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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有一面古老的銅鏡。心下不禁更加疑惑了起來,這戶人家窮的連個鏡子也買不起嗎?
當她終於看清銅鏡中的人兒時,她幾乎啞了聲,只是呆呆的看著鏡中的‘自己’,她簡直不敢相信銅鏡裡的小女孩竟然是自己,刻意的晃動著小手,銅鏡裡的她也跟著晃動。
驀地,她有一種渾身發冷的感覺。
鵝蛋型的臉頰透著一絲蒼白無力,毫無血色,清秀淡雅的眉,小巧的嘴巴上是高挺的鼻樑,鏡中的人分明是六七歲大的孩童?
那不是她?她是冷冬兒,十八歲了?
第一次她感覺到了慌亂,這是她十八歲的生命裡從未有過的感覺,從小她就是家人的掌上明珠,她身邊圍繞的只有幸福,唯一的痛就是寒哥哥不愛她。
也是這幾日總是在思念著寒哥哥,所以才忽略了自己身上的異樣。
鏡中的孩童長了一副清秀婉約的模樣,她想即使長大了也不會漂亮到哪裡?身著一套墨綠色的衣衫,她抬抬袖子,寬大的水袖傾斜,她歪著腦袋好奇的看著。有一點她不明白,她為什麼在這個孩子的身體裡?那她的身子去哪裡了?
難道是靈魂交換,可是這裡的一切她都陌生的可怕,再看看鏡中古典的一切,難道她穿越了時空?
“你怎麼起來了?怎麼不多睡一會?”還是一直在她身邊照顧她的女人,她關心的表情不是假的,這也是冷冬兒一直冷淡不起來的理由。
冬兒只是搖搖頭,未說一句,她知道自己的不語,已經在她和她的相公眼裡是個啞巴。這些她不在乎,本就不想多語,又何必向別人解釋那麼多呢?
任由女人扶著她較小的身子,在床上安心的躺下了,現在她想養好自己的身子,然後知道自己身處的位置,回到現代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唯一牽掛的就是二十一世紀的父母,還有疼惜她如命根子的爺爺。
在床上躺了近一個月,冬兒的身子終於恢復了健康,甚至體格好到了讓白清風破例收她為徒,畢生所學全部都授予她。即使學武功再苦再累她也沒有任何的不耐,這是白清風所欣賞的,畢竟一個六七歲的孩子堅持學武功就已經不容易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學武功對於冬兒來說,只是為了打法無聊的時間,讓她忙的沒有空閒的時間去思念一個叫慕容寒的人,那對於她來說,比練習武功還要辛苦,甚至痛的是心,讓她無法阻止。
也只能這樣,讓她忘記這個世界上還有慕容寒這個人,更加能夠忘記,寒哥哥娶了別人。
她在這個幽深的山谷呆了三個月才知道自己來到了哪裡?她穿越了歷史上沒有任何記載的北國,國姓北堂。北國擁有豐富的礦物質與珍惜的名貴草藥而聞名,是其中四大國中最富有的國家,尤其是他的兵力也不容小覷的。其中還有三國分別是南國,國姓南宮。西國,國姓西門,東國,國姓東方。
剩下遍佈四國周圍的都是一些小的國家,不足掛齒。
白清風與玉蓮靜已經收養她做他們的義女了,雖然她從未喊過他們一聲爹,娘。但是他們並沒有少疼自己一分,在這個陌生的異世界裡,他們是她在這裡生存下去的動力,還有支柱。
她福大命大,死而後生,許是老天對自己是最公平,在二十一世紀她有一對疼愛自己的父母,還有視她如命根的爺爺,而在這裡,老天又給了她一對珍愛自己的義父母,所以即使心愛的人不愛自己,她也應該是幸福的。
不知二十一世紀的親人沒有了她,是否會崩潰?想到這裡,她就很後悔,做為他們孩子的時候,沒有好好聽話。
“相公,今天就到這裡吧!”玉蓮靜心疼的出來阻止,一塊潔白的手帕已經在擦拭冬兒額頭上小小的汗珠,看的白清風好大的醋味兒。
“娘子,你只疼冬兒,都不疼我了。”那塊手帕以往是擦拭他的額頭的。他無恥的將頭探了過去,期盼娘子也能夠為自己拭去額頭上的汗水,誰知她根本不理自己,完全忽略了他,甚至非常體貼的為女兒倒了一杯茶水。他恨得咬牙切齒,卻依然保持自己從容的笑臉,“娘子,為夫的也渴了。”
玉蓮靜白了自家相公一人,“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連倒杯水都不會,真是沒用,你沒有看見我和冬兒在聊天嗎?”
白清風氣的直跺腳,恨不得大聲嘶吼著一件事實,他們的女兒好像並不會說話,他們聊什麼天啊!還不如和他多聊聊呢?這些日子,他的確被忽略的很徹底,他們溫馨甜蜜的小世界頓時變成了三口之家,這跨越太大了,他還沒有來得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