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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的嘴被封住了。
過會兒,他說:“看來你的嘴巴除了罵人也能幹些正事兒。”
我還處在痛失初吻的震驚中,等我反應過來,已到燈火通明的馬路上。我的面具系統自動啟用,失去了報仇的機會。
渾渾噩噩到了宿舍門口,他命令說:“明天下午五點在西門等我。”然後就瀟灑退場了。
我在心裡幻踢他幾腳,悶頭進去。
一夜輾轉反側,我越想越覺前途堪憂。他又玩什麼花樣?那麼多美女他不愛,他會那麼好心來拯救我?不行!我不能任那個勒索犯肆意壓迫,我要反抗!我還要去尋找更大的棒子。
第二天,我拐到電話亭那一看,哈哈,修好了!罪證湮沒了!他對我沒辦法了!
“我手裡拿著小皮鞭,我心裡正得意,稀里裡,嘩啦啦,甩了他一身泥……”我揚揚得意出現在他面前,“知道我剛去哪兒了?我去打電話了。啊,那音質還真清晰啊!”
他也笑了:“你屬長頸鹿的嗎?一個月前腳踏進水裡,到今天才知道涼?”
對哦,我一下覺得沒了面子,垂頭喪氣地擺擺手:“那就青山常在,綠水長流,後會無期了。”夾著尾巴我就往回走。
他笑著跟在我後面說:“好了,大不了你再去踢壞一次,也就不冤了。”
我捂住耳朵不理他,悶頭往前走。隱約聽見他大叫“小心”,我被一輛斜躥出來的摩托車撞上,我失去了知覺。
我渾身痠痛地醒過來。
怎麼這麼暗?斷電了嗎?怎麼點蠟燭?我是在哪裡?醫院不應該是白色的嗎?姓楚的帶我回家了?看來他家挺窮的,住這麼老的房子,連鋁合金窗戶都裝不起。可再窮也不能拿我命開玩笑啊,連醫院都捨不得送。哼,我一定要好好宣傳一下,看以後還有誰去掰他這根摳門棒子!
我大叫,可只發出微小的聲音還怪怪的:“姓楚的!”
就見幾個人影連滾帶爬地過來,鬧哄哄地說:“太后醒了,快傳太醫……”
什麼“太厚太一”的?我正迷惑著,有個穿著奇怪的中年婦女走到床邊,焦慮而恭敬地問:“太后,您覺得怎樣?”
我疑惑地答:“被子是厚了點。這位大姐,你是誰?楚依凡在哪?”
那女人哭起來,哽咽著說:“太后,我是蘇茉兒啊!您怎麼了?楚依凡又是誰?”
這姓楚的又玩什麼花樣?連受傷的人也不放過?他哪找的演員?演得還挺悲痛的。
我哼哼幾聲:“我還是大玉兒呢。”哼,欺負我沒歷史知識,好歹我也看過《孝莊秘史》。
那演員更惶惑了:“這本來就是您的小名啊。”
我懶得理她,掙扎著要坐起來,她過來扶我,給我背後放上靠墊。
嗯,服務倒還不錯。頭怎麼這麼重?我抬手一摸,什麼時候我變長頭髮了?我又扯一扯,疼!
我大驚:“鏡子哪?快給我鏡子!”
那個蘇茉兒就叫:“快去找鏡子。”
不一會兒,鏡子來了,蘇茉兒舉到我面前,另有個人舉過一支蠟燭。
她、她是誰?鏡子裡是個美女,一個遲暮的美女。我皺眉,她也皺眉;我撇嘴,她也撇嘴……我眼一翻,後面有靠墊,沒能昏倒,就昏坐了過去。
早晨的陽光驚醒了我。我打個哈欠,看見陽光無比親切。昨晚的噩夢太可怕了,我居然夢見自己變成了一個老女人,還好只是個夢。
這時,有人過來:“太后,您好些了嗎?”
“啊!”我慘叫一聲,抖著手指著那人,“你,你怎麼從夢裡出來了?”我又暈了過去。
經過數次暈過去再醒來,還是回到這裡,我終於明白,我穿越了,還是靈魂類穿越。
我看《瑤華》、《步步驚心》時曾很羨慕她們,也曾幻想過自己能穿回去,遇見個阿哥、貝勒什麼的。可是怎麼會這樣?雖然符合了穿越必遇王侯定律,可穿成老女人,我還有什麼搞頭啊?
我哭,我心愛的四阿哥、八阿哥、九阿哥、十三阿哥、十四阿哥……我變成你們的祖奶奶了,只能看你們包尿片了。嗚……
是不是我的狗屎運用完了?早知道這樣,撿到錢我會交公的,我也不去抽獎了,幹壞事也不會讓別人扛……
我現在再做好事還來得及嗎?嗚嗚嗚……
哭了幾天我接受了這個事實。我也不敢自殺,誰能保證我一定能反穿回去?而且就算能穿回去,萬一那邊的身體沒了不就徹底沒戲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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