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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很久的時間我躺在那裡都沒說話,因為我想不到任何東西。後來我就跟他講麵包店和裡面發生的事。但是像這樣在他的辦公室裡,躺在那裡跟他講這些事,我覺的好笨喔,因為這些事我都已經寫在進展報告裡了,他可以自己念。所以今天我就帶進展報告去,跟他說他可以自己念,讓我躺大沙發裡休息睡覺一下,我很累,因為電視機吵的我整晚都沒辦法睡,但他說不行,這樣沒有用,我一定要說話。所以我就跟他說話,後來我就在沙發上睡著了,邊講邊睡。
第六章我頭痛
「三月二十八日」
我頭痛,但這次不是因為電視機的關係。史特勞斯博士叫我把電視機關小生,所以現在我睡的著了,聽不到它的生音了,可是我還是聽不懂它在說什麼。好幾次我在早上睡覺醒來時又把它開啟來看,想知道我在睡覺前和睡覺時學了些什麼,但是那些字我都不認得,也許是另外一種語言還是別的東西吧,不過聽起來又好像是在說英語,但講的太快了。
我問史特勞斯博士睡覺時便聰明有什麼用呢?我是想在醒著時聰明一點。他說這沒什麼不同,因為我有二種心理,一種是“潛意識”,一種是“意識”(這是正確的寫法),這二種心理都不小得自己在做什麼,也不會互相講話,我就是因為這樣才做夢,原來現在我已經開始做一些很奇怪的夢,哇,一定是從開始看那個電視後開始的,就是看那些深深深深夜電影后才有的。
我忘了問史特勞斯博士,是隻有我一個人有二種心理,還是每個人都有。
(我剛剛查了史特勞斯博士跟我講的那個字“潛意識”:名詞,心理運作的情形,不會表現在意識層次上,因為潛意識和慾望相左。)下面還有很多字,但我看不懂。對我來說這本字典不是很好,不適合像我這樣笨的人看。
我頭痛是因為參加聚會。喬?卡普和法蘭克?來裡請我下班後跟他們去哈洛蘭酒吧喝幾杯。我不喜歡喝威士忌,但他們說喝了會很好玩,所以我就喝。我玩的很高興,他們跟我玩遊戲,叫我戴燈罩站在吧檯上跳舞,每個人都在笑。
喬?卡普說我應該跟酒吧裡面的女孩講我是怎麼掃麵包店裡的廁所,他丟給我拖把,我開始做給他們看。我跟他們講多納先生說我是他請過最好的守門和跑腿生,因為我喜歡我的工作,做的很好,從不遲到,也沒請過假,除了在動手術時請過。他們聽了都一直笑。
我也告訴他們凱妮恩小姐常常跟我說,查理你要對自己的工作感到驕傲,因為你工作的很好。
每個人聽了都一直笑,法蘭克說凱妮恩小姐如果倒貼查理,那凱妮恩一定是個糖罐子。喬問我說嗨,查理你跟凱妮恩小姐有一腿嗎。我回答說,我聽不懂他們的話。他們又給我喝很多酒。喬說,查理你如果被上了一定很彆扭。我想這大概是說他們喜歡我吧。我們在酒吧裡玩的很高興,我已經等不及要像我最好的朋友喬?卡普和法蘭克?來裡那樣聰明瞭。
我不記得後來聚會是怎麼結束的。他們叫我到牆角外面去看看有沒有下雨,後來我回到酒吧裡時那裡已經都沒人了。他們大概是出去找我了。我找到很晚到處都找不到他們,後來迷路了,我覺的很南過,因為如果是阿爾吉儂在這些街道上上下下走了幾百次,一定都不會像我這樣迷路的。
我不太記得後來的事了,佛萊恩女士告訴我說,是一個好心的警察送我回家的。
那一天晚上我夢到了爸爸和媽媽,只是到處都是白色的,我看不到媽媽的臉,她看起來很不清楚,我在哭,因為我們在百貨公司裡,我迷路了找不到他們。我在走道和專貴裡跑上跑下都找不到他們。後來有一個人過來帶我到一個大房間裡,裡面有板凳。他給我一根棒棒糖,說我已經長這麼大了,不應該哭的像這樣,等下爸爸媽媽就會來找我。
這就是我做的夢。我後來頭好痛,頭上腫了一塊,到處都是瘀血。喬?卡普說我可能跌倒了,也有可能是被警察打的。我不相信警察會做出這樣的事。我想以後我再也不會喝威士忌了。
「三月二十九日」
我今天贏了阿爾吉儂,我都不知道自己贏了,是伯特·塞耳登告訴我的,不過第二次我輸了,因為我太興奮了。後來我又贏了它八次,我一定便聰明瞭,不然怎麼會贏像阿爾吉儂這麼聰明的老鼠呢,可是我怎麼都沒感覺到自己便聰明瞭。
我本來想跟阿爾吉儂在多比賽幾次,但伯特說一天只能玩這樣。他讓我抱阿爾吉儂一分鐘,它真是一隻好老鼠,毛軟的像棉花,眼睛眨動和睜開時,邊緣是黑黑和粉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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