣,突然有些同情,他知道,落萱是因為無家可歸才來找他的吧?
“要不然……你留下來?”明澈有些試探性地問,落萱卻冷笑一聲,從他身旁離開。
她走後,她的聲音卻依然迴盪在少年耳邊:“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把你那顆善良的心收好就行。”
她剛走出大門,便雙腿發軟地跪倒在地,臉上的脆弱毫無掩飾地展現出來。
“我不是南榮落萱,我不是你的妹妹,我不是南榮家族的人,我只是個貪慕虛榮的女人……”輕輕地念叨著這句話,淚水再次滑落眼眶。
少女輕輕哭泣著,微風拂過少女潔白的臉頰時,還能依稀看見她臉上的一道血痕,顯得少女格外猙獰。
她不是這裡的主角,沒有誰會為她哭泣,沒有誰會為她停留。
連那個深愛著的少年也離開她身邊,她還剩些什麼?
除了那顆可悲的心,她還剩些什麼?
她說,是時候該堅強了,因為,從此刻開始,她的身後已經毫無一人,只剩下她站在這片荒蕪的土地上,獨自行走。
26、夜久夏黎【女主又換名字了我作死】
“日本,我回來了呢。”少女苦笑著說,貌似才走了不久,便再次回到了這個傷心的地方。
打著開演唱會的名義,實際上,想借此機會逃跑掉。
這件事情,誰都不知道吧?
自從那次後,夏零光便漸漸地疏離了自己,冷漠無情地喊著小姐,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心竟會痛!
明明已經沒有了心,可為什麼,還是會痛。
每當回憶起那段記憶,她便會變得多愁善感起來。
每天都會端上一杯咖啡,靜靜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變化,於是,這個夏季就這麼過去了。
輕抿一口手中的苦澀咖啡,唇間多了一分苦澀,像是化作苦水一般流入心田,及其輕易地便勾起了那些回憶。
就這樣,看著窗外下起的雨,飄落的葉,拂過的風,時光也跟著不停地奔跑,於是,便再次來到了冬天。
也許你會想著,這是不是太快,快到已跟不上它的腳步?
但我告訴你,時間本就停不下腳步,生命也是如此,一點一點流逝,如同河水般,流向遠方。
記得有人說過,時間會沖淡一切,可是,為什麼她會覺得,心沒有麻木,反而愈加疼痛,差點便窒息在記憶深處的某個地方。
從現在開始,若還叫她南榮落萱,會不會有些不妥?
那麼,便只剩下她的藝名,奈夢。
她沒有姓氏,只能依賴著唯一的姓名,與這看似光輝的職業生存。
若是以前,一定不可能,但到了如今,只能這樣了。
下了飛機,奈夢戴上一副大大的黑色墨鏡,如墨的長髮散散披著,白皙的臉頰上淡淡紅暈,雙唇緊緊抿著,怎麼看也是一個可人兒,但臉上那道傷疤卻是那麼刺眼。
雖已癒合,但仍然留在上面,紋絲不動。
“奈夢小姐,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我們集團?”突然,夏零光走到她身旁,輕笑著,聲音卻是那般冰冷。
她聞言,咬了咬下唇,隨即笑著說:“光少爺,你在說什麼呢?我可有你的‘賣身契’呢。”說完,高傲地向前走去。
少年緊握著雙拳,看著她的背影,心裡滿是仇恨與不解。
他實在想不到,是怎樣惡毒的女人,才會將一個躺在病床上的柔弱女子推向死亡深淵。
但他沒有看到,少女離開時,墨鏡下的那雙眼睛已經溼潤,在說出那句話時已落下晶瑩淚滴。
他可能從未為她想過什麼,才會將一切想得那麼理所當然。
是啊,她就是心狠手辣的女人,就是她將那個天使般的少女推下。
可是他可想過,少女站在窗臺旁,那震驚且不敢相信的面容,以及現在還未找到的落樓少女。
所有的人,都會向著他所熟悉,所深愛的人,也心甘情願地去誤會別人。
“這就是……人心呢。”奈夢自嘲地笑著,淚水滑落下,長髮遮住臉上那刺眼的傷疤,看上去就像是柔弱的少女,無助地走在街頭,令人心疼,令人憐憫。
“吶……小語……”奈夢突然說,而長久未出現的甜心如同鬼魅般出現於空氣中。
“嗯?”小語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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