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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應該過了兩天,我得回去了。”白夜伸伸懶腰,打了個哈欠。
那麼一大堆書,她居然看完一半了?
烈笑得豔絕人寰,讓喪心病狂的天賦來得更猛烈些吧!
此時天邊已露出魚肚白。
力量的提升,使白夜輕鬆躲過了下人,在距離蕭府不遠的桑竹林,為蕭景天夫婦立下墓碑。
“只要我還活著,哪怕顛覆南昭天下,也要為蕭家報仇雪恨!我發誓!”她眼眶溼潤,極力抑制著淚水。
忽然,一陣優美的琴聲從竹海間傳來,她愕然起身,卻發現四周並無一人。
可能是她內力深厚,聽力要比常人靈敏一些吧。
琴聲悠長,奇蹟般將她難過的心情撫平,她不會形容那是怎樣的一種聲音,腦子裡閃過的只有兩個字,好聽。
不由自主追隨那琴音走去,在不遠處發現了一座茅舍,茅舍旁邊也立著一塊墓碑。
她走上前時陡然一震,碑上赫然刻著幾個大字——蕭洛冰之墓!
是誰?是誰為她立了墓碑?
琴聲戛然而止。
一道溫暖乾淨的聲音打破平靜,如沐春風般動聽:“外面風大,進來一坐吧。”
她推門而入,室內所有陳設都是上好材料製成,中間燃著瑞炭,佛手的香氣暖暖的氤氳了一室,有種在夢中般不真實的感覺。
屋內有一男一女,當她看清眼前側躺在狐皮榻裡的男子時,不由愣了一下。
男人臉色蒼白病態,卻也擋不住渾身上下散發出的妖孽氣息。
一身流風迴雪令人傾慕之白,可謂如仙如祇,狹長的美目波光瀲灩,讓人無暇思索任何詞彙去刻畫他驚世的容顏,單是那股與生俱來的慵懶勁兒,便足以令眾生忘卻世間。
目光從白夜的肩膀落下去,掃過欣長優美的身型,那少女初成的圓潤及纖細的腰肢,讓他狐狸一樣的眸子眯了起來,彎唇輕笑:“極美。”
一旁蒙著面紗的女子有些摸不著頭腦,開口問道:“主子,什麼美?”
男人低頭把玩著左手上的白玉扳指,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道:“身子。”
他的聲音很好聽,說‘身子’的時候頓了一頓,像是刻意,卻又極為隨意地將那兩字拎了出來。
侍女一下子笑了,極為認同地點點頭:“確實極美!”
9。第9章 深不可測的妖孽(2)
“女人,小心那個白衣小子…”
烈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地顫抖,最後隱了下去。
白夜秀眉蹙起,這年輕侍女身上居然散發著武尊巔峰的氣息,而白衣男子卻沒有半絲修煉氣息。
能自如隱藏自己的修為,要麼跟她一樣內力極高,要麼就是他本身實力就很強!
“人不可貌相!”意有所指地說完,她轉身就走,打算遠離這兩個陌生的強者。
蒙面侍女上前攔住,賠禮道:“給姑娘賠不是了!我和我家主子沒有侮辱姑娘的意思,姑娘不要誤會呀!”
她見那侍女眼神並無惡意,擺了擺手道:“沒事,告辭了!”
男人精緻的薄唇卻笑意漸深,心領神會。
人不可貌相,是說他長得人模人樣,原來是個登徒浪子麼。
“對好看的事物,我從不吝嗇讚美,也無不軌褻瀆之意,不必動怒。”他溫潤解釋著。
白夜停下腳步,一挑眉,單刀直入:“好說好說,那就不動怒!公子可是跟蕭洛冰認識?”
“不認識。”
答案在意料之中,如此出眾之人,如果自己見過,不可能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請問,屋外墓碑是何人所立?”
他勾過榻邊豎立著的古琴,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不成調的樂聲從指尖流淌出,卻不刺耳。
“就是我。”
她疑惑了:“既然不認識,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我喜歡為冤死之人立碑,沒有為什麼。”說完,白衣男子輕咳了一聲。
他既然知道蕭洛冰是冤死,那其他事又有可能知道多少…
沉默片刻,她點了點頭說:“既然公子不想說,那就不打擾了。”
這時,男人突然停下撥弄琴絃的修指,撂起酒壺喝了一口。
“有人要為蕭家復仇,看來與蕭家的關係很不一般,莫非是漏網之魚?”
她猛地轉身,緊盯那人含笑的雙眸。他坦然相對,酒液順著光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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