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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藉口瞞過你的女孩呢?”曹禹智又問。
“不關你的事。”他才不會告訴他,這次沒能瞞過。
一句“不關你的事”點燃了曹禹智的怒火,他怒氣騰騰地大吼道:“該死的!我從來不知道你是這麼鴕鳥的一個人,寧願把頭埋在沙堆裡,不看不聽不處理近身的危險,你以為他們會一次又一次的失手嗎?還是你以為你是貓,有九條命可以揮霍?”
“沒有任何證據顯示,這幾起意外事件是他們所為。”何宗穎冷漠地說,就是因為這樣,所以他還抱著一絲希望。
“我們的世界何時開始講求起證據來了?不都是自由心證,心知肚明,就動手了嗎?”才離開多久,他就忘了嗎?
“那從來不是我的世界。”何宗穎冷聲說。
“是嗎?你身處其中二十八年,我不認為你可以這麼簡單輕易就撇清關係。”曹禹智嘲弄地說。
“我已經脫離了。”
“如果你脫離了,撇清了關係,為什麼還會有這些意外發生?”曹禹智對於他的自欺欺人有些惱怒。
“曹禹智,你以為你在跟誰說話?”何宗穎怒聲質問。
“怎麼?覺得我無禮?放肆?”曹禹智反問。“那你說,我是在和誰說話,是一個平凡普通的建築工人,或者是我該尊稱一聲三少的人?如果是前者,不會認為我放肆,那麼就是後者了?所以你真的撇清關係了嗎?”
何宗穎沒有回答,緩緩地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矛盾呀!三少。”
“你到底想說什麼?”冷靜下來之後,何宗穎冷冷的開口。
“這麼說好了,如果你遇到的那些‘意外’,哪天轉移到你身邊的人,你覺得你的女孩會有你俐落敏捷的身手,可以將致使的意外扭轉成為輕傷收場嗎?”
何宗穎表情一凜,眼睛酷寒,“你在威脅人?”
“天地良心啊!”曹禹智冤枉地哀嚎,“我怎麼會是威脅你,我是在提醒你啊!你以為他們會因為你離開就安心了嗎?那是不可能的,只要你存在這世上的一天,他們就不可以放心,光是最近的意外頻頻,難道還不足以讓你醒悟嗎?”
“等到他們確認我不可能再回去,就會放心了,要不然,到了明年六月,一切底定之後,他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你確定你活得到明年六月嗎?”曹禹智忍不住又出口嘲諷。“再說,現在他們還不知道你的女孩對你的重要性,你覺得等他們知道了,他們不會利用嗎?你如果繼續鴕鳥下去,等你哪天終於願意把頭從沙堆裡拔出來時,可能就太遲了。”
“所以呢?你認為我該怎麼做?”何宗穎乾脆直接問,雖然心裡早就知道他會提出什麼樣的建議。
“當然是回到你熟悉的世界,做你熟悉的事啊!你想保護你重視的人,那麼掌握大權是唯一的辦法!”
“掌握大權之前呢?”何宗穎冷笑反問。“如果我聽你的建議走回頭路,那隻會讓他們更不擇手段的想除掉我,那麼在掌握大權之前這段時間裡,危險只會倍增,我能不能活到明年六月呢?”
曹禹智語塞。
“我不會回去!”何宗穎拒絕。“如果你廢話說完了,可以把我之前要你查的事情,做個報告了嗎?”
“廢話?”曹禹智惱極了。“你這個固執的傢伙,你當他們是手足不忍傷害,他們卻視你為芒刺不除不快,你懂不懂啊!等哪天你的女孩出事,你就後悔莫及了!”
“報告。”何宗穎沉聲提醒他。
“報告報告報告,你不是說已經脫離過去了嗎?結果還不是在利用過去的資源……”
“所以你是要我也和你們斷了聯絡是嗎?”何宗穎冷冷地打繼他。“我沒問題,以後你們也別再打電話來了。”
“行了,當我沒說可以了嗎?你是想害我被那個作風明明很黑道,卻說沒偷偷去混黑道的傢伙灌水泥沉海嗎?”曹禹智揚聲控訴。
“所以?”
“調查的資料我已經傳到你的信箱了。”知道說服不了他,曹智禹很無奈的說。“你慢慢看,看過之後,你就會知道,有些事情冥冥之中已經註定好了,躲也躲不掉!”
“什麼意思?”何宗穎不禁蹙眉。
“自己去看不就知道了。”曹禹智賣關子。
鬧言,何宗穎也不追問了,淡應一聲後,默默的結束通話。
第7章(2)
這個曹禹智,和他口中那個“作風很黑道的傢伙”——貝雨康,是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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